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修瞧了一眼自己的幺子,对着织儿与绣儿吩咐道:“去将皇帝请进来吧!”
两人一愣,瞧了瞧染月,见染月并未拦着,才应了。
“诺!”
“这……”太后偷瞧了染月一眼,“月月气可消了?”
皇帝乃她亲生子,虽混账了些,但她也是心疼的,可她是女人,于妻一方,她更心疼月月,遂,她现下有些疑惑。
南霖睿道:“他们两口子过日子,咱们这些个长辈便莫要插手了吧!月月,你说如何?”
“诺!”
不一会儿,独孤惑便到了。
“儿臣见过母后,父亲,爹爹!”
众长辈点了个头,算是应了。
太后笑道:“今年朝奉之时有一个小边国敬献了一盒的鲛珠,也不知是真是假,两位亲家同哀家一道去辨一辨如何?”
南霖睿道:“甚好,我正好对此有些了悟!”
轩辕修则是媳妇儿于哪处他便于哪处。
说着三人便朝着门外走,太后走时还不忘对自家儿子使了个眼色。
待走得屋内只剩下独孤惑一家三口,染月一言不发,团团自己个儿玩儿地欢喜着。
独孤惑搓着手,兀自于染月身旁坐下,显得有些局促。
“月儿?”
染月未曾抬眼瞧他,似是未曾瞧见他,也未曾听得他说话。
独孤惑急了,站起身,蹲至染月身旁,拉过他的手握于手心。
“月儿,我……我知晓错了!我知晓如今说些甚皆是徒劳的,但……但我真是知错了!”
染月依旧不语,淡淡将自己的手自独孤惑的手中抽离。
“月……月儿……”独孤惑觉着有一股恐慌自心口一处,“月儿,我是真的爱你的!我……”
“惑大哥!”
独孤惑还未话完,便被染月截住。
“月儿!”
染月终是低头看了他,“惑大哥可知‘惑大哥’这三个字,于曾经的染月来说,都觉奢侈!”
平淡的言语似是未曾被给予欢喜与怨恨,但却叫独孤惑大痛。
【“你又何必唤我?”
“轩辕染月,你太叫朕失望了!”】
独孤惑以手捂面,自己都说了些甚来伤害他,伤的他那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