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原因只能靠自己去寻找了。
“我吃饱了。”
“吉吉,我还没有吃饱。”闫玉宇优雅地把一串青菜送进嘴里,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事,我等你。”裴喆说着再次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无所事事地看着窗外,夜很深了,街道上变得很空旷,偶尔有风吹起,掉落在地的红色破烂袋子被风卷起带飞了好远。
有关闫玉宇的记忆又被唤醒了一些。
“吉吉,你不要不开心,我让舅舅带我们去放风筝好不好?”那时候的闫玉宇是七岁吧,也是自己被接去爸爸家的时候。
他记起自己当时还黑着脸把风筝给撕烂了,至于缘由却怎么也想不来。
窗外被人猛烈地敲击了两下,裴喆吓得身子往后缩了缩,抬头一看居然是闫玉宇。
他什么时候跑到外面去了?
闫玉宇哈着气在玻璃上写了出来两个字,裴喆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跟随闫玉宇手的动作,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恶心快速把手缩了回来,幸亏店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否则真是丢脸死了。
胳膊一挥假装伸了个懒腰站起往门口走去。
出来时刚好看到闫玉宇拿着手机对着玻璃拍照,走到对方身旁直接说,“走了。”
“嗯。”闫玉宇应了声把手机放回口袋。
裴喆双手枕在后脑勺惬意地溜达着脚步,他许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抬头望了望没有星空的夜晚感叹出声,“今晚的月色真不错。”
二七岁的闫玉宇你此时会在赏月吗?
闫玉宇顿了下略略扬眉看着这阴沉的天色,哪看得见什么月色,不过吉吉说不错那就是不错,“嗯。”
挨得太近闫玉宇的手背又直接碰到了裴喆的手背。
“我说过不准碰我,”裴喆一拳直接砸在了闫玉宇脸上,薄唇紧抿,“别再惹我。”
——滴,检测到主人肝气往上冲,容易导致脱发。
停在原地的闫玉宇一头雾水,淡淡地目光在裴喆身上扫了一眼,歉意地张了张口,“吉吉,对不起。”
“滚!”
抛下这个字头也不回地跨步离去,闫玉宇神色微顿,从后面快速跟上。
听到脚步声,裴喆停下脚步回头,“我让你滚。”
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吉吉。”闫玉宇难过的舔舐了下嘴角隐隐有些作痛,低沉着声音喊道。
裴喆看着闫玉宇的动作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忽地勾起一抹冷笑,“我说过,再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吉吉,我们先回家好吗?”
闫玉宇冷静地表情下忽地散发出一股强势的气场,视线掠过裴喆时竟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恐惧感,不由自主地怔在了原地,狠狠吸了一口气后无畏地直视对方的目光,“滚蛋!”
“吉吉,你听话好不好。”
在闫玉宇手伸向他一半时,裴喆忽然眉头紧皱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双手环抱住头部步履蹒跚地往后倒了去。
“吉吉!”闫玉宇眼疾手快地接住晕倒的裴喆,着急地拨通了舒启的电话,“舅舅,马上来步行街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