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门窗
让你无处可逃
像梦一样但你希望是真的
我我的心
我的心是一座鬼屋(闹鬼的房子)
我的心是一座鬼屋
鬼屋”
随着悠扬的歌声飘出,戈麦斯深情的望向妻子。“不开心吗,亲爱的”“哦,是的,非常不开心。”“喜欢吗,亲爱的。”“是的,非常不喜欢。”一阵甜蜜过后,戈麦斯摊开地图征询妻子意见:“达令,华盛顿、俄亥俄,还是加利福尼亚?”莫提莎看了一眼地图,金色的花朵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戈麦斯,多么浪漫的花语,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莫提莎惨瘦削的手指在金色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惨白,戈麦斯被这抹惨白深深吸引住了,“亲爱的,见到你的第一眼,我的心脏就为你停止了。一切尽随您意,我亲爱的夫人。小东西,全速朝加利福尼亚州前进!”随着猛地加速,汽车朝着加利福尼亚州的方向快速驶去。
一驶入加利福尼亚州,空气中就弥漫着橘子的芳香,太阳在沙土的映照下也犹如一个巨大的柑橘,整个天空散发着橘黄色的光晕。“哦,亲爱的,可怕的颜色,可怕的味道。”温暖的橘黄色通过车窗照在人身上,好像整个人都融化在了蜂蜜里,甜得发腻,与此同时柑橘特有的清甜伴随着轻微的刺鼻感也在不断地冲击着莫提莎的鼻腔,使得她丧失了感觉,只能缩在车座里。胃里不断翻涌的酸液,让她想要找个落脚点缓解一下,“亲爱的,我们需要找个地方修整一下”。可惜,还有一些路程才到落脚点,戈麦斯只能安慰一下她,希望她能提起一些精神:“亲爱的,忍耐一下,我们要去萨克拉门托,你会喜欢它的。”
“终于到了,天哪,我要被这些味道和阳光熏得活过来了。”到达萨克拉门托时,莫提莎已经像一朵被阳光晒干的玫瑰,没有一点生气,虽然她本来就没有多少生气,惨白的脸色好像也更白了一点。于是,她们看见一个正在出租的小屋,就直接走了过去,“你好,请问你们是要找房子吗?”。这户人家带给莫提莎一种熟悉感,苍白的脸色,缩小的瞳孔,让她想起来留在家中的管家,倍感亲切。“最近我们家人身体不太舒服,我们要去海外修养一下,这里非常隐秘,最近的邻居也在400米外。。。。。。。”。“戈麦斯,这个房子有一股让人放松的味道,我们就住这里吧”,看着他们一副有气无力,马上就要倒下的样子,莫提莎亲切地打断了他们的介绍,表示无需多言。
看着屋主一家开着车渐行渐远,戈麦斯准备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屋子里,好好休息一下。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嗨,您们是这所房子的新租客?我叫乔治,我也住在这里,就在那边”。戈麦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屋主刚才介绍中提到的那户邻居。“来旅游是吗?和妻子一起?两个人?”,乔治边说边顺手准备去拿戈麦斯手中的物品,好像怕他们怀疑自己的身份,紧忙解释道:“在萨克拉门托,这里的人就和这片橘子林一样热情,善良,你们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来找我帮忙,我一定有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戈麦斯觉得乔治在听到自己说是和妻子两个人来旅行时,趁着从后备箱搬东西的机会还靠近车窗玻璃往里面看了一下,似乎是在验证他们有没有说谎、到底有没有带小孩,走回来的时候好像也更加热情了,“我和妻子已经结婚20年了,因为厌烦大城市的吵杂向往宁静的大自然,所以搬来这个小镇,希望你们也能和我们一样享受这里,欢迎你到我们家做客。”乔治搬完东西就离开了,好像只是来打个招呼。
清晨,莫提莎还在沉睡,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过,照在她的脸上,宛如一尊美丽的大理石雕像,戈麦斯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不可多得的宝物,“你看她,我会为她而死,为她杀人;杀人或被杀,总是福气。”正当戈麦斯沉醉在夫人的美貌,再次爱上她时,莫提莎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床前的丈夫,嘴角不由得上扬。戈麦斯见状问道:“不开心吗,亲爱的?”“是的,非常不开心”
听到肯定回答后,戈麦斯兴奋地摘下睡帽,走到莫提莎身旁,坐在床侧,莫提莎伸出右手轻轻抚摸爱人的脸:“戈麦......”刺眼的阳光打断了暧昧的气氛,“太阳”,莫提莎用左手挡住照在脸上的阳光,以减轻眼睛的刺痛感。“哦,是的,我的美人”,戈麦斯心疼的握住莫提莎的手落下轻轻一吻,用炽热的眼神看着莫提莎,像一个骑士为她的公主宣誓,站起身,拿起剑,划开窗帘的扎带,转回身,长剑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稳稳地扎在地板上,窗帘在身后缓缓展开。莫提莎坐起身,倚在靠枕上,看着她骄傲的骑士,眼中满是爱意“戈麦斯”,“亲爱的”。“昨晚你放荡不羁,活像个咆哮的魔鬼,吓着我了,”听到莫提莎的话,戈麦斯慢慢注视着朝她走去,莫提莎轻轻地挑了一下左眉,直击戈麦斯的心脏“再试一次。”正当戈麦斯抑制不住时,突然传来猛烈的敲门声,他只能重新扣上睡袍,打开门:“嗨,乔治。”昨天来打招呼的邻居正站在门前,面带微笑提醒道:“嗨,戈麦斯,二度蜜月?可以麻烦你们晚上安静一点吗?我并不想知道你们有多恩爱,我只想享受宁静的田园生活”
“不,这是三度蜜月,上次我们是在百慕大三角。抱歉,忘记这次周围有活人,我们会注意的,再见。”戈麦斯说完就关上了屋门,如此迅速,以至于门后乔治脸上的微笑瞬间僵了,一肚子的气还没来得及发泄就不得不咽下去,他一边低声咒骂着戈麦斯,一边朝家里走去,“该死的,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如果他们和上一家人一样不知悔改,不要怪我不客气!”
第二天,乔治站在厨房的窗户旁,静静地欣赏着自己栽种的橘子树,看着阳光倾泻在树叶上,闻着随着风吹进屋里清甜的味道,低头喝一口杯子里的咖啡,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妻子,看他这副模样忍不住揶揄道:“宙斯,又在视察你的金苹果树了。”乔治没有反驳妻子的话,可能是他没有听出话里的戏谑,更可能是觉得这是对他和他的橘子树的一种赞美,看着屋前的橘子树,乔治渐渐陷入回忆,以前挑选树苗、翻耕土壤,修剪栽种的场景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正当他沉浸在成就感中不可自拔时,一颗高尔夫球从对面飞了过来,划着一个优美的弧线穿过茂密的树枝,打破厨房玻璃,落在他握着的杯子里,滚烫的咖啡溅到乔治身上,刺痛感使得他忍不住大声喊出来“啊,该死,我的手!”当他恢复理智后,眼前的场景再次刺激得他尖叫起来:“我的橘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