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
谭浔又一次收到了自家老板的请假信息。
从第一次的震惊到不知道第几次的有点习以为常,她逐渐变成一个越来越合格的辞文君的秘书。
“会议改为线上。”
确认完这条讯息,她长舒一口气,下发到各部门。
而作为当事人的辞文君,向秘书传达完最后一条信息后,默默的将手机盖在桌上,床上支着一个黑色的床上书桌。
此时她正坐着,上半身趴在这个小书桌上,埋住自己燥红的脸,滋着牙压,小声地抽气。
她知道此刻的窘态,除了自己和楚渝就不会再有第三个知晓。
可不知道为什么,隔着屏幕像秘书传达自己今天不去公司时就是止不住的心虚。
好像在无声中的传达什么。
叫人脸红。
可想到那个人,她的心口忍不住的泛着甜蜜,嘴角微微上扬。
被楚渝抱在怀里哄了半天,醒来时的委屈和难过都被她一一仔细的抚平,不留下一点褶皱。
后知后觉的,是察觉到被她放在心尖上的隐秘的欢喜。
再后来席卷她的,是身体上的疲倦,和痛。
想到这里,辞文君从床上挪动,下床,一步一抽吸的走到卫生间。
好在卧室的卫生间不算远。
进来卫生间,辞文君麻利的将身上的的睡衣脱去。
在镜子前仔细端详。
已经很多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
控制不住的人何止楚渝。
她神色迷恋的看着身上一道又一道痕迹,指尖不轻不重的从身上红痕划过,碰见颜色较深的地方,她还会加重些力度。
直到尖锐的疼痛让她止不住倒吸凉气,她才住手。
这些,都是楚渝赐予的。
可被伤的的最厉害的并不是肌肤。
而是在那些看不见的小角落。
直到此刻,还泛着火辣辣的疼。
这也是她上不了班的原因。
!!
即便已经被楚渝涂上药膏,也还是不适,尤其走路摩擦间,更是刺痛,连带着走路姿势都怪怪的。
她半是欣赏的撇撇嘴,眉眼中多了几分骄纵。
对着镜子,稍稍抬起下巴,前前后后仔细观赏后,心满意足的给自己穿上衣服。
推开门,和正准备进来的楚渝撞个满怀。
眼看着楚渝本来紧锁的眉心因为看见她而松下。
随后,她听见楚渝开口道。
“还疼吗?要不要再涂点药?”
见她水灵灵的误会了,辞文君笑笑,也不解释。
上前一步凑近,软着嗓音。
“疼~”
那眼泪说来就来,楚渝无奈。
忍不住想。
这些年她是还跑去表演学校进修了吗?
这样想着,还是诚实的抓住默默将自己环腰抱住的不老实的手。
“难受还不安分点。”说完,她顺手将辞文君横抱起。
一个公主抱,对方显然早有准备,洋洋得意的环住她肩膀。
如果这时候她有尾巴的话,应该是毛茸茸的大尾巴狐狸,此时还正在楚渝怀里来回扫弄。
唔~
从狼狈伤心小狗变成蹬鼻子上脸的狐主子了。
楚渝摇摇头,手掌不重的拍了下她的臀。
“老实点。”
大步流星的将这位狐主子送回床上之后,下一秒就不由分说的就准备扒下裤子。
吓得辞文君一个激灵,下意识捂住!
脸色紧绷,那眼睛紧盯楚渝,一脸戒备。
显然是做怕了。
楚渝有些无语的看向她。
瞬间理解她动作下的含义。
“乖,我又不是禽兽,我只是看看药膏是不是被你弄花了,要不要再涂一些。”
她挑眉,看着辞文君。
辞文君有些尴尬的笑笑,可脸上还是红的。
毕竟这样在自己喜欢的人的面前展露隐私,对她来说还是太有挑战性了。
手上的力道松了,楚渝动作麻利,三两下就将她扒拉干净。
不知道为什么,辞文君想到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梗。
女人的唇瓣抿着,下颚线绷直凸出,在暖黄的光线下,像一块暖玉散发莹莹暖光,黑色的眼孔折射出琥珀色的光芒,像一块熠熠生辉的宝石。
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身下,好像在看的是什么伟大的造物。
她的神色平淡,没有夹杂任何情欲,像一个老学究。
她感觉到楚渝的手指落在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然后小心的抵着,左右推攘。
忽然,她的呼吸进了,热气扑撒在上面,刺激的她,颤颤巍巍的探出头。
辞文君羞恼的闭上眼,破罐子破摔般的。
捂上自己的眼睛,不闻不问。
半晌,她听见楚渝闷声笑出声。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她披散着头发,微微卷起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她肩上,她正弯眉大笑。
她好奇的看过去,正巧看见她红微启。
她格外钟情的楚渝唇瓣,她唇瓣像充满诱惑的红苹果,此刻更是。
她总觉得楚渝身上有股不符合年龄的稚气。
这种稚气不是幼稚。
而是在某些地方,她有股纯真,会肆意的开怀大笑,自由又随性。
就像现在,她不知道她笑什么,可莫名一同觉得很开心。
“楚渝,我们算和好了吗?”
另一边的柴家。
柴霖穿着柴母给他新定的大衣,人模狗样的从楼下来。
柴新玉正规矩的坐在楼下沙发上,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
“姐,你回来啦。”
他娴熟自然的和柴新玉打招呼。
“你怎么在下面坐着?妈每天都有让阿姨给你收拾房间呢。”
柴新玉闻言轻触了下耳边的蓝牙耳机。微微抬起眼皮,看了柴霖一眼。
只一眼,就很快挪开目光。
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样,丑。
这倒不是柴新玉攻击他。
而是他长的真丑,各种意义上的。
每天瑟瑟缩缩的,像阴钩里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