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想法？”

“又不想分手了？跟她出去了一趟感情又好了？”陈暮有点坐不住，感觉呼吸不上来，起身打开窗户

“你有病吧，说这些有意思吗？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想伤害她，只想和平分手”

“那你有没有想过，现在才是伤害她，不爱了，你为什么要拖着人家呢？”陈暮深呼吸叹口气。

“我怎么就拖着她了？”

陈暮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zhe?nan了：“那我呢？我现在很受伤。”因为情绪波动，陈暮感觉手脚发麻点了根烟，外面同事喊下班，陈暮乎了口气：“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公交回去，加个班。”

“你回家吧，我挂了。”苏棠开始不耐烦了。

“我一会儿，先听我说可以吗？你想过我吗？我很不喜欢现在偷偷摸摸的感觉。”陈暮猛抽一口，吐着烟雾。

“那我怎么办？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说分手？”苏棠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不耐。

“苏棠。”陈暮把火气憋下去，声音放低。“我快受不住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受的了就受，受不了别受，回家吧我挂了，我妈找我”

电话挂断，陈暮打过去，拒接，再打，拒接，再打，拒接…

陈暮坐不住了在直播间里来回转圈，打字：内容不是特别长但是也不短，大概意思是：最近她做的事让陈暮感觉到不安，并且罗列出了让她不安的事件，她520和小句号一起过的，和她去了外地参见加朋友婚礼她最近开始了出现不耐烦，见面玩手机的时候多…”

那边回复：“你认为怎样就怎样吧…”

陈暮气的手指僵硬没办法打字，电话又打过去，拒接，又打，拒接，她感觉自己有种想骂人的冲动…颤抖着又打，那边接听了，声音明显不耐烦：“干啥！”

陈暮深呼吸，想心平气和地聊聊：“我没有逼你现在打电话分手。”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苏棠语气僵硬。

“我是说给我个时间。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让我有个盼头。”陈暮央求道。

“不知道，最近吧。”

“我快受不了了…”

“受不了别受别联系…”苏棠总这么破罐子破摔。让陈暮很受不了。

那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从公司，到陈暮坐公交从镇上回到家，内容早已不再是过生日这件事情了。陈暮也不再期待生日带苏棠去哪玩了，电话挂了之后她默默退掉所有预定，看着又小鼓起来的零钱，自我安慰到，省钱了不是……可是陈暮对苏棠从没吝啬过，不论物质还是情感，当然，她没声就没有多少物质。

她突然想起网络上的一个老梗：

一个人有100块，给了我100块

一个人有100万，给了我1万，你会选哪个？

她两之前也聊过，陈暮说，我有100块给你100块，有100万给你100万，苏棠说真的当你有100万时就不给了。陈暮说给，她说不信。

这就是苏棠，用自己的不信否定着任何一个爱她的人，用自己不信任伤害着每一个爱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