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越没什么越要强调什么。
所以的这些人才会用婚礼来测试五条悟的服从性。
服从性完全为零啊。
我收回之前杞人忧天的担忧,对背着他们不知在捣鼓什么的夏油杰喊了一声:“走了杰,悟说今天去吃烤肉!”
黑发少年的背影顿了一下,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重新塞进口袋,转过头面色平静:“不了,我今天晚上还有任务。”
五条悟不满:“今天可是为了弥补我的婚礼哦,是属于我们两个的约会,为什么要叫上杰啊?”
夏油杰善解人意的话忽然卡在嗓子里。
顿了一下他露出一个面色狰狞的微笑:“去,小一邀请我去,我当然要去了。”
“啧。”
“该不爽的人是我吧!”
我叹了口气,兜里的手机在五条悟挂断电话后震得腿麻。
我想了想打开手机设置了一下陌生人免打扰,顺便给夜蛾老师发了条详细前因后果的短息,顺便强调那龟甲缚不能解开。
别看那东西光秃秃的机动性不强的样子,但绝对有不少逃跑手段,不然不可能三番两次顺利的变换身体。
我看着夜蛾老师发过来的消息,最终还是不得不再次担任消防员。
看准时机插进马上要打起来的两人之间,举着手机示意里面的内容。
“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饭吃不成了,我们要回高专。”
夏油杰勾着嘴角收手,轻松道:“啊,是这样吗?那真是可惜。”
一点也看不出来可惜的样子……我无声转头对上五条悟控诉的蓝眸,想了想还是抓住他蠢蠢欲动手,手动按下掀起“战火”的可能。
“我们也算是给夜蛾老师出了个难题,既然有人要见我们,那就走吧。”
五条悟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面上冷静,实际上大部分感官都集中在被主动拉住的手掌上。
他用了极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在对方拉上来的手回握。
女孩子的手格外小巧,握着他的手掌并不能全部包裹,只是勉强捏住一半多,微凉的触感极为鲜明的传进心间。
指腹和掌心并不是一味的柔软,一年多的训练让柔软的掌心生出几处薄茧,与他手心质地更为坚硬的茧子触碰在一起,让他有种油然而生的喜悦。
原来他们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
时间长到几乎每一天都会碰面,就连她掌中的薄茧其中都有他的功劳。
这不是娇生惯养女子的手,却是同为咒术师、同伴、未婚妻啊,现在应该是夫妻、挚友、同行之人的手。
他圈起手掌形成一个不会过于紧迫的环形,虚虚的回握,几乎想不起什么挣扎反对的话。
“走吧。”
某些不断蹦出又被下意识压下的念头,一旦突破那层笼罩的迷雾,一切都清晰起来。
一直以来天然的站在制高点俯视所有人,只有少数人才会被他看进眼里的五条悟,在明白的瞬间走下了他人为其堆砌的神坛。
自然而然的开始思考一些从前未曾注意的事情。
以及怎么才能让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呢?
我准备好的劝说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最终我吐了口气和夏油杰交换了个同病相怜的眼神。
“……嗯。”
·
五条家家主准备与自己的夫人来一场浪漫热烈的恋爱。
从五条家散出的消息,也如同突兀的烟火将无数人从深夜中惊醒。
“开什么玩笑,被渗透到这种程度?!”
“不可能!”
“五条家到底想干什么?!”
“就算有问题,那东西为什么会被高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