“吉吉,我躲了没有被亲到,”闫玉宇跟在裴喆身后迫切的诉说着自己的冤屈,“再说我的脸只有你可以亲的,你都没有亲到我怎么可能随便让别人亲了去,吉吉,我真的超委屈的。”
“关老子屁事!”
“那你为什么生气?”闫玉宇追上裴喆,偏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
“老子没有生气,”又怒瞪了闫玉宇一眼,“闭嘴,再说话我撕烂你嘴巴。”
“哦,”闫玉宇失落的敛下眸子,推了下眼镜继续说道:“吉吉,我头有点晕。”
裴喆停下脚步气恼地拨弄了下了自己的墨色卷发,冷冷地盯着闫玉宇,“你又要玩什么花样?这些小把戏你从小玩到大还玩不够吗?”
“这次是真头晕,我没有骗你,”闫玉宇虚弱地抚了抚额头,无力地枕在裴喆肩上,“可是吉吉,你从来没有拆穿过我的小把戏,其实你也很乐在其中对不对?”
“滚,离老子远点。”裴喆说着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支撑点之后闫玉宇毫不防备地往地上倒了去。
裴喆驻足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闫玉宇倒下,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
二十六岁的裴喆非常焦急,闫玉宇好像是真的不舒服,之前嘴角发青的痕迹还没有消下去,又穿着单薄的外套在下雪天走了这么久,刚刚又硬生生挨了十六岁裴喆的一拳,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身体估计也是到了极限。
又再一次把身体掌控权夺了回来,这一次十六岁的裴喆居然一点反抗之意也没有。
来不及思考其中的关系,裴喆快速把闫玉宇抱起,本来打算是送他去医院的,发现脖子上的命格灯居然一直在闪,只好把他背回了老宅。
所幸这里离老宅的距离并不远,裴喆背闫玉宇回来的路上心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闫玉宇身体看起来也不像是很脆弱的那种,怎么动不动就晕呢?
老宅大门看到舒启远远喊道:“舒总大人,闫玉宇他又晕了。”
刚刚喜笑颜开的面孔瞬间转换成淡然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了两下桌面抬眸盯着裴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敢这样对我,有意思。”
每次面对舒启裴喆都免不得满头黑线,救人要紧呢您老人家能不能别在那里凹什么霸道总裁人设了。
再次喊了一声,“闫玉宇的命格灯一直在闪。”
“你这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不早点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力?”舒启从亭子中站起加快脚步走向两人,停在裴喆面前继续说,“小东西很好,你做到了。”
做到了什么?
跟舒启相处裴喆感觉头都大了,怎么十六岁的裴喆会那么信赖他呢?
舒启吩咐身旁的助理把闫玉宇从裴喆背上接过,低头仔细端详了对方的命格灯,命格灯虽然在闪,但亮度却比之前更亮了一些。
收回目光对助理说道:“你送小宇回房间,再去把宅里的医师请来。”
“是。”
命格灯的发展不知是好是坏,不过这个烧不退的话估计真的要坏了。
“舒总大人,闫玉宇身体不好吗?”心中的困惑裴喆实在憋得难受,现在只有他和舒启两人,这些问题现在问最合适了。
“小东西,你从小跟小宇一块长大的,他身体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个家还真是每一个人都不是善茬,他都叫舒总大人了,舒启还是不相信他就是十六岁的裴喆,更加让他郁闷的是他确实不记得跟闫玉宇一起长大的事情了。
看着裴喆困惑的模样,舒启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假装轻咳了一声,“小宇的身子一直都是这样的,小东西你不用担心。”
裴喆一听到小东西三个字就浑身不自在,他到底是哪一点让舒启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