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啊,为兄的刚想起来。认识一个大夫。”公孙巍沛忽然冒出这句话来。
“真的吗?在哪里?”公孙巍沛此语,令诸葛累激动万分。他的郭钰儿,他的好妹子,一定不能出事!否则他会自责万分的!甚至会有可能影响他和公孙巍沛的美好未来的!
“大哥!”诸葛累无意识中叫着公孙巍沛,“大哥,我们,我们……”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公孙巍沛摆了摆手,对着诸葛累连续抛了多个“媚眼”,示意他不要当着那周能子和他过分“亲热”。
“大哥!”诸葛累似乎并有理解公孙巍沛的意图。
“大哥!”诸葛累再次大叫起来,他的好大哥,他的意中人,怎么突然间对他如此“不冷不热”、与他疏远起来?要知道,昨天他们刚刚“拜堂”、“成亲”。甚至他们两天拜了三次。可为何,公孙巍沛忽然对他诸葛累如此冷淡?
难道是,因为公孙巍沛已经“得到”他诸葛的缘故?
哎呀,果然不该与他“拜堂”。诸葛累后悔,一个耳光打在自己脸上。早知如此他绝不会与公孙巍沛“拜堂”,他一定要让公孙巍沛多等几日,等到他心急如焚,等到他再也受不了与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诸葛累,太心急了啊……
“大哥!”诸葛累不死心的,再一次叫起公孙巍沛。
“别叫啊!”公孙巍沛对着诸葛累挤眉弄眼,摆摆手,“你不怕被看见吗?”
“怕?”诸葛累不解,“怕什么?为什么?”诸葛累自从回到祖父家里,遇见“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主动上前“表明心意”,当然,并不是对公孙巍沛这样的喜欢。诸葛累也因此,被整个诸葛宅邸送上“见人爱”——不是人见人爱。
“大哥,小弟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诸葛累心急如焚,公孙巍沛,他的好大哥,为何只过了短短一晚,便对他如此冷淡?昨日说好的海誓山盟呢?说好的同生共死呢?想到这些,诸葛累忽然想大哭,而且是趴在公孙巍沛身上大哭。他感到自己万分委屈。
“大哥,只过了一晚。为何便不理小弟我啊?”诸葛累再次问道,势必要将公孙巍沛占为己有一般。
“嘘!”公孙巍沛示意诸葛累不要继续“追问”。
“大哥!”诸葛累依旧不死心的,说道,“大哥,我们两个,昨日不是还盟誓了吗?”诸葛累拼命的挤着眼睛,好像一定要哭出给公孙巍沛看。
“我没忘。”公孙巍沛说道,“贤弟啊,你大哥我记忆很好的。不至于将昨日发生的事情忘掉。 ”
“可是、可是,大哥今日为何对小弟我如此冷淡?”诸葛累依然用着最委屈的语气,对公孙巍沛撒娇道,“小弟我,小弟我真的不能没有大哥啊!”
“为兄的也不能没有贤弟啊!”公孙巍沛见诸葛累委屈巴巴,便也开始学着诸葛累,用着最温柔最委屈的语气对着诸葛累撒娇。
“大哥!”诸葛累听到公孙巍沛这番话,便一头倒在了公孙巍沛怀中。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止,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公孙巍沛。
此时此刻,这公孙巍沛倒也丝毫没在怕的,他全然不顾一旁的周能子——或者说这能子完全不需要任何“避讳”。然,在不远处打水的农妇们此刻正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与诸葛累,他也全部视若罔闻。尽管那些农妇们对于两个男的亲亲我我见得太多了。
“大哥!”诸葛累扑进公孙巍沛怀中的刹那,所有的委屈如瀑布一般,倾斜而出。泪水打湿了公孙巍沛的衣服——公孙巍沛所穿破破烂烂,只有一件遮羞而已。
“贤弟!贤弟!”公孙巍沛被这诸葛累的泪水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这位犹如一见钟情般的弟弟兼爱人如此之委屈。
“贤弟?贤弟为何如此?”公孙巍沛不由得皱起眉头,他已经没有衣服换洗了!在遇见诸葛累的前几日,他便已将身上能够保暖的衣服送给一对贫穷的母亲和她相依为命的女儿。现在诸葛累如此,他再无保暖之物。
“贤弟,为兄的,已经没有衣物了。”公孙巍沛见诸葛累哭的响天震地,只得实话实说,希望诸葛累能够“收敛”一些。至少,不要让他没有衣服穿。
“大哥不要怕,也不要急。”诸葛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抽噎着,对公孙巍沛说道,“小弟家里有很多衣服。随便给大哥找几套便是。”说罢,继续趴在公孙巍沛怀中大哭不止。
“贤弟!贤弟啊!”公孙巍沛看着怀中痛哭的诸葛累,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痛苦的,他仔细回想着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
“贤弟?”公孙巍沛轻轻唤起诸葛累,“贤弟不想救治那姑娘了吗?”公孙巍沛扶起诸葛累的脸,对准郭钰儿,“贤弟不是说过,这位小姑娘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公孙巍沛试图将诸葛累从痛哭中唤醒,“我们快些回到镇上吧。不然这小姑娘怕是生命垂危啊。”
“小弟我给她打副棺材便是。”诸葛累想都没想,便接过公孙巍沛的话。
“贤弟啊,你可看仔细了。”公孙巍沛被诸葛累这句话吓了一跳,“贤弟啊,你昨日可说,这小姑娘是贤弟的好妹子的。”公孙巍沛“提示”道。
是的,他,公孙巍沛,在第一次见到诸葛累便知他是自己的命定之人。然,他断不能因为他而伤害到无辜之人。更何况,这个对诸葛累很重要的小姑娘。
“贤弟莫要说笑。”公孙巍沛险些被诸葛累吓死,他再次试图“唤醒”诸葛累。
“贤弟?贤弟?”公孙巍沛呼唤着诸葛累,“贤弟快看,这小姑娘似乎是中毒之像啊。”公孙巍沛似是见过。
“什么?”诸葛累终于清醒过来。
“大哥,怎么回事?”诸葛累扑向那郭钰儿,似乎终于记起自己是与郭钰儿一同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