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
封衍心中一沉,又是二十年,是巧合?还是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此时,天水村的人也另一边赶来了。
天水村的人发现孩子和年轻人不见了踪影,急忙跑出来寻找,看见孩子们瘫坐在地上,所有人急急上前将孩子们护在身后。
“你们村长是哪位?”骄阳问道。
一老者站了出来,说:“是我。”
“你知道这些孩子做了什么吗?”
骄阳问完后,他们将孩子们护的更紧了,村长看了眼周围的状况,心里有了数,说:“不管做了什么,都是这些外村人不怀好意在先。”
骄阳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恶霸,索性随便找个石头坐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把以前的事掰扯清楚,新账旧账算清楚之后,不许再聚众斗殴。”
“那个差役!”骄阳叫道。
差役看这几人骑的马,就知道这几个身份不简单,连忙小跑过去,弯着腰笑着说道:“小人李朗。”
骄阳问道:“最开始,是不是嫁进天水村的女子自杀了?”
“是啊,他们还把人家娘家人打个半死,扔出去了。”李朗痛心疾首道。
村长气急,反驳道:“既是嫁了人,也该过继夫家的孩子,我们村接济照顾,过继一个外村人算什么?要是她娘家时常接济照顾,我们也不是不讲理,可他们分明是要一大家子霸占田屋,我们都商量好了,过继一个侄儿给她,那姑娘分明是被娘家哥嫂逼死了,他们逼死了我们村的人,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跑了?”
骄阳冷笑,看向李朗,问道:“是这样?跟你说的不太一样啊?”
李朗抚了抚后脑勺,尴尬道:“这......天水村的事,我们也不清楚,外面都是这么说的。”
“那家人还能在吗?”骄阳问道。
李朗一脸为难:“这......在、在。”
骄阳又问:“出了人命,你们不走访查探?”
“这......十年前的事......是自杀......”李朗吞吞吐吐说道。
骄阳白了他一眼,又问那村长:“你们村的人欠了赌债,你们不认?”
村长气道:“那是他们设下的圈套,图谋我们的地,我们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所以砍了欠债人一只手给他们,两清了。”
“你们还动私刑?砍手?”骄阳扬声问道。
村长供认不讳道:“地,一寸不让,既然有人的手做错了事,那就赔他们手。”
“你们这里入赘之后,不许再管亲生父母?”骄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