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场阴谋正在上演,而在亚当斯家族的城堡里一场爱情正在浪漫开场。
父母走后的第二天,又是乌云密布不见阳光的一天。帕格斯里撅着屁股在床上睡得正香,星期三也正躺在床上的绞刑台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安静地睡着。突然,两只长长的触手从没关紧的窗户里伸进来,悄悄靠近,猛然卷起两人的双脚,向窗外拉去。帕格里斯尖叫着抓住窗沿,试图反抗,却还是无情地被倒掉在空中。帕格里斯噘着嘴一肚子起床气没处发泄,却看见星期三坐在枝头,轻轻抚摸树枝,安慰罪魁祸首:“行了,伊卡博德,我醒了。”强烈的反差气得帕格里斯从身后掏出一把斧头,一边威胁:“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一边扔向星期三。星期三头也不回,直接抬起胳膊抓住斧头,语气毫无波澜地嘲笑道:“真是成熟啊,帕格斯里。”血脉压制的感觉让帕格斯里更加不服气:“得了吧,你在我这么大的时候没扔过斧头?”星期三把玩着斧头,戏谑地回道:“我当然玩过,我可是一扔一个准”,说完,把斧头向身后随意一扔,随着一声嵌入木头的声音,斧头稳稳扎在帕格斯里房里的飞镖盘上,父子俩的合影被斧头分成两部分,斧尖深深嵌进照片中帕格斯里的脖子处,看起来就像被斩首了。
望着空荡荡的城堡,哪怕是星期三也感到一丝烦闷,“真希望有什么能让这沉闷的一天快活起来”。听到这句话,倒吊着帕格斯里的树枝猛地拽起他,向远方扔了出去,全然不顾他的嚎叫。星期三坐着的树枝,慢慢地下降,将她轻柔地放在地面,“谢谢你的好意,伊卡博德”,星期三面无表情地摸了摸树梢,走进城堡。
突然,“砰”的一声,一颗黑乎乎的圆形物体伴随着一阵烟雾砸进客厅,姐弟两走近一看,原来是费斯特伯伯,他一定踩到帕格斯里埋在门口的炸弹了。“别担心,我没事。多亏了那块平板玻璃,我摔得不重。”费斯特爬起身,掸掸衣服上的玻璃碴,露出他标志性的十六颗露齿微笑。帕格里斯想起妈妈的话,好奇问道:“”费斯特伯伯,你怎么来了。妈妈,说你两周后才到。”“那就是没来迟,见到你们我真激动,这是给你们的特产”,费斯特打开手里攥着的箱子,把里头的东西递给姐弟俩。星期三接过来顺手放到桌子上,“我不知道你要来,不然就会让勒驰把地牢收拾出来给你睡。”费斯特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不用麻烦,我睡在阁楼就行,你们根本不会发现我在这里,我在好多人家里练过这招。”这时,管家勒驰端着今天的早餐过来了,“腐肉的味道真难闻”,“脾脏我要了”,一大一小两个胖乎乎的身影瞬间向餐桌跑去。
晚上,夜幕降临,就像有人踢翻了一桶黑色油漆,大片大片的黑肆意蔓延天空,笼罩万物,不出一会儿就形成一个封闭的黑色空间,寂静得可怕,连一声狗叫都没有。城堡里,费斯特伯伯正在表演他的拿手好戏——点亮自己,配合两个孩子玩儿童游戏,游戏规则是费斯特伯伯站在客厅楼梯处,姐弟俩站在门口,当客厅灯被关时可以任意走动,灯亮起来时一动不动,直至走到费斯特身旁,拍一下他,回到起点,就算游戏胜利;如果被费斯特伯伯发现有人动或者被抓到,就算游戏失败。
在夜色的遮挡下,星晴三和帕格斯里向楼梯口快速移动着,闻到人类的气息,客厅中间铺的北极熊地毯发出一声低吼,费斯特将灯泡飞速塞入口中。随着灯光亮起,姐弟俩停在客厅中间,费斯特衔着灯泡凑近两人,刺眼的亮光照得人眼睛发疼,不由自主想合上。不过,好在费斯特叔叔盯着看了一会,发现没人动就退回去了。费斯特望着客厅中央的姐弟两,正好这时一道闪电划破整个天空,一个想法涌上他的心头,跟随着雷鸣的节奏,将灯泡快速从口中拿入拿出。
厌倦了游戏的帕格里斯悄悄瞄准了伯伯,在下一次灯亮时直接朝他扔去一个炸弹。于是,一声声雷声伴着一声声爆炸声在客厅中想起,客厅在忽明忽暗间充满了火药燃烧的烟雾,好好的睡前娱乐变成了逃生游戏,不过也更符合亚当斯一家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