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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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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母看向门,触手轻而易举伸进缝隙拉开,电脑屏幕亮起时水母和祂的触手都异常兴奋。

很简单就可以打开。

水母团在实验室看惯研究员按的按钮,盯着肉眼可见黑色鼓起的小方块,触手试探地按下,电脑屏唰的转换为人类的身影。

两个人类以奇怪的姿势交叠在一起,水母忍不住凑近微弱的声音的来源。

喘息声,人类快速的喘息声!

界面上人在眼前快速扭动,在水母的眼中自动变慢,祂看的真真切切,脸颊热热的,冰凉的触手捂着,眼睛也被触手盖住,依旧忍不住看。

这就是哥哥想要的秘密?

谢浔从浴室出来瞥了眼沙发,水母不见踪迹,反正不会离开家,估计在那个地方玩。

谢浔回到主卧又往下找两个,倍速播放没有美感,谢浔看着看着坚持不住睡了。

终端震动,谢浔的作息完全混乱睡的一脸懵,接听终端好半天才喂了声。

“宝贝......事后音吗?”

谢浔浅浅眯了一分钟想起终端接通,对面是穆隐耀,他拉过被子盖在头上,被手上冰凉的触感惊到和黑水母对视。

谢浔瞪大眼睛,僵硬着手臂送给对面两个字:“去死。”

水母拱了拱谢浔手心,祂后来钻进来的,什么也没碰只占了小块地方。

不知道哥哥跟自己说话还是和别人讲话,闻言眼泪欲坠不坠:“不死,不死,哥哥~”

“没有说你。”谢浔把水母的黑触手一条一条收在手心,搓着玩,抬眼看见腿上息屏的电脑。

不会一直在吧?

穆隐耀清楚地听到小孩的声音,他大叫:“谢浔,你竟然把他生下来了!我不会养的!!”

谢浔一个脑袋两个大,手里的小东西还在委屈,那边在啊啊啊。。。人怪凑在一起能演一出戏。

傻波一吧。

谢浔仰头看天花板,信口胡诌:“前两天生的,没想到刚出生就会说话。”

对面一阵沉默,穆隐耀暗暗捏紧拳头:“宝贝扔了吧,地址给我,我去捡。”笑嘻嘻有点颠的声音传来:“我还没见过刚出生就会说话的小孩。”

无濯瞳孔地震,抽出触手缠在哥哥手腕上尚未消除的痕迹上,祂上次就听到这个人的声音,总叫哥哥宝贝,这让祂产生强烈的危机意识,那个人很“危险”。

“哥哥我不要,不要,不要......”

谢浔告诫对面:“少说两句。”

穆隐耀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他听见小孩说不要不要,脑仁开始隐隐作痛疼,穆隐耀是被人打到心脏口了可不是脑子,真奇怪。

穆隐耀没问细节,习惯性的拖长音调:“宝贝,你离他远点,我头疼的。”

水母恶狠狠的龇牙被谢浔拍了拍脑袋稍稍收敛:“东西拿到了吗?”上次打电话听到枪响估计对方受了重伤,脑袋疼挺正常的。

“没有啊,在黑市疗养院,护士姐姐总盯着我,说是怕我把命给跑没了。”穆隐耀没心没肺的笑声传来,谢浔皱着眉头去阳台。

今天的太阳很好,很适合晒暖。

黑市的疗养院全封闭不见一丝阳光,只有通明刺眼的灯,床上盘腿坐的Omega突然乖乖躺下。

穆隐耀兴致冲冲地目送穿白褂的护士在瓶子里注射药剂,把刚输完的药瓶拿走。

“姐姐再见啦。”

Omega长相带有攻击性的漂亮,浑身带着不符合的流俗和随遇而安,年轻的女护士低下头害羞的离开,黑市没见过这么漂亮脱俗的人。

穆隐耀转头忧伤地说:“宝贝过来看看我吧,再不来最后一面也没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寂寞冷,唉。”说着重重叹口气,“明天我还要打黑拳为自己赚取医药费,没人比我更惨了。”

说的真的一样,后面一段话确实是真的,穆隐耀确确实实没钱,钱都由沈不言替他保管。

谢浔懒得和穆隐耀扯皮,一扯就容易错开话题,“有时间去,别提前没了。”

“啊,宝贝我的身体你又不……”

谢浔面无表情挂断终端,和穆隐耀聊天从身到心都要经历过洗礼。

谢浔回主卧重新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他一天没吃任何东西,有些饿,已经躺下又不想动,更别说吃。

谢浔躺板板地喊:“无濯,无濯。”

没几秒钟一团黑色从被子里无声冒出,无濯不敢挨近谢浔,远远地站在床边看,一不小心都能掉下去。

谢浔拽着出触手把水母团拉进,水母拧巴既想靠近又想远离,因为太小被谢浔轻易团在手里。

水母嘴巴鼓鼓的有些郁闷,八条触手,总有几条吃里爬外不听话。

明明自己还在计较,它们却顺理成章的缠着哥哥。

谢浔翻身,下巴压在枕头里,黑曜石似的明亮眸子紧紧看着水母团,声音听起来低低的:“听话,我问你有没有看视频?”

水母歪头装作听不懂,谢浔垂眼又睁开,收回手,水母的目光不曾离开过谢浔的嘴巴上不明显的唇珠。

哥哥说:“小孩还是要学点正常的好。”

哥哥把祂当小孩,小孩是可以撒娇的。

谢浔琢磨着视频和U盘,对俞副官的回忆丝毫不减。可能水母拿错U盘,不可能是简单的错了。

谢浔眯着眼看靠过来的小东西,事实上祂很会卖乖,很会哭,祂并没有表面的天真,很有心思的靠近。

哭的也确实真心实意,祂的确有那么多眼泪。

除了虚无的喜欢,祂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不接近别人反而接近自己,那些梦是真的还是假的......疑问像沼泽地冒出来的泡泡让谢浔迷失,摸不住头脑。

只见黑色的水母羞怯的靠近,触手碰碰谢浔的手指,指缝间的痕迹逐渐消失,祂抱着谢浔的手蹭蹭:“哥哥你最好啦,我好幸福。”

水母可能没有脑子,谢浔想。

水母期期艾艾的凑近,声音黏糊糊的:“哥哥,我不喜欢他。”触手也有同样的想法,忍不住往前勾着青年结实的小臂,感受鼓起的血管。

“哥哥,你不要跟他好,跟我好嘛。”小脸凑着谢浔的虎口处,细小的牙齿磨来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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