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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十六章 相遇是开始,结束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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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切莫打趣若涵了,几位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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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两天各转各的,第三天时约好一起走走,第四天清晨再回去。

此时已经入夜,月儿高高挂在空中,为人们照亮前路。

“这里的景色确实不错,以后有时间一起再来吧”陈敬道。

“好啊,随时欢迎”冷梓檬道“那下次加上野炊吧,这次只有踏青”

“回去吧,天色已晚,明日该回去了”冷尧源道,又瞪一眼林筱辉,转身先行离开。

冷安叶失笑,挑眉瞅冷梓檬,对着人眨眨眼,快步离开。

剩下几人好似明白了什么,纷纷表示有事先行离开,只剩下了林筱辉和冷梓檬……

清晨,太阳刚刚从床上爬起,随着时间渐渐升起,别院也热闹起来,洗漱后吃了些早点,便起身辞行,冷家三兄妹本想带涵丫头回去,但人家不愿意,也不能强迫是吧。

来了多少人就回去多少人,给秦爷爷和若涵她们留下一辆马车,以防她们要出去。

一辆马车缓缓行进在林间小路上,但是回去的路上太安静了,来时还有鸟啼,现在没有一丝声音。几人觉得不太正常,脚步便慢了下来。

呲,那是箭矢射穿了马车的声音。

“吁吁吁吁吁,下车,快出来”陈敬猛然喊道。冷梓檬听到箭矢声时,和陈敬喊出声的同时将马车震碎,带着冷安叶和阿弥下车,被周围的人围成圈保护起来。

“你们这不是暴露了我们两个不行么”冷安叶看了看自己和阿弥的位置,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哭笑不得。

“呆里面最好别动,怎么回事?”冷梓檬边对二人说,边问。

为首的黑衣人“要怪就怪你们在一起,主子说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杀!”

“不是,这是被谁连累了!”冷安叶焦急的看着周围拼杀的人,就这么一点时间几个护卫就受了伤,杀手源源不断“这怕不是一拨人吧,我是不可能的,所以是你们谁啊……”

阿弥的面瘫脸也变了色“可能,有我,一点关系吧”

冷安叶猛的转头看“阿弥……帮我个小忙吧”

“不行,你不要命了,好不容易才……”阿弥大惊失色,脸上写满了认真。

“可是,现在除了这个方法,你还能想到其他的么……”

“…………不行就是不行”

“阿弥,你看,我姐伤了,陈敬哥也受伤了,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再犹豫就来不及了,阿弥!”

阿弥的眼睛一直在转,拳头不知道攥了多久。

“阿弥,我很庆幸当初有做准备,也很高兴遇见你们,也许这就是我的使命……”

“……好”

“阿弥,别担心,以后我一直都在呢……”

阿弥从身上拿出两根银针,闪电出手扎进冷安叶的身体里,冷安叶身体一颤闭上眼睛,闪身移动到所有人中心,抬手运气,她闷哼一声,身体渐渐冒出白雾,反手将之震出体外,扩散……

一个时辰后,凑合包扎完伤口的冷梓檬一直盯着冷安叶,冷安叶下意识摸了摸胳膊,心里万分紧张,但是不能让她看出来。冷安叶不知道的是,冷梓檬对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了如指掌。

冷安叶余光发现,除了阿弥每个人时不时的向她的位置瞅一眼瞅一眼的,心里告诉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冷梓檬的心里并不平静,不敢问,怕问了,知道要付出的代价时,她无能为力……

“他们……我们没事?”林筱辉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看着眼前一片黑压压的。

“没事,所有人都不会有事,还有别问了”阿弥看筱辉哥的眼神还想开口时,提前开口堵死人的话。

“休整一下,我们尽快赶回去,以防万一”陈敬说道,他深深看了一眼冷安叶,心中叹气。

一行人休整过后,急急赶回,只用了来时一半的时间。

分开的时候,冷安叶在大姐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地拽了一下阿弥的衣服,阿弥捏了捏她的手,便各自回家了。

刚到家门口,得到消息的冷父冷母急忙出来,抓着姐弟三人翻来覆去的看,冷母道“怎么回事,都没事吧……你怎么伤的”

冷梓檬被娘抓到伤口上,身体一颤,微微蹙眉“没事的,小伤,很快就好了,娘别担心”

冷父道“别让孩子们站在门口了,快回屋”

冷母才反应过来“快快快,回屋去,你看我都忘了”

冷安叶看着爹娘姐和老三快步前行,她落后了几步,心中无限惆怅,又快步跟上……

夜晚,月亮刚刚爬上天空。

柳林柳樱站在冷安叶身后,眼中只剩下悲哀。

冷安叶抬手拂过胸口,嘴角的笑有些释怀还有些哀伤,放下手,像是在自言自语“一个月以后你们就自由了,阿弥将你们给我的时候,你们的身契我就还给你们了,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吧,你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主子…并不一定会…也许……”柳樱没有忍住心底的悲伤,三步并作两步站在冷安叶面前“一定会有别的办法的……”

“柳樱,乖啦,这五年谢谢你们的陪伴,与其说是护卫,其实更像是朋友”冷安叶揉了揉柳樱的头“你们的关心我能感觉到,还有,去休息吧,还有别让爹娘姐和老三他们看出什么”

柳林一言不发,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听见二姑娘的话上前一步拉住还想说什么的柳樱“好的,主子”将恋恋不舍人的头按在怀里带了回去,小声在人耳边说“如果有办法,小姐和主子会是这样的吗,柳樱,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主子,她很想活着的……”

柳樱身体一颤,任哥哥带走她。

冷安叶笑着看着离开的两个人,转身回房间休息,明天将是新的一天呢……

一个月后,冷府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和一匹宝马,帘子撩开是阿弥,骑马的是陈敬。

陈敬看着冷府的牌匾,想着冷安叶,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现在心情很复杂。

冷府的门打开了,冷安叶简简单单的收拾了包袱,带着柳林柳樱走出来,身后是不放心的冷父冷母冷梓檬冷尧源,陈敬看着他们说说笑笑的,心情更沉重了。

“爹娘,姐,我又不是没去阿弥那里小住过,这次怎么这么……”

“丫头,住几天就回来啊,要时常让人传信回来,别让我,我们担心你”

“就半天的马车啊娘……”看见娘要瞪人了冷安叶急忙道“好好好,我会让柳林柳樱寄信回来的,我发四”

“叶子……”

“姐,我看那个辉不错,什么时候能带回来啊”

“冷安叶!你找打!”

冷安叶急忙逃跑,站在阿弥身后,几人说话间,阿弥已然站了许久。

“不好意思,阿弥让你久等了,我们走吧”

“宝宝,这些天要学着长大哦”

“二姐,别叫这个名字了,我的面子里子都没了”几人笑闹声传了很远。

阿弥给冷父冷母见礼,耳边听着笑闹声,低头掩盖眼中的百味杂陈,她不知道替叶子隐瞒是好是坏……

冷父冷母看着远去的马车,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他们只能安慰自己这是错觉……

冷梓檬心中的不安被证实了,她不知道怎么告诉爹娘和弟弟,叶子已经……

冷尧源对着马车摆手,他真的认为二姐只是去住几天就回来了……

马车外驾车的柳林神色严重,他很担心马车里的人。

马车里的情形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阿弥环住靠在自己身上的冷安叶,柳樱焦急的看着阿弥小姐手中不断下落的银针“冷安叶,你这一个月都干了什么!”阿弥感觉到冷安叶的身体状况,蹙眉低声吼人。

“别担心,没事的”冷安叶迷茫的眼睛里都能感到阿弥的怒气,苦笑“十天前,我服了你给的那颗药丸”

“冷安叶!你忘了我说的什么了!真是气死我了!”

“阿弥姐,能气到你,也是我的本事啊”冷安叶虚弱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算了……别说话了,休息吧”阿弥瞪人,一阵泄气,将人搂紧,现在她只能缓解不能根除,待冷安叶面色好些除了针。

冷安叶笑笑不说话了,她也没有力气说话,人有些昏昏欲睡的“叶子,别睡”阿弥轻晃人肩“阿弥姐,谢谢你,我姐可能猜到些什么了,如果可以别告诉他们,柳林柳樱的卖身契我给他们了……”声音小的,若不是贴在阿弥肩上,她怕听不清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别说了…”冷安叶无力搭在人腿上的手微微动了动“直接送我去冰窖吧,应该准备好了吧……还有,对不起,谢谢你……”

阿弥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吸气呼气,手中搂住人的力气加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怀里拿出一碧色玉瓶“柳樱,当我给她喂药时,你用内力帮她化入身体,我内力太低……”阿弥神色凝重。

“小姐,我明白”柳樱严阵以待“我准备好了”冷安叶的气息一阵弱过一阵。

阿弥道“叶子,张嘴”冷安叶意识模糊的配合着,她抬手倒叶子的嘴巴里,无意识咽下,阿弥看一眼柳樱,柳樱立即出手……

听着冷安叶的呼吸渐渐平稳,阿弥放下了一半的心“叶子,对不起,我一定能想到办法的…一定…”

马车缓缓行驶,停在一个院落的西门,因为太阳在背后慢慢回家。

柳林站在马车旁,有些紧张。

马车里传出“表哥,你……”

“我跟着你吧…等下一起离开…”

“好……柳林,上来”出声的是阿弥,撩开帘子的是柳樱“抱着她,我们去冰窖”

柳林闻声上马车,看着静静靠在弥小姐身上的人,瞳孔一震“小姐,主子她……”

“抱着她走吧,她现在就是活死人,冰窖那里已经准备好了”

“我来吧”陈敬插嘴道,弯腰上车抱起叶子。

柳林疑惑侧身,看着公子抱起主子,他不禁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直到柳樱叫他“哥?”

柳林先下马车,柳樱扶着阿弥下了马车走在前面,陈敬抱着人跟在身后。

西门离冰窖很近,没多久几人站在这与其它不同颜色的门前,冰窖的入口在屋子里,推开外门,中间摆着简单的桌椅茶水,里面还有一道门,这道门很厚,按下机关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在这炎热的夏天显得特别凉快,面前的台阶一望无际,每下一步都比上一步更冷……

一盏茶的时间后,四人站在冰窖里看着眼前一人大小的冰榻,一阵无言。

“表哥,把她放在冰榻上吧”阿弥打破了寂静,开口的气息变成白雾缓缓升起。

这里的温度极低,哪怕几人下来前做足了准备,依旧能感觉到寒冷。

陈敬依言将人放在冰榻上,听见阿弥道“这里的温度会降低她身体的新陈代谢……”阿弥静静的看着冷安叶,好一会儿道“上去吧”

四个人一路无言,阿弥坐在椅子上说“叶子将身契还给你们了,我说这些也不是要你们的身契,你们从七年前开始就是她的人”阿弥喝下杯中茶水“你们两个怎么想的,说吧”

陈敬运气烘干衣服,抬手也替阿弥烘干衣物。

阿弥任表哥动作,静静地等着兄妹二人的回答。

柳林柳樱兄妹看了看对方,异口同声“我们留下来照顾主子”

阿弥眼中并无意外“你们也看到了,她不需要”

“主子写了几封信交给我们,她说,信送完了,我们就自由了……但,我们愿意留下”

听哥哥说完,柳樱眼神放空回忆着“主子是个乐观开朗会让和她在一起的人都忘记烦恼的人”

“是啊,她是”阿弥被他们兄妹说着也陷入了回忆,低声道“就是有些鬼点子让人无奈”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阿弥收回思绪“你们决定便好,这个院落都属于她,你们找地方住吧,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我不在告诉刘伯就好,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好的,小姐,我们知道了”柳林回神应道。

“我走了,这里交给你们了……”

两个人一起离开,阿弥踏出门后扶着柱子,只有陈敬知道,他安慰阿弥时,感觉到她身体一直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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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小小的冰窖里,站满了人。

阿弥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在怪自己没有能力,那颗药是希望也是绝望…陈敬拍拍人的肩膀,安慰着表妹,看着冰榻上的人,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冷父冷母站在冰榻边看着面容安详的冷安叶,冷母无声悲伤,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一瞬间就在脸上凝固成冰,周而复始。

冷梓檬呆呆的看着冷安叶,林筱辉将人的头按在胸口,无声安慰着。

冷尧源看着二姐,脸上写满了震惊加无措。

冷梓檬渐渐回神,示意林筱辉放开自己,林筱辉看人表情不放心,但又不能拦住人,冷梓檬走近冰榻“叶子,我带你姐夫来看你了,那天后我没敢问你,就怕现在这样,那一个月每看见你我都有种冲动,但我忍住没问,后来你说去阿弥这里小住,我不敢多想”冷梓檬抬手轻抚冷安叶冰冷的面庞“我想着,阿弥比我厉害,怎么都能的,后来柳林不再送信,我想着不来见你,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你还活着”冷梓檬双目清明,但颤抖的右手出卖了她的情绪“这二十多年来都是我……你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生活……”

林筱辉默默走到冷梓檬的身后,扶起抱住人,林筱辉才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冷梓檬把头埋在在林筱辉胸口,无声落泪。

众人久久不能平静……

后来冷母身体留下畏寒的病根,其他人当天夜里都开始发热,病了一个多月才好。

三年后,冷府。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冷府内外一片喜气洋洋,到处挂满了红绸。

冷梓檬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叶子,他的父母很赞成我们,他还等了我三年,所以我相信爱了,往后余生我会幸福的。

门外响起“吉时要到了,新娘快些出来吧”冷梓檬蒙上盖头,走出房门……

冷尧源扶着大姐缓缓走出冷府“老三,家里以后就只有你了,这三年你也长大了,叶子…你二姐知道了会很开心的…我以后怕是很少回来,家里只能靠你了……”

冷尧源听到大姐的低声嘱咐回道“大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让二姐失望的”

“新娘拜别父亲母亲”

“新娘请入轿”

冷尧源看着远去的迎亲队伍,真心为自家大姐开心,直到看不到影子,才转身回府,面色瞬间严肃,他的身形比起以前更加成熟,他的背影比起以前更加挺拔……

………………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林筱辉挑起盖头,看着与平常不一样的冷梓檬,看的竟有些痴了。

“夫君”“夫人”二人的洞房无人打扰,冷梓檬的称呼让林筱辉回神,他们相视一笑。

冷梓檬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瞬间湿了眼眶。

“夫人?”林筱辉一怔,不知道夫人为何哭泣,只得手忙脚乱的拉袖子擦人眼泪。

冷梓檬破泣而笑“我是开心,我没有错过你”

林筱辉的动作一顿,满脸通红“夫…夫人”

叶子,谢谢你……

坏笑的看着林筱辉,压倒人,冷梓檬欺身而上……

前院一个角落与众不同,阿弥一杯一杯的茶水接连下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喝酒。

陈敬看了看阿弥,又看了看柳樱,柳樱无声摇头。两个人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他知道她瞒了大家一个很大的故事,她不说,也不会有人问,但是会苦了她自己。

阿弥的嘴里苦涩无味,心中竟有些埋怨冷安叶将这么大一个秘密留给她……

六年前,那时刚入夏

阿弥应冷梓檬之邀,给冷安叶复诊,只有冷安叶她以为是阿弥自己来的,结束后冷安叶让人离开后背人再来。

“阿弥,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想在我现有的内力基础上有一个大范围杀伤力的办法”冷安叶的脸上写满严肃“我不想站在一边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姐和老三……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你说,我先听听”

“……毒,不用时它在皮肤里,用时以针刺穴涌入内力,然后震出体外,适宜大范围伤敌”

阿弥听完惊讶了“你研究过?”

冷安叶点头“当你说我的身体见好时,我就有这个想法了,我想过若我现在开始再练功也达不到大姐和老三的程度,不如另辟蹊径……”

阿弥蹙眉“你这方法是要命的,你知道吗,一次以后你连活的可能都没有!”阿弥谨慎的看了一眼门口。

“我只是以防万一”冷安叶笑了一下“没事的,我还需要柳林柳樱兄妹帮忙,不然我们两个的内力不能成事的……”

“他们两个人知道?你……”

“你把他们送我的啊…那是我的人…你别想!”

隐在暗处的柳林柳樱兄妹闻言心中一暖,又肃了脸色,记起主子的话,不能让人进了院子十丈范围内。

“好好好,我不想……”阿弥有气没处发,瞪着冷安叶“我不同意,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阿弥姐…你还有医术傍身…我……”

“你有灵活的脑袋,鬼点子不少!”

冷安叶弯了眉眼“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你说呢?”阿弥坐在旁边,倒水喝,降火。

冷安叶从怀里拿出一翠色玉盒,打开后里面有两颗鹌鹑蛋大的药丸一黑和一白“黑色是毒药,白色是解药,白色药丸我用了很多珍稀植物和药材,是让柳林柳樱他们去找的,不仅能解黑色的毒,还能解常见的百余种毒,所以余下的药水可是好东西呢”

“你!”阿弥脸上的怒气掩盖不住“冷安叶!”声音瞬间提高了不止一点点。

“白色用水化开,像浴桶那么多的水,一人半茶杯就可以”

“冷安叶,你别逼我……”

“阿弥姐,我是在逼你,对不起,但我的鬼点子该用的时候用不上……”冷安叶的语气低落。

阿弥捏眉心,脑中思绪混乱,突然起身“我先走了,你早点睡”推开门道“令翡,回去”

“是,小姐”

冷安叶看着阿弥姐离开,看着盒子里的药丸,又合上盖子“柳林柳樱,你们去休息吧”冷安叶看着盒子出神,阿弥姐,对不起,谢谢你。

“是”

………………

柳樱看着弥小姐一杯一杯的喝,当下抬步抢过人手中杯子“弥小姐,别喝了,茶水喝多会难受的。还有,主子让我给您转述一些话”看到人抬头后那悲伤的眼眸,柳樱看着人的眼睛,边回忆边说道“阿弥姐,当你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定是不在了,别伤心,这是我的选择,还有是我逼得你,你给自己揽责任作甚,还要让我在…那里也不安宁吗…”柳樱的声音有些不稳“你能听到这些话,表示柳樱已经看不下去你的状况了,还有,我说过我还在,一直都在,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阿弥姐,我的人生很精彩,就是因为有了你们,哪怕只有短短几十年,但我很开心,也请你因为曾经遇见过我,往后想起我也会很开心,你们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请开心幸福的过好每一天…我不留笔墨,怕姐他们发现,我没有告诉柳林,但如此,柳樱也许会因为这些话而留下,我希望他们兄妹遵循自己的本心选择未来的路…”柳樱已经泪流满面“只是,我看不见了,你要替我照顾好他们,还有不要欺负他们,他们是我的人……还有,对不起,谢谢你”

阿弥眼前好像又看见冷安叶在笑着对她说“阿弥姐,对不起,谢谢你”

阿弥的眼睛渐渐重新发出光芒,眼眶的泪珠滑下,抬头看着星星,冷安叶,你真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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