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光敢让秦知礼跪,他还得踩着秦知礼欺负他呢!
王懒鱼在门外心虚极了,嘴上还是很硬:“你、你欺负我的时候,胆子也、也不小。”
他这样做,危险程度和摸老虎屁股也差不了多少了。
清醒地作死,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是——
王懒鱼捏了捏手里的浴巾,壮了壮胆子:“别、别忘了,浴巾还在我手上!”
秦知礼威胁:“给我,我当你没说过。”
王懒鱼被他这样一激,反而恶向胆边生:“我不给。浴巾在我手里,你能怎么样?”
秦知礼:“三。”
王懒鱼嚣张地抓着浴巾:“二!一!有本事你出来啊,吓唬谁呢!”
“行。”
门开了。
……
眼前是光溜溜的秦知礼。
卧槽。
王懒鱼傻眼。
好兄弟直接坦诚相见。
王懒鱼懵逼地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男人结结巴巴:“你、你你你——”
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这也太不见外了吧!
秦知礼哼了一声,往前逼近,前面的东西毫无遮挡一甩一甩。
看上去有点滑稽,但是他的气势仍然吓死个人:
“现在知道害怕了?再挑衅一个我看看?”
王懒鱼一边害怕地后退,一边忍不住往下瞄秦知礼的小鸟,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王懒鱼崩溃地捂住眼睛:“你这样会害我长针眼的吧!你快捂上啊!”
“长针眼你还看?”
秦知礼持续逼近。
王懒鱼退到最后无处可逃。
明明秦知礼才是没穿衣服的那一个,为什么害臊害怕的还是他!
到底是为什么!
秦知礼一把抓过王懒鱼的衣服,把人按在墙上,不许他再躲:“不是不害怕吗?不是嚣张吗?现在往后退什么?”
王懒鱼嘴硬:“谁、谁害怕了,别瞎说啊。”
秦知礼笑了:“行,不害怕。那咱俩把账算一算。刚刚说什么?让我跪着求你?”
秦知礼个字高,体格又壮,平时穿着西装外套看上去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可是现在脱了衣服,肌肉明显,像个小山一样堵在王懒鱼面前。
王懒鱼干笑:“哈哈,当我没说。”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怎么,怕挨揍,不敢承认?”
刚刚嚣张的王懒鱼弱小无助地缩在墙角,复仇失败的他委屈的要死:“就能你老是欺负我,你揍我屁股,还威胁我,一点都不公平。”
秦知礼哼了一声松开他,从王懒鱼手上取过毛巾,在王懒鱼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准备开溜的时候,把毛巾递给他。
王懒鱼捧着毛巾:“?”
干嘛。
秦知礼言简意赅:“擦。”
王懒鱼瞪大眼睛。
我给你擦?
把兄弟当奴才使啊?
不过看看秦知礼的体型,一拳能揍扁三个他,王懒鱼憋气地拿着毛巾狠狠给他擦。
秦知礼的身上很快泛起薄红。
王懒鱼兢兢业业地用力给秦总擦身体,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
“轻点。”
真难伺候!
“……哦。”
王懒鱼瘪着嘴抬头看他,敢怒不敢言,攥着毛巾憋憋屈屈地放轻了力道。
他面上兢兢业业,实际在心底把秦知礼揍扁八十回。
王懒鱼手里的毛巾从他的胸前和小腹上快速搓擦,秦知礼一甩一甩的东西就在眼前,高兴地微微翘着。
秦知礼欺负他也就算了,他的小鸟还敢这么得意!
王懒鱼越看越生气,趁秦知礼不注意,偷偷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