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齐的语气不是在开玩笑。
他真的做得出来。
澹台渊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受迫于此只能让棋儿离开。
“这才乖。”林若齐掰开他双腿又来了两回,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拾好了两人凌乱的衣物,抱着他往外走。
似乎对他不喜他人近身伺-候这一点了如指掌,知道他宫殿内除了棋儿以外不会再有旁人,林若齐就这么将伤痕累累的一国之君打横抱在怀中,大摇大摆地向他寝殿走去。
澹台渊再怎么恼怒,事已至此他被林若齐做了那档子事也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再也无法转圜,他便只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刚才你答应过我的事,何时兑现?”
“你是说哪件事?”林若齐故意问,“是蛊毒?还是月国?”
澹台渊对他怒目而视:“你分明两件事都答应了我!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林若齐漫不经心地,“这两件事也要一件件做才是,不是吗?”
“那你先将我身上的蛊毒解了吧。”
林若齐模棱两可地“唔”了一声:“但是,若是我现在帮你把蛊毒解了,你会立刻命人来杀我吧?”
澹台渊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晦暗:“朕答应放你离开。朕是皇帝,一言既出……”
林若齐轻笑一声打断他:“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澹台渊被气笑了:“那你就让月国那帮野蛮人先退兵。”
林若齐将他放到床上,伸手去解他腰带,被警惕地挡住后,挑眉道:“我要是想继续,刚才就不会给你穿衣服,让你浑身赤-裸地在宫殿里被我抱着到处走。”
事实上澹台渊此时一点力气也无,就算抵挡也于事无补。
倒是林若齐松了手:“算了,你愿意穿就穿着吧。”
澹台渊蹙眉:“不要扯开话题。撤兵。”
“要我撤兵可以。”林若齐似笑非笑,“但这可是国家大事啊,你作为一国之君卖身也卖的这么不情愿,我可是没办法轻易点头啊。”
澹台渊彻底怒了:“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唔,”林若齐认真思索了一下,“我要住皇宫里。我要你这个皇帝日日夜夜亲自招待我这位贵客。”
“你做梦!”
“是吗?”
林若齐若无其事地把-玩着那枚铃铛:“真头疼呐。你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蛊毒的折腾,要是废了可就不好玩了。”
满是威胁之意。
澹台渊躺在床上,无力地闭了闭眼:“你究竟为何这般恨我?你既没有死,在月国也出人头地了,何苦再来与我纠缠不休?”
林若齐突然收敛了笑意:“为何?你问我为何?你是当真不清楚吗?”
他伸手将眼罩摘了下来,扒开眼皮让他看清楚自己那用特殊晶石制成的义眼。
“你让人来杀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为何?你让我和我姐姐去月国和亲的时候,可有想过为何?你一次次欺骗我、利用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为何?因果报应,这都是你自己种下的苦果,还反过来质问我?”
他掐着澹台渊的下巴,恶狠狠道:
“澹台渊,你这辈子都要在我的手中痛苦地度过了,你休想再挣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