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给她发带打结,垂眸笑意微闪,“那咱们回去也炼个厉害的法宝,以后你打架就不用怕了。”
酌宴轻哼一声,“靠法宝取胜,丢人。”
踏玉点点头,意有所指,“输给他并不丢人,鬼帝少伊,杀死上一代冥王的狠角色,坐镇阴冥鬼府,统治无间地狱,是鬼族历代统治者的翘楚。”
他是实话实说,可酌宴就不满了,她问他:“那你觉得我将来战胜他的几率有多大?”
踏玉动作一顿,迎着她黑亮的目光,又落在她脏污的脸颊上,伸手温柔地替她擦了擦,“这个嘛……”
心里有道声音在说,“哄哄她吧,她开心就好了。”
然而他还没说,她似乎就已经猜到了,冷笑,“别说什么我最厉害我最棒了,听腻了。”
踏玉又给她梳刘海,那几根发丝有点炸,他用法力捋顺,柔声道:“这是我的心里话。”
酌宴双手环胸,抬眼睨他,“喜欢我?”
他捏梳子的手一愣,唇抿得紧紧的,之后才十分坚定地答了一声,“是。”
“喜欢我的多了去了。”酌宴嗤笑。
“但我是最喜欢你的那个。”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神色认真,目光坚定不移。
酌宴伸手顺了顺头发,在指间上绕,“那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
“只要能让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她笑了,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他,“哦?那喊声祖宗来听听。”
踏玉最终没有喊,不是因为自尊心和面子,而是眼前这丫头是他喜欢的人,他很喜欢很喜欢她,觉得那两个字对她说实在是不合适和滑稽。
他心里有对她更亲密的称呼,是男女之爱的那种。
酌宴也不在乎他的反应,她本来就是在恶作剧,看到他温柔的眼神心下了然,又拨了拔额前刘海,挡住了眼睛,有点长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剪剪。
她又看了一眼踏玉,满不在意道:“情情爱爱都是些浮云,把恋爱至上的都是煞笔,男人只会影响我打架的力气。”
说完她就往前走了,踏玉看着她的背影笑了声,揉揉眉心,他觉得自己陷在了沼泽里,不断沉沦,他承认,他就是恋爱脑,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可人家根本就不关心。
“啧,小坏蛋。”他轻轻喃语。
随后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