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好张扬的名字。赵殊在心里感慨，他是知道自己的粉发足够扎眼吗？还留了这么长。

真好看。

改天找沈甜叔叔调一下他的训练记录吧。看起来像是爸爸也会欣赏的人。

考试结束后，大屏公布了成绩，章程顺利进入了备选名单，将要和商岩一起进入训练营，只待考试合格，就可以正式成为教官中的一员了。

“可以啊，满分操作好几个呢，挺靠前的！”商岩拍着他的肩膀，“诶不过这个第一名全满分操作，记录也忒厉害了，叫什么来着？”

“褚煜。”

“和你比起来怎么样？”章程很清楚赵殊的实力，但他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自然要问问情况，到时候同在一个训练营，也好有些数。

“我和他训练的路子不一样。”赵殊说，“我爸爸只希望我有自保的实力，但他是实实在在要当事业的，没什么可比性。”

“第一次听你这样说，所以你们对练，你的意思是你还不一定能赢咯？”商岩口无遮拦，又开始口快追问。

“不，真的要对练，我不是他对手。”赵殊肯定地开口。

章程眉头忽然突突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