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就往雪昼身上扑。
雪昼连忙推拒:“不不不,对不起,我只是路过。”
吓得他转身就走,沿着大街一路狂奔,也不知在躲什么牛鬼蛇神。
那绿衫青年留在原地愣了一下,扑哧笑出声,转身进楼了。
这一天,雪昼还是靠自己咬牙挺过来的。
或许他真的中了很高级很厉害的药,只因他现在不论如何用手自助,都起不到什么大作用,最终只得硬熬。先前还只是身体由内而外的渴,仅仅是难受而已,后来就演变成了痛,痛得受不了,浑身大汗淋漓,简直像从鬼门关走过一遭。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整整两天,他都感觉自己的……不大好使了!
这令雪昼更加焦虑。
难道最后还是要走上丢失清白这条路?
摆在他面前的难题又延伸出了两条分岔。
一条是听大夫说的,试一试,虽然清白没了,但说不定能一举成功治好呢,只是心里这关实在难过,找谁帮忙……也是个问题。
另一条则是不听大夫说的,就这样熬着,可要是身体真的坏掉了,或是某天突然淫丨性大发在衔山君面前失了态,那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一想到第二条路的种种可能,雪昼就疯狂摇头。
大约是这两天各宗开会事忙,外加雪昼在这方面极为羞耻,不愿求人亦不愿表现出来,一时间天授宗无人看出他这段时间格外沮丧。
又过两天,柏柯又来找他。
这次他还带来一个新鲜出炉的消息。
“宗主方才从太极殿回来,神色并不好看,据说是他们在议事时,殿内横梁之上无故洒下了许多碎纸,上面写着挑衅的话,昨天已经拟好的方案,似乎也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雪昼问:“那些碎纸写的是什么?”
柏柯摸了摸下巴:“似乎是一则预言,写着:水中捞月,无计可施,明年夏,卫必亡。”
雪昼思忖:“字迹可看出是何人所为?”
“和先前皇帝攒起来的鬼画符一样丑。”
雪昼:“这般肚里没墨水的故作高深之语,想必还是鬼族的手笔。”
“是呢,”柏柯点点头,“但这字条来的时机恰到好处,刚好是皇帝与各宗敲定初步计划之时,一分一毫都不差,宗主说,他们怀疑……”
“怀疑什么?”
柏柯犹豫着说:“他们怀疑,这些宗门之中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