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帝后大婚,大赦天下,勉三年赋税,一时间,百姓皆呼,皇恩浩荡!
染月被迎回凤临宫,沐浴更衣后,硬是被嬷嬷们换上了轻薄的衣衫。
手中捏着染夕早晨偷偷塞给自己的药膏,脸色羞红。
还记得染夕是怎的说来着。
“唉,今儿晚上可悠着点儿,别折腾的明儿个起不了床,那可整个后宫都知晓了。呶!别说皇姐不疼你,我可早早的便准备好了。这药膏是我向皇兄拿的,他说,这东西可管用了,每次皇嫂都不会痛的,还说挺舒服!”
这都是甚话!
皇兄也是,到时回天界看望他们,他定要同皇嫂说说,叫皇嫂教训教训皇兄,口没遮拦的!
虽如此想,手中的药膏却不曾放下。
已过亥时,宫宴理因结束,独孤惑却迟迟未来!
染月越等越心焦,越等心越凉。
他当真不曾喜欢过他么?
“皇上驾到!”
“吱呀……”
门被打开,那个心心念念的人走了进来。
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怎的穿成这样?”
“我……”
独孤惑走上前,将床上的被褥裹在染月身上。
“夜里凉,穿的这样少,着凉了怕是不好!”
染月盯着独孤惑的眼睛,他瞧的仔细,那双眼里,对于自己,没有半分欲望。
原来,他真的不曾喜欢过自己啊!
事实上,只独孤惑知晓,在进门后见染月衣着单薄倚靠在床沿,他的眼神闪了一闪。
“月弟,朕有话同你说!”
独孤惑显得有些为难与犹豫。
染月闭了闭眼,他想,他已猜到一些了。
“惑大哥,你说吧!”
“月弟,你知,朕一直只将你当做兄弟,且朕对男子……遂,咱们便不圆房了吧,此番,也不会耽误了你,若以后你寻着了自己中意之人,朕便放你走!你……意下如何?”
独孤惑一番话说得小心翼翼,句里行间似是处处为他着想,但染月知,那只不过是拒绝他的借口罢了!
他好想咆哮,我不知你只将我当成兄弟,也不想只同你当兄弟,因……我已止不住对你欢喜!
不想,出口的却是:“诺!”
他只能答应,因他还未死心,想要陪在他身旁。
看着独孤惑松了口气,染月压下心间的苦涩,嬉笑道:“但不能叫别人知晓,今日你可不能出了这门,不然,我这皇后还有谁会放在眼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