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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姜司臣突然狂笑,笑声惊起飞鸟,"你爱的不过是理想中的明君!当她变成需要呵护的普通女子时,你只会用'国事为重'推开她!"
剑光如练,直取崔以辰心口。这次他没有躲。
金属刺入血肉的闷响在殿内回荡。崔以辰低头看着没入左肩三寸的剑锋,竟露出释然的笑:"殿下若杀了我能解恨..."
"闭嘴!"姜司臣猛地抽剑,鲜血溅上斑驳的壁画,"我要杀你早杀了。妍儿现在这副模样..."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她宁可自己痛也要护着你。"
崔以辰跪地拾起破碎的小像。画像边缘已经泛黄,但少女的笑靥依然鲜活。他想起大婚那夜,姜姝妍穿着嫁衣在灯下转圈,问他:"崔先生,我现在像不像你画里的样子?"
当时他怎么回答的?好像是"帝姬应当端庄"。
"我可以立刻杀了你。"姜司臣的剑尖抵住他后颈,"也可以让你看着她死。选一个。"
崔以辰抬头,月光在他睫毛上凝成霜色:"殿下究竟想要什么?"
"我要我的妹妹回来。"姜司臣扔下一个卷轴,"北方军报是伪造的,你与边关将领的密会记录也是。有人在利用你们的矛盾。"
卷轴展开,崔以辰瞳孔骤缩——上面盖着北燕皇室暗印。那些他以为是姜司臣策动的边关异动,竟是敌国细作所为。
"三日后我会发动政变。"姜司臣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若真在乎她,就配合我演完这场戏。"
崔以辰攥紧染血的画像:"殿下要废帝?"
"我要救她。"姜司臣转身走向残破的神龛,那里供着姜氏先祖牌位,"朱雀草毒性已入髓,唯有剧烈情绪波动可激发身体自救。要么让她恨到极致,要么..."他抚过最末尾那块簇新的牌位——那是他们母后的,"让她痛到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