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巧合,人家让明天过去。正好想你了过去看看你吧,”
苏棠眼神又在漂移,甚至语气都有些急切:“我明天不会在!”
陈暮:“你明天做什么去啊。”因用力,指尖陷的手心通红:"昨天视频...你不是说这周不回去吗?"
"陈暮!"苏棠丢掉手里签字的笔发出脆响,"我是卖给你了吗?二十四小时报备行踪?"
陈暮知道苏棠又开始着急了,她总是那么没有耐心,”因为屏幕里的苏棠正面色不善沉默不语。——这是她焦虑时的惯性行。
陈暮第一时间安抚她:“我不是一定要你什么都报备,只是我想,如果了可能的话,顺便见见你,很想你”
"我明天回爸妈家。"苏棠突然提高音量,"这两天都不在洺州。"
"我只是...想着结束异地..."手边的水杯被碰倒,水在星座运势页洇开,恰好漫过「忌迁徙」的猩红警告。
陈暮有些委屈又失望:“没关系,那我明天自己过去好了。”
"随你。"苏棠的影像开始卡顿,"信号不好,先..."
屏幕骤然黑屏。陈暮的倒影在黑暗中扭曲变形,像她上周拍摄失败的《双生花》系列作品。
她真的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苏棠之前一直吵着结束异地恋,并且很多次说过想分手因为异地恋,看不到陈暮,觉得爱的虚假。
那时的陈暮,也一直坚信苏棠说的话,以为去洺州,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她去那里守着她,陪着她。
意外和明天谁都不知道哪个先到来,陈暮也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这个约定两年才实现,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真的被周扬那张破嘴说中了,被虐到体无完肤。
她后来找的心理医生程楠姐,看着她都一脸怜惜地说,就非得是她不可吗?
你反复几次来我这里了,如果你在这样下去躯体化就会更严重,你的创伤应激障碍,一次比一次严重。
她又一次在这个大姐姐面前崩溃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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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想到的是,没几她的录取通知还没下来,因为一条视频,一个小句号带着天崩地裂的意外,关注并光顾了她的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