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三百年前温月珩和洛星榆是一对,这两个东西同时出现,换谁都会怀疑月胧簪是洛星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
心里这么说,洛星榆嘴上也说了:“你觉不觉得,飞刀和簪子就是咱俩身体原主人的。”
洛星榆没意识到自己说吐噜嘴,温月珩也没反应过来,他哎哟一声:“对哦,你说的很有道理。听说他跟洛星榆没闹掰之前,爱得要死要活的,跟连体婴差不多。”
洛星榆皱眉:“连体婴是什么比喻,怪怪的。”
温月珩把飞刀收回乾坤袋,露出贱贱的笑容:“不知道了吧,我虽然没记忆,但是原主屋里藏了些信,啧啧啧,甜得跟掉进蜜罐似的。”
洛星榆不信他:“你不是不认识玄墟大陆的字吗?”
温月珩理直气壮道:“是啊,太复杂的是不认得,但我好歹是个成年人,待了有段时间,简单的慢慢摸索还是会的。洛星榆和原主的信,什么内容都有,正经点的,无非就是功法啊修炼啊,不正经的,诶哟哟,十八禁,那叫一个玩得花。”
洛星榆鄙视他:“你是在磕CP还是当小黄书。”
温月珩立马绷直身体,一脸正气道:“这位道友,此言差矣,人家是情侣,不对,用这里的话来说叫道侣,谈点成年人的话,那叫爱情小说,怎么能叫小黄书。”
洛星榆:“呵呵。”
温月珩转移话题,把手搭在门上:“好了,新的挑战来临,继续往下,还是回头?”
支线任务都完成了,洛星榆犯贱才会继续往下。
“当然是回……”
话没说完,‘吱呀’一声,门开了。
洛星榆无语:“我没说要继续。”
温月珩更无辜,他摊手:“不是我开的。”
洛星榆一脸‘你看我信不信’的表情,急得温月珩直呼窦娥冤。
腥臭的气味随着青铜门开启带起的风,扑鼻而来,温月珩随意瞥了眼,脸色大变,情急之下捂住洛星榆的嘴就往旁边躲。
要不是发现不对劲,洛星榆还以为温月珩要把她闷死在自己胸膛上,她瓮声瓮气地说:“松手,我看到了。”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温月珩只觉得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掌心,随之而来的是潮湿的痒意和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悸,就跟有人拿羽毛搔了搔他的心巴。
温月珩急忙松手,偏巧洛星榆嘴巴一张一合说着话,他也纳闷,明明就是普通清秀的一张脸蛋,嘴唇咋长得那么好,粉嫩通透,舌尖一进一出,令人看得有些火热。
“温月珩,听我说话没!”洛星榆恼了,说半天,温月珩跟个木桩,呆愣愣的。
温月珩抬眼:“啊?”
洛星榆差点晕过去,大敌当前,先前吞掉旧天母的怪物就趴在门口休憩,温月珩怎么敢的,怎么敢在这时候发呆。
憋了一肚子气,洛星榆又没法大声嚷嚷,她压低嗓音道:“我跟你说,退,咱们悄摸着退回去,懂不?”
温月珩恍然大悟:“哦哦,好。”
夸嚓一声,也不知道是走得急,还是没注意,温月珩一脚踹到石子。接着,青铜门后的怪物发出重重一声喘气,它被吵醒了。
洛星榆满脸悲愤,老天爷,谁把这个猪队友给她收走吧!
温月珩也知道自己坏事了,干笑几声:“我不是故意的。”
洛星榆嘴角抽搐,默默往边上跨了一大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你是元婴,你上。”
温月珩视线转移到目光炯炯盯着他的怪物,短暂沉默几秒道:“呃,还是跑吧。”
“好咧。”洛星榆已经跑远了,挥手招呼道,“我先行一步啦。”
温月珩眼皮一跳,看了看怪物,又看了看不知何时带着火折子跑远的洛星榆,大怒:“你个没良心的家伙!”
说着,温月珩拔腿就追,恨不得把腿抡成螺旋桨。
两人一前一后,按照原本的位置返回,也不知道是迷路还是咋回事,门没了,只有一条白色的河流。
是的,白色,不是无色透明。
河流上,一条小船静静飘荡着。
得益于元婴体质,温月珩追过来也没气喘,他见洛星榆跟魔怔似的盯着河流,气势汹汹上来问罪:“你个禽兽,都是‘老乡’,居然把我给撇下!”
洛星榆愣愣看他,念出进来这个诡异世界之前看到的话:“木鬼锁阳,摄魄归墟。以精为舟,可通幽冥。”
温月珩怔住:“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