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前真的很难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沉迷那件事情,但经过做完后他瞬间就懂得为什么有人会沉迷那件事情,有性-瘾。
因为真的很舒服,很快乐。
面对陆沉鹤的提问,他只是红着脸说:“还,还不错。”
陆沉鹤看着对方的样子直觉有情况,追问道:“到底怎么样,就……比起项知墨来感觉如何?”
贝恪觉得没脸回答这个问题,小声告诉对方:“昨晚那个男人挺,挺好的。”
说完他捂着脸,真的没法见人了。
虽然他没说比较结果,自己也知道比较不应该,但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去比较。
从前只经历过项知墨一个男人,情-事上也平平淡淡,他一直觉得本来就应该这样
直到昨晚……
不夸张地说,真的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而且那扇门好像还关不上,他现在闭眼都是昨晚的场景,身体好似还在悸动。
是他没经历过的爽和刺激,第一次有那么满的感觉,也第一次有那么撑的感觉。
他现在都怀疑对方身经百战是个情场老手,但那人又毫不犹豫地说最近三周除了昨天外没有任何危险行为。
……情场老手会休息这么久吗?
这真的是一个难解的谜题。
“啧啧,你看你现在这副眉目含情的样子,要不因为我是个铁零,都想把你扑倒了,那个人可能就是对着你这么可口的样子,没忍住吧。”
陆沉鹤看了贝恪片刻,忽然理解昨晚那个原本想离开但最后没忍住的人的想法。
贝恪明显有点害羞,皮肤白里透红,好似甜美的水蜜桃,可口到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不过看你这样我也能猜到答案。”陆沉鹤开始给贝恪科普,“其实人跟人之间的身体契合度会有差别,这种差别很难讲,如果不是亲自体会过根本不会知道。如果你对那个人的身体没感觉,做的时候也会觉得很乏味,甚至很煎熬。如果你对那个人的身体很有感觉,就会觉得爽翻了。”
他说到这里干脆用自身举例,“我从前跟一个炮友的身体非常契合,我们开了两天的房,基本都在床上度过,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只感觉走的时候床下全是套,经常是说着说着话就会莫名其妙地连在一起。”
贝恪:“……”
这个形容真的很搞-黄色。
“我俩的身体实在太契合,契合到他离开这座城市才不继续约。”
贝恪听后问道:“跟炮友还有约这么多次的吗,不一般都是一夜情?”
“这个要看感觉。”陆沉鹤向他传授经验,“首先我约一个人,并不能知道我们深入交流的结果如何。如果当晚深入交流的结果不错,很和谐,可能留个联系方式后续再约几次,如果深入交流的结果不行那肯定就没有后续。”
“不过无论是一夜情还是找可以多次的炮友,都有几个原则。”陆沉鹤分享注意事项,“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好防护措施,千万不要动心,不要过问对方私人的事情,不要好奇对方的生活和工作,大家都只讲身体上的快乐,动心就输了,因为对方摆明就是来图身体的,大家谈身体就别谈感情。”
“哦。”
贝恪简短地应了一声,但并没有打算付诸实际行动。
其实他对约炮这种事情并不是很能接受,他妈妈卢琳是位医生,总会叮嘱他出去乱玩的各种危害,那个感染四项就是卢琳告诉他的。
至于昨晚……那单纯就是个意外。
如果昨晚他没有喝多,如果里面没有加点别的小东西,如果那个人的长相和气质不是让他无法拒绝的话,他也不会配合。
其实真的论起契合度的话,现在他觉得自己跟项知墨可能就是一般,因为并没有很爽的感觉,只是有时会觉得有些舒服,但有时也会觉得很难受,一次下来自己都没有释-放过,憋得难受。
但如果是昨晚的裴梓逸,他们之间的契合度应该很高,毕竟他昨晚舒服到一直在颤抖,最后的时候已经敏感到碰一下就会起鸡皮疙瘩。
他跟项知墨之间,就算是高中刚毕业感情最好的时候也不会有这种事情。
……想远了。
贝恪在心里面叹气。
这样真的不好,人跟人是不好比较的,对双方都不公平,他以后应该尽量避免想这些事情。
陆沉鹤一边收拾吧台准备下午营业的事情,一边偶尔分神去看贝恪。
贝恪明显神游天外在想别的事,陆沉鹤直觉是昨晚那个男人,就好奇问:“那个男人……到底怎么样?听你说的感觉似乎不错,可以考虑多约几次,你有留对方的联系方式么?”
“有。”贝恪点头,之后又跟陆沉鹤说:“不过我们应该不会再约了,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会再碰到,可能没多久就要互删吧。”
他睡醒后查过那个车标和车型,是宾利欧陆,根据配置不同价格有所不同,但最便宜的落地也要三百万起了。
三百万对他这个刚工作不到一年的人来说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不吃不喝都要攒十来年才能攒出来。
这不是他能够肖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