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就是这样,不会因为他的任何讨好,付出而对他有丝毫地改观。
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他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白子慕不觉抬起头颅望向了半空。
夜空晦暗没有晨曦的白光,没有白日的蔚蓝,也没有傍晚的红光。
他苦涩地笑了一声,随意丢了他特意买给丁飞的点心,摇摇晃晃地走在荒草丛中回去了。
白子慕回去的时候,已经卯时了,街道上已陆陆续续有人在活动,大家看到他衣衫凌乱,神情落寞的样子,都忍不住悄悄议论了起来。
但白子慕才不管这些,他听到了他们的污言秽语,但却像是听到了他们在说别人一样,丝毫没有放在心里,进了客栈,去了他的客房。
他让小二准备好了热水和干净的衣服,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去吃了些东西,就前往峨眉山了。
此去,无论如何,他都要一探虚实。
白子慕后半天就到了峨眉山,他没有犹豫,径直跳到了院内,然后谨慎搜查了起来。
正如他之前的观察一样,她们白天,应该说她们以五天为期限,五天来一次,只在晚上亥时左右来,所以这个偌大的峨眉派白日以来根本就是座空城,他可以肆意地走动,观察。
但为了小心起见,他还是很谨慎地走着,生怕出现意外与她们相碰,打草惊蛇。
他一路来到了大殿外,警惕地左右望了望,一头钻了进去。
大殿幽深,只在外边有些许从窗户纸上透进来的光,能看清楚四周,等他越朝深处走时,视线就越发地模糊,到最后,已然是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凭借之前探查的经验,轻而易举找到了那面诡异的墙壁,学着丁飞之前打开他的样子,一一触碰墙壁,把墙壁打开了。
那甬道果然出现在了他眼前,但是甬道里面却没有他上次看到的火把,但他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她们还没有来,火把还没有点亮,就一头扎了进去。
甬道宽只够一个消瘦的成年人过,而且很矮,可见这条道路一开始就是为那些女子打造的,所以白子慕只能一直低着脑袋,弯着腰,擦着甬道两边朝深处走着。
他一开始还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甬道是七扭八拐的,但随着他越来越朝深处走去,到最后,他竟感觉不到甬道的扭曲了,反而还有了种恍惚的错觉,像是他一直走的是直路一样。
但理智又很明确地告诉他,他走得绝对不是直线,而是一条一直在改变方向的道路。
他不知道他走了多久走到那里了,等他走到前方有障碍物的时候,才隐约意识到应该已经走了很远,应该走到终点了,就学着打开那面墙壁的方法想要把眼前的类似墙壁的障碍物打开。
但是他努力了很久,尝试了很久却都没有把它打开,于是就又开始在周围的墙壁,以及装有火把的架子上找起了机关,但无论他怎么找,找了多少,都没有找到能打开眼前墙壁的机关,不禁陷入到了苦思中。
怎么会打不开呢?
难道这面墙只能从另一边打开?
或者有其他的什么秘诀?
白子慕又尝试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拿它没有一点儿办法,就无奈沿着来时的路回去了,想着赶紧去找丁飞打听一下,再行前进。
他出了甬道,离开大殿,来到院中时,还是没有察觉到有人在,便大摇大摆朝院外走去,顺利地离开了峨眉派。
他下了峨眉山,哪里都没有去就去了之前跟丁飞一直约着见面的湖边,也就是昨夜被丁飞放了鸽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