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们争论过谁的□□比较强这件事,苏棠说陈暮的,陈暮反驳过,但最后决定不争论了,因为她感觉苏棠是在用性这件事来贬低她。
陈暮从不认为性这件事有什么了羞耻的,那是人的本能欲望,只对爱人散发的多巴胺信号。
陈暮把苏棠当爱人,只对她释放多巴胺信号。
她一直很想问苏棠把她当什么,那次见面是五、六、七、八、乃至九月上旬最开心的一次了。她们约会,□□,聊天…做尽了情侣之间做的事,可是陈暮也知道那不是爱情。那是苏棠的背叛小游戏。
因为从5月中旬开始,她就不安了,五月中询,陈暮邀请苏棠过520。
苏棠果断拒绝:“你觉得可能吗?这么敏感的日子。她本来就疑心咱俩有联系。”
“你不是说快分了吗?”
“那不还没分呢!?我不想让她恨我,我只想和她和平分手,毕竟我伤害过她。”
陈暮苦笑……这是又掉进了苏棠的陷阱里去了吗?
那我呢?就该被你反复伤害吗?
她想问但她没有问,因为她知道答案,苏棠百分之百的说:“不愿意你别联系我啊…”
她好像总是很健忘,谁联系的谁。
5月下旬,看苏棠抖音秀恩爱,看她说生病了让小句号帮忙针灸,看她和人去外地参见朋友婚礼,陈暮悄悄去了趟心理室找了程大夫一趟。给出的建议是,放松心情,一定要放松心情,问需不需要开点药物,陈暮拒绝了。
六月,苏棠来了几次,虽然亲密,但是,有争吵,因为陈暮开始由之前的等待变成了追问,什么时候分手。
她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这样,她基本上是不会去强迫苏棠的
也是因为陈暮的隐忍和逞强让苏棠一直以来,真的就在忽略着自己吧。陈暮心里暗想,她已经没有地方去诉说了。朋友都让她的冥顽不化得罪完了。
陈暮知道苏棠这个人耐心不好,六月底的一次电话里的大争吵争,苏棠用挂电话解决问题,“你认为怎样就怎样吧”用冷暴力解决她,“不行就别联系了”
陈暮主动忍着僵硬的肢体一次次的打电话,放低姿态,哄好了,她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到现在看来,估计苏棠都在认为那是陈暮的错。她根本不会去想错误的根本问题是什么。
进入7月,陈暮去医院的次数频繁了些…
这些她都不曾跟苏棠说过,她只跟苏棠说甲状腺又不好了想做手术了,但是她不敢…
她还开玩笑的说想把保险受益人加上她一个,免得出意外,到时候可以拿到一笔不小的赔偿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她记得苏棠说:“滚,哪有这样咒自己的…”
苏棠不知道的是,她加过,跑去拉着苏棠的身份证照片,跑去大厅办过,工作人员说得要受益人亲自过来扫脸验证……
亲自过来扫脸……呵呵,又出现了一个讽刺的事件重叠。
陈暮的亲自过来扫脸,是想让苏棠在她死后都受益,她很想自指着苏棠的脸,如她当时在大街上抽自己那一巴掌时的表情问苏棠:“你的亲自扫脸是干什么用的呢?三年了!骗人都学会长进了…”
陈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向苏棠隐瞒自己的情绪问题,怕她自责?怕她嫌弃?
到现在陈暮都没又跟她讲过,她曾在第一次被苏棠丢下的时候就情绪出现了大问题,此后反反复复被她折磨,她还记得那时程大夫还开玩笑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症啊。
在她们三年后的最后一次争吵大爆发的时候,陈暮咬牙切齿地控诉着苏棠,尝试过想跟她说,打出了两个名词,突然不想说了,没有什么意义。
拿苏棠常对她说的一句话来说:“说这些干啥有意义吗?”
施暴者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施暴者,她只会风轻云淡的说一句,那是你心里承受能力太差。
就像她记得七月份,小句号在她生日刚过没多久,找到她这里,发了一长段话,骂了她,骂她知三当三,说她有病去看病,别缠着自己的女朋友。一句话说的风轻云淡,轻飘飘带着嘲讽与鄙视一样。
她说她对象什么事都交给自己决定,说她对象恶心死你了……
话里话外全是拿家人威胁,要去找陈暮的嫂子聊聊,要去找陈暮的父母聊聊,还有什么给他女朋友买的东西,她女朋友不喜欢吃,都让她吃了。
话里话外,全是把人的脸和尊严放地上踩,现在陈暮回想到不免觉得姑娘多少是有点宅斗剧大夫人的款儿。也是从此,陈暮对这位姑娘有了应激反应。
当然,后来陈暮确实是知三当三了。不是报复,是被裹挟是自愿也不是自愿……
当时,满是屈辱感,因为她有所顾忌,顾及到苏棠什么都不敢说。
是你女朋友来找的我,虽然她每次都在苏棠离开的时候极力挽留,纠缠。可是,过后她没有再去找过她。
陈暮有时候很想盯着苏棠的眼睛问一问苏棠,你可不可以有一次,哪怕有一次,就那么一次,不拿自己说的话当放屁。兑现一下你的承诺。
就在苏棠说:我也想补偿你,陈暮开玩笑的说了一个过分的要求的时候,她矢口否认了,陈暮知道自己死心了。
其实苏棠问过陈暮会不会爱上同一个人两次,问的太早了。
应该现在问。
那时候一直是爱着的啊,何来两次。
苏棠从来不懂陈暮,陈暮亦不懂苏棠。
苏棠不懂陈暮说的爱她句句不容易
陈暮不懂苏棠的次次靠近是带着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