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齐一眼看出他心中所想:“姐夫,你到现在还幻想着有人会来救你吗?那个棋儿昨日端给你喝的药里加了什么,你怎么会被蛊毒入体的,当真猜不到?”
他柔声笑道:“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做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要是你胆敢背着我做出任何非分的举动,我不介意让蛊毒直接将你全身的骨头都融了。”
说罢,端起太医送来的浓褐色药汁,亲自舀了一勺放嘴边吹凉了,再递到澹台渊嘴边:“吃药。”
澹台渊紧抿双唇。
盛满苦涩药汁的勺子就这么轻轻一翻,将温热的液体全数倒了下去,沿着紧闭的唇缝流到下巴和脖子上,没入衣领。
“你做什么?”澹台渊恼怒。
林若齐若无其事地又重新舀了一勺药,再次吹凉送到澹台渊嘴边,不由分说将整个勺子都强硬地塞进了他嘴里。
“吃药,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瓷器磕到牙齿发出酸涩的痛感,苦涩浓稠的药顺着被迫打开的喉道滑入胃袋,呛得澹台渊咳嗽连连。
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勺接一勺的汤药下肚,灌得他鼻腔里全是苦味。
从澹台渊嘴里拔出最后一勺,林若齐的眼神已经浸染得极黑。他随手扔了勺子,拽过他的头发咬住了他的唇。
因为发烧,澹台渊口腔里的热度高得吓人。药的苦味刺-激得林若齐蹙了眉,探到深处的舌尖却是不退反进,直到药味占据了彼此的全部味蕾才放开。
他伸手去脱澹台渊的衣服,任由澹台渊软绵无力的抗拒,轻而易举将他扒了干净。
在澹台渊整个人被他翻过去时,澹台渊疯狂蹬着尚且完好的右腿企图挣-扎,挣动间踢到了林若齐的身上,被他一把按住了脚踝。
他的脚踝很细,林若齐一只手就能圈住。收紧虎口的时候能听见筋骨摩-擦的声音。
“不想这条腿也废了就趴好,撅起来,撅高点。”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一记掌掴毫不留情地落了下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澹台渊破口大骂。
林若齐非但不停,反而因他的反应起了兴致,意犹未尽地落下第二掌。
接二连三,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起初还专挑柔软肉多的地方,越到后面越往边缘地带而去。
“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说出此等粗鄙之语?看来姐夫年幼的时候没有人好好教导啊。”
只要澹台渊口中咒骂不停,他就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没关系,我教你。”
一下正中红心,澹台渊的骂声陡然变了味,他本人也立刻察觉到了这点,蓦地闭紧了嘴。
林若齐笑了一声,故意道:“抱歉,忘了你这里还有伤。”
话音刚落,分毫不给他反应时间,修长的手指便戳了进去,长驱直入到了最深处。
掌心之下的身躯开始疯狂颤-抖,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恼。总之澹台渊是死活不肯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了。
林若齐不满他的沉默,故意加重了动作的力度,毫不避讳地用指甲刮过,甚至屈起指节强行撑开。
像被半融不化的热油裹了一样:“真软。”
林若齐跪在他身后,故意磨蹭了一会,等自己玩得尽兴了,才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只是这画面看得林若齐眼睛一热,想到澹台渊一无所知地含了一晚上,就更是喉咙发紧。
澹台渊将头埋在厚厚的床褥之中,嘴里咬着被子的一角,逼迫自己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因为高热不退,脑子已经不大清醒,随着林若齐肆意的动作头脑里更是一团浆糊。
他一直憋着一口气,昏沉间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刚被清理干净的地方又是一烫。
等林若齐结束后将澹台渊翻过来,才发现他死死咬着牙关,已经忘记了呼吸,脸色煞白气若游丝。
林若齐一把扯掉他咬在嘴里的被褥,气急攻心:“你想寻死?”
澹台渊缓缓睁开空洞的双眼,看着眼前湿濡了一片的被褥,双眸聚焦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瞥向头顶林若齐愤恨的脸。
他突然笑了,尽管很虚弱,笑靥却绚烂无比:
“是啊,你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