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张嘴,吃的上一个人的,连血的皮肤从上颚掉下来。
王轻抚被臭的,下意识的躲进了车里。
外面的人也礼貌,不进来。
可车里怎么也这么安静啊?
王轻抚一扭头一看,右侧的弟弟被车窗外的一只手臂已经勒的在翻白眼了。
王轻抚脑子没有停顿的时间,直接扑了过去,牙齿和拳头全用在这坚硬可怕的胳膊上。
王轻抚救啊,砸啊。
可离她最近的弟弟却好像离她越来越远了,王轻抚脑中闪过弟弟的声音、容貌,这些生机的感觉都被这可怕的胳膊取走了。
不行!坚决不行!
王轻抚拽下头上的三只铜簪,稳稳扎进男人的胳膊中,扎的透透的,一次不行就两次。靠着蛮力,将簪子捅进男人无赖的胳膊里。
可王轻抚只有簪,只有簪。
男人手像耀武扬威的蛇,化作可怕的蛇头精准的咬住王轻抚的脸。五指用力,对着额头,下巴,脸颊,刮下了薄薄一层细嫩的皮肉。
男人的报复得到了发泄,就连这时候发钝的铜簪扎进了胳膊的血洞,也可以无动于衷。
王轻抚不想死,她绝对不要死,这样死太丢脸了。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翻白眼的弟弟狠狠甩了几巴掌。
牙关喊出最后的几个字:“起来弄死他!”
王轻舟晕头转向的清醒,先捂住自己火热鼓起来的脸颊,呆呆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然后一跃而起,冲过去对着那个坏胳膊就是磅磅两拳。
一点用没有。
王轻抚恨铁不成钢的抬眼看向自己的弟弟,郑重其事的把自己的铜簪放到他手中。
王轻舟收到指令,拿起簪子对着男人就是凿。
听到外面凄厉的尖叫,扎的更起劲了。
他顾忌着自己姐姐,他依稀是看见姐姐的脖子被掐着。
怕出事,就要去掀掐着王轻抚脖子的手指。
王轻抚也在掐这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弟弟不扎了,要靠过来,那个气一下子就起来了。
“过来干什么!扎啊!扎死这个贱人!!”
王轻舟实在听不下去,姐姐嘶哑的声音,他好怕姐姐出事啊。
嗷的一嗓子哭了起来,手上动作也再也不敢停。
外面的男人也是李琰的手下,他疼的不得了,缓不过劲,但里面有个人牙咬着他的手指,像一条猎狗,怎么也不撒嘴。
他心里越来越着急,因为他的旁边是李将将,被打的口吐鲜血的李将将。
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哥折在这。
男人抽出自己的剑,直刺入窗,对准车里面的王轻抚。
“小心!”全令看到了,飞踢而来。
拿剑的男人也听到了,扭头。
弃剑,挡住了全令的飞踢。
全令正需要剑,一脚踢起来,拿在手上。人转身去找李将将,手中的刀飞出去。
正中贯穿男人的脖子。
趁男人没有倒下,全令发现李将将的方向,扯出男人脖子上的剑,找了过去。
男人倒下。全令再次和李将将打的火热,不过这次,全令有剑,占据了上风。
全令手脚不干净,走路都要从别人身上拿些什么,打架时就更喜欢近身了。
几乎每回都会有收获,但没有这次大,从对方怀里摸出了一块绿色的玉佩。
玉佩一到全令的手中,李将将整个人的死色都减弱了一分。
全令感叹:好一个烫手的山芋啊。不知道这玉佩从这人身上吸了多少力量,可怕。
全令没剑和李将将打的有来有回,拿上剑,三剑,李将将彻底倒下。
李将将最近身体不知怎的越发虚弱,今天和全令打的有来有回也好像只是回光返照。
他心灰一片,只觉得自己好像要留在这里。
“呆子!别死这”
梦里好像还有王兴人惊呵。
李将将被扶了起来,目光直视前方。
刚才对打的人骤然消失了。
李琰关心李将将的身体,“还是得王兴人陪你吧,差一点出了大事,都怪你带的这些人不行”
李将将别过了头,不看他。半晌:“才不是!其实我能打的过的,不用的…不用的。”
可旁边有人搭话,“谁是个王兴人,快陪陪他吧,他就是打不过。”
李琰震惊,李将将也震惊。
李将将被人点破,脸色难堪,无意识的看向王兴人。
这一星半点被全令察看到,纵身扑到了王兴人的身上。
热情的奇怪,像肉上的蛆虫。
王兴人皱着眉头,一把将这个怪人推开。
拳头顷刻陪上。
全令悄然躲开。
两条腿跑的比陀螺还快,像冬天雪里的火苗,除了奇怪的惹人心烦没有半丝用处。
王兴人瞄了一眼虚弱的李将将,“说的好听,我只是晕,能做好。白信任你了!”
李将将委屈:“不是的,我看到车里是小孩子,我就不让他们打了。结果……”
“结果,根本不听是不是。”王兴人毫不意外,换了副笑模样。
搭上了李将将的肩,“没事!以后咱俩组队,咱俩组队才是最强的!”
李将将委屈的快要哭了,没力气的推了一把王兴人。
身上莫名的开始有了一股臭味,怎么可能再和他一块行动,会被讨厌的!
还不如刚才死了。
这边的全令拿着一红一绿两个玉佩一脸疑惑。
绿色的是他们地下的,模仿的。至于模仿的是什么,就是这红色的。
地下原石没出现前,世间真正的奇迹。
运气好,也不能这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