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霜自然点头称是，事实上，他对十七的外形并不是很在意，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叶白霜只要知道这是他养了三年的小蛇，心里就会软的一塌糊涂。

事情过去了许久，十七自打彻底放下拼命变成人身的念头后，可以帮助他修炼的人参盒子就被彻底冷落了，现在

整天懒洋洋的趴在案桌上，除了叶白霜画符和祭祀不在身边以外，其他时候都粘着叶白霜不放。

而自从它自己会说话了，连之前总是心心念念的阿苏也不那么关注了，整天就趴在叶白霜肩膀上，偶尔会换个位置，爬到书架独独属于它的位置上。

十七修行马马虎虎，倒是见天儿跟着叶白霜看书画符，也慢慢学会了一样本事，现在它一见叶白霜画符，起了笔画个大概，就知道这符是什么功效，若是简单地驱邪、保平安的符，它就趴在桌子旁边饶有兴致的看，可若是更高一级了，能对妖怪产生伤害的，它不等叶白霜让它回避，自己就会找个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

第一次看见十七这样做，叶白霜还有些诧异，他还没开口让十七回避呢，这小家伙就走了？他看着远去的十七扭动的蛇尾巴，突然觉得十七在这方面可能还是有点天赋的，之后便有意无意的给它传递这方面的知识。

直到十七抱怨，“为什么我是蛇呀，我也想变成人的样子，想用纸人跳舞。”

叶白霜就温柔的淡淡的笑，十七不开心，于是从叶白霜肩膀上下来，蹿到久违的人参盒子里去修炼了。十七有了上进心也是好事，叶白霜欣慰。

不过不忍它为了跳舞这事那么执着，这天他见到十七后，就将小东西叫过来，捏着脑袋摇摆了两下，然后又捏着头和尾巴让他转圈圈，之后更是固定住脑袋用手左右推了推他的身体，十七嗷嗷大叫，想要从叶白霜手里挣脱出来，但是自己的小身板哪里敌得过人家，直接被一手按住了脑袋。

十七无奈，被摆弄完了以后才听叶白霜说：“也不用因为没办法驱使纸人就万般沮丧，你看，用蛇身也能跳，对不对？”

正在哇哇大叫的十七停住了自己的嚎叫，有些愣神的盯着叶白霜，没错，就算自己不能用纸人跳舞，也能自己跳舞给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