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意思了然:“难怪师尊要和师兄成婚了。”
“什么玩意儿?!”
顾兰台大吃一惊,声音大的连思意思都露出痛苦面具,不过马上又恢复平常。
“你说什么?阎月儿跟谁成婚?师兄是谁?!”
思意思又摇摇头,“没什么,师兄,我们回去休息吧!”
从掌门令牌里的那一丝神识里也接收到了顾兰台记不住徐如星,所以也不打算解释了。
本来他也记不住徐如星的,但他接收到了阎月儿的一抹神识,也就代表着阎月儿既然能记住徐如星,他也一样能记住,即便日后阎月儿殁了,这一抹神识还在,他一样能记住徐如星。
南山门多了思意思,就不是一个人了,两个人还在吵吵闹闹,顾兰台从追着阎月儿问改成了追着思意思问。
……
而这边,阎月儿回到一方小院已是日落,便先行去沐浴才去书房见了徐如星。
这会儿阎月儿刚沐浴完,还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披散着一头白发。
徐如星还在认真的缝着配饰,全然没注意到阎月儿就穿着件里衣站在门口。
沉迷工作的男人魅力无限大,阎月儿一时看的出神。
直到他放下剪断手里的线头,才注意到阎月儿已经回来了,认真工作的表情立刻被欣喜替代。
“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说着,徐如星过去把阎月儿拉过来,拿起婚服在他面前比试:“快试试,看看好不好看?”
阎月儿抿嘴轻笑,任由徐如星替他穿上,配合着徐如星:“星儿做的,自是好看的。”
“你声音恢复了?”
徐如星一愣,先前他一直不说话,还以为他的声音还没恢复,没想到已经恢复了。
“恢复了。”
这身红色的嫁衣,穿在阎月儿身上,衬得阎月儿更加好看了,一颦一笑皆透着魅和欲。
徐如星认真打量着,片刻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从第一次给阎月儿改衣服之后,阎月儿就好像成了他的专属模特,他知道阎月儿最适合什么样的样式,也知道什么样的配饰能给阎月儿加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阎月,低头,弯腰。”
阎月儿不明所以,但还是配合的弯下腰,向徐如星更加贴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少年人踮起脚尖,搂着阎月儿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荷花香弥漫在两人之间。
这个吻很长,却又极其温柔。
阎月儿没有拒绝,温柔的回应着他的吻,由着他的舌尖在自己口腔的胡乱纠缠,直至气息紊乱,身下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唔……”
或许是真的沦陷进去了,阎月儿搂着徐如星的腰,将他放在桌案上坐着,双手撑在桌上,将他圈在自己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
阎月儿低下头,额头放在徐如星肩上,嘴唇微张,剧烈的喘息着。
徐如星抚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给阎月儿顺着气。
“怎么这么笨?回回接个吻都能站不稳。”
阎月儿也不恼,抬起头,笑着回应他:“因为……喜欢星儿啊!”
“嗯?”
徐如星呆住了。
第一次问他喜欢自己,他说不行;第一次让他嫁给自己,他说不行。
可后来,他说愿意嫁给自己。
徐如星不知道,这次下界处理事情,阎月儿就已经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喜欢徐如星,愿意嫁给徐如星,期待着和徐如星成婚。
而且……期待着和徐如星发生关系。
徐如星看着阎月儿那上扬的嘴唇,笑的眯起的眼睛,温柔的承认喜欢自己。
“你……说的是真的?你喜欢我?”
“是。”
徐如星一巴掌拍在阎月儿屁股上,傲娇属性爆发,故作不满的哼了一声:“那我之前问你可以喜欢我吗?你说不行!”
几十万年没被人这样打过,阎月儿没生气,却脸红到耳根,迅速扭过头移开视线,披散的白发遮住了一半的侧脸以及那发红的耳根。
“之前是本尊没想明白,但喜欢星儿是真的。”
徐如星:“我没有怀疑过你的感情,我只是生气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承认,虽然你不承认不愿意我也会用强的,你——必须嫁给我!”
阎月儿:“好。”
说完将视线移回来,退后两步,站好。
阎月儿不紧不慢的脱着这红色的婚服:“这么晚了,星儿快去沐浴休息吧!”
徐如星答了声好,独自沐浴去了。
这婚服被阎月儿脱下,叠好,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上面的花纹,仿佛在摸着自己的珍宝。
月色如水,那份独属于阎月儿的温柔在这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好久才回到卧房躺下。
徐如星进他房间仿佛进自己房间一样自然,直接掀开被子躺在了阎月儿身旁。
阎月儿:“星儿为何不回茗室睡?”
徐如星一脸自然:“都要成婚了,我为什么不能跟你睡?再说了又不是没睡过。”
咦?怎么这话有点渣啊?
说着徐如星补充了一句:“我就要跟你睡!”
阎月儿轻笑,没有拒绝,而是温柔的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徐如星头顶抱着他睡。
徐如星挪动着身子,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安心睡觉。
要是我是成人模样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抱着阎月儿了,就可以让他在我怀里了。
娇妻在怀,想想就幸福。
“阎月,我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阎月儿睁眼,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丝:“本尊亦不知。”
他也想徐如星能快点长大,这样他就能在现实中看到成人模样的徐如星了,不是在梦境中,而且是意气风发的徐如星,而不是梦境中那个动不动就对自己挥鞭相向的徐如星。
徐如星感叹一句:“好想快点长大啊!”
“为何?”
“因为我要是长大了,就可以让你躺在我怀里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阎月儿在他头顶落下一枚温柔的亲吻:“本尊可以躺在星儿怀里,无论是星儿抱着本尊,亦或是本尊抱着星儿,都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
徐如星咬咬牙,心想:那可不一样,你可是受诶!我一个大猛攻怎么能在你怀里呢?像个娇妻一样。
阎月儿不知道徐如星在想什么,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还以为他已经睡了,自己也渐渐睡去。
婚礼等于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