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有两个多月,秋暝也来的够久了,该走了。子潇并没有多么依依不舍,她有空会常去照顾他的生意。秋暝却有一种危机感,他来时没想到子潇身边有这么多优质男性,而且他们本质上和他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他跟子潇并没有产生实质上的关系,早晚有一天她会像那个闹事的顾客一样赏他一巴掌然后忘了他,老死不相往来。她可以不来,他却不能找她。
秋暝知道以他的身份,跟子潇只算露水红颜,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可他无法舍弃子潇这条大鱼。
临行前的一晚,秋暝侧耳细听,听见床上传来了杋圭均匀的呼吸声,遂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推门进了子潇的屋子。
子潇侧身睡着,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回归活动,她需要好好儿休息养足精神。
她的呼吸声浅得几乎听不到,应该是还没到深度睡眠。
秋暝轻车熟路的爬上她的床,伸手横在子潇腰侧揽住她。这一动静果不其然惊醒了子潇。
子潇知道是秋暝,只有他才会这么大胆。
他开始亲吻她,吻她的手背,她的锁骨,子潇没有拒绝。
“给我赎身吧,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不行。”
“为什么?”
子潇不答,秋暝是公共财产,不能只服务自己一个。她对他没有占有欲,因为他平等地对待每一个顾客,不会因为成为私有物而有所不同。
秋暝不再追问,他捧起子潇的脸,嘴触碰到子潇的唇。唇瓣相接过片刻,温软的舌头带来新鲜的刺激感,子潇却很有些不适,她已经很久没和人接吻过了,下一秒她推开了他。慌不择路地跑了。
子潇居然跑到厕所开始干呕。
为什么她有一种背叛了杋圭的感觉?
杋圭仿佛若有所知般从沉睡中醒来,醒来就看见秋暝不知道去了哪儿。这家伙,他怒不可遏地冲出房间,却听到子潇难受的干呕声,秋暝则是脸色难看地抱臂站在一旁。
“你厌食症又犯了?”杋圭紧张地冲过去,不停地给子潇抚背。
“这也没吃什么啊。”几人是凌晨从电视台回来,没有吃饭直接补觉。
子潇吐完漱口,喉口似乎才藏有食物残渣,很不舒服。
“她不是厌食,是恶心我。”
秋暝语气酸涩,头也不回地离开开始收拾行李,本来他带的也不多。
时近下午,直升机的驾驶员早在顶楼等着了。
子潇用手帕捂着嘴,目送秋暝离开。
她此时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她的恶心即是对秋暝明晃晃的嫌弃,嫌弃他不干净。即便这之中也有她自己的问题——性冷淡。但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只能等人消气了再去赔罪。
秋暝走的急,只惊动了杋圭。杋圭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秋暝臭着一张脸离开,秋暝自然知道他巴不得自己走,丢下一句话给他:“她只是把我当玩物罢了,而你们,连当玩物都不如我。”
这件事私下在成员们之间传开了,虽然人走了他们很高兴,可子潇居然厌恶到呕吐吗?
秋暝一走,几人终于有机会问子潇对于他的看法。
“谁更好看?”
“当然是秋暝了。比车银优还好看的存在,能让人一见钟情的存在。”子潇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番话,明明不久前她还一阵反胃。
“你们会不会太亲密了?”
“那他是第一顺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