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的取决于我。“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生下这个该死的蛋——你就不娶雌侍?”上将雌君眼睛微眯,释放出无形威压。
“你可以这么理解。”岑宵口吻沉静。
特么的!特么的!这该死的小虫子!格列弗德面色发青,低下头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肚子,肌肉鼓胀块垒分明的腹部发生了极细微的变化——不到1毫米的隆起,但在上将本虫眼里却是天崩地裂的剧变。
格列弗德恨恨地瞪了眼神色泰然的岑宵,往后一倒。
行吧,怀吧,谁让我被这该死的小虫子拿捏住了呢。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格列弗德倒没有怀疑小雄子,当然前提是从来没发现他对哪位追求者另眼相待。
头脑略微冷静下来的上将先生理智分析,自己反而是得到眼前这位魅力爆棚小雄子最特殊对待的人。
给予自己最多的注意力,自动备好的洗漱用品、同款睡衣、游戏全息椅、庄园权限、舞会邀约、跨越星系来送药……对于每一次热烈渴求的慷慨配合……
切,这小虫子还真会不知不觉拿捏人心。格列弗德双手操作得飞快,“噼噼砰砰”的枪-支射击声火力全开,腕上光脑投影出的激烈枪战游戏变为了他发泄怒火的出口。
岑宵偏头,眼神浮现出一种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柔软。
他的心脏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缓慢塌陷。
颀长的身躯靠过去,暧昧的热气喷洒在上将雌君的耳际,格列弗德故作不察,动作却出现0.00001秒的凝滞,耳垂悄然晕上一团薄红。
不受控制地,岑宵舔舐了一下这片色泽绯红的软肉,靡红的舌尖圈咬、唇瓣轻碰、牙齿磕动、吐息缱绻。
冷白的手掌按住格列弗德蜜色有力的后颈,指腹深陷,抚触缠绵。
挺直的鼻尖相互触碰,灼热呼吸相融,两道视线绝不相让,对视胶着,唇舌放肆绞缠。
一场势均力敌的灵魂交锋,一场输赢已定的欲-望战争。
悠悠然然、勾魂夺魄的芳香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那是3S顶级雄子动情难抑的标志,无拘无纵地填溢在“狭小紧迫”的舱室内。
无虫操作的枪战游戏投影自动关闭,另有一场激烈百倍、千倍、万倍的双枪对决游戏在这辆飞行器中精彩上演。
诺尔斯三世皇家学院,行政大楼,伊诺克从训导处主任办公室出来,正好撞见径直而来的岑宵,他立即停步,靠边站立,微微弯腰问候,“岑宵阁下,午安。”
“伊诺克中校,午安。”岑宵颔首回应。
老大的婚姻生活状况转变之快简直令新近晋升为中校军衔的伊诺克·怀特目瞪口呆。上学期,夫夫二虫犹如世仇,老大对岑宵阁下针锋相对,罚写检查、课堂纪律巡视、严盯着装规范等整治手段层出不穷。
新学期伊始,态度却骤然调转为春风化雨,从前高频率、高强度围绕阁下展开的“巡视”依然存在,处罚却少有施行。
固然因为岑宵阁下遵纪守法,少有犯规之事,但老大从前犀利之主任眼神已然化为乌有,变得黏黏糊糊,缠缠绵绵,让副官伊诺克直呼受不了。
就说现在吧,看岑宵阁下这架势,准是又来和老大办公室约会,两虫一天要见面四五次,早晨见、中午见、下午见、回家还是共处一室,也不嫌腻歪得慌。
伊诺克摇摇头,潇洒地迈着单身汉的步伐走了,他当然不知道的,办公室的夫夫两人有多爽。
怀孕会改变雌虫的体质,加剧对于安抚素的需求,这一点,格列弗德·朗曼塞至今已有深刻认知。
上将先生仰起潮红的面容,墨绿的眼眸像是被急促的春雨浇得湿透了,弥漫起深浓的雾气。
迅疾如注的春雨毫不留情地直把悍硬的土地冲刷得软烂,直到干涸已久的土地似要受不住地融化,化为一滩黏糊而湿滑的春泥。
幸好这颗蛋的爸爸还算得用。事已至此,不如追随本心,放纵享用,格列弗德顺其自然地想道。
……
训导处主任办公室其实是附带有一间面积不小的卧室,但以格列弗德的性格,他从来没有想过“龟缩”于此地,让与小虫子的婚姻自然消亡,堂堂上将兵王面对任何困难,奉行迎难而上。
所以这间卧室终究还是派上了更大的用场:一日多餐,喂饱上将先生那怀孕之后似乎永远填不满的“胃口”。
卧室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规格2米的大床,落地窗边陈设有黑色的皮质三座长沙发并两只单虫座,围着一张方形的深棕色茶几,靠墙立着一张带椅子的办公桌,上将先生此时就大喇喇地坐在这张带靠背的椅子上。
两条相当有劲的长腿豪放地岔开,急需透透气,长筒军靴绷出两道修长结实的小腿线条,腰部的皮带系的松松垮垮。
戴满勋章的笔挺将官制服外套随意地甩在椅背上,他的上半身只套着一件白衬衫,大半个胸膛露在外面,仿佛泛着流淌的蜜色,姿态像个兵痞子似的,浑身散发出一股慵懒迷人的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