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涂川的住所,门一关,盛如宝推着涂川往床边走,不客气的指挥道:“你上去趴着。”
身前的涂川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接着盛如宝眼前一花,如上次那般,趴在了涂川腿上。
他吃力的扭头凶他:“你做什么!”
涂川俯身凑近他轻笑:“再让我打一次好不好。”他用的问句,语调却没有丝毫询问的意思。
他也不管盛如宝上次为什么忍着不告状,而自己第二次这样对待他,他还不会继续保守秘密,自己会不会被赶出部落。
不重要了。
盛如宝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中几乎瞬间浮上了水光,拼命挣扎起来,他气炸了,声音都气的结巴起来:“你、你混蛋!”
“放心,会很轻,不让你痛。”涂川已经见识过了他的娇气。
他上次打人时,眼睛没有多看,这次却有些移不开视线了。
趴在他腿上的小男生,因为姿势问题,短短的裙摆上移,露出了腿根处的奶油一样软肉,挤挤挨挨的蹭在一起。
看着就很甜。
他伸手勾住裙边,往上一翻。
不再是碍眼的红紫,而是一片腻人的粉白,他太娇了,他一时有些拿捏不住力道,试探着落下一掌。
像抚摸一样。
他又加重了一点点力道,拍了几下。
涂川黑阗阗的目光看着眼下的场景,目露满意,愉悦的勾起嘴角。心中渴望了几天的事得到了落实,烦躁的神经被安抚,平顺的气流洗刷胸腔的郁气。
他总是有太多太多负面情绪,鲜少如此刻一般,体会到如普通人一般的安逸。
他持续缓慢的拍打着膝盖上已经呜呜哭起来的小男生,脸上挂着笑意。
比起果冻,似乎更像桃子。
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小男生肉最多的地方,颤悠悠的雪白嫩肉染上鲜红的色彩,像一颗饱满欲滴的蜜桃,事实也确实,他像是把薄薄的桃子皮打烂了,流出香甜的汁液,沁润了他的手指……
他一怔,将手抬到面前,细看上面的水渍。
被他打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
他松开桎梏着人的手让他起来,问:“这是什么?”
他对上了一张挂着泪痕,染上绯红的面庞,泪水已经停止,脸颊的红意却仍在蔓延着,似一路徐徐盛开的鲜花。
那双总是娇的、憨的、澄澈的圆眼,此刻迷蒙得半睁着,一股几欲将人融化的惑人媚意熊熊燃烧。
盛如宝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发情期汹涌而至了,他的脑袋也快烧成了一团浆糊,不过仍旧记得眼前的是个讨厌鬼。
让他打他!让他打他!
他要报复他。
他推着涂川往床上躺,涂川呆愣的看着他,顺着他的力道躺下。
“坏狗!坏狗!”盛如宝抖着嗓音骂着,膝行到涂川脸旁,跪在上面沉下腰。
……
涂川被桃子砸了脸。
高挺的鼻梁刚好埋入深深的缝隙。
他快被闷死了。
也快被甜死了。
记仇的小男生还在骂他:“伸出来啊!笨狗。”
水声停了下来时,室内安静的死寂。
盛如宝也清醒了过来。
明白自己都做了什么后,他整个人红成了熟透的虾子,哆嗦地起身,竭力保持着镇定的态度。
他余光瞥到一眼涂川,旋即像被烫了般移开视线。
他满脸都是水渍,唇瓣还张着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脸上不知是不是被压到了,泛着酒醉的红,一副被糟蹋坏了的痴呆样。
好像丢了魂魄。
盛如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失去理智后做了什么,他反倒像是被欺负了般,喉间溢出几声唔吟,双腿发软地走到门口后,一溜烟跑了。
都是涂川自找的!每次来他家都没好事!
他打了他两次,而他才欺负了他一次,算起来还是涂川更多分,打他的事还不能一笔勾销。
盛如宝熟练地把锅甩了。
身后,涂川一脸恍惚。
他好像被当抹布用了。
又或者鸭子。
没有瓢籽那种,缺德顾客用完就跑了。
他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是透明的水渍,他凑到口鼻间嗅闻,然后舔了口。
好多……好厉害……
他是不是有水系异能?
他动了动,忽然发现裤子有点凉,又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