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7年6月23日-
上一篇其实也应该被算作23号的日记(因为当时早就过了凌晨十二点),不过我懒得改,正好也能和这一篇做个区分。
用一个词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那就是:神清气爽!
写上一篇时,我正在客厅里和蛋挞玩。一边甩逗猫棒,一边抽空用手机打字。
突然闻到一股清淡的香味从背后吹来,我甩开逗猫棒,先一步张开双臂,让关山扑进怀里。
“怎么头发没吹干?”我捏着她湿漉漉的发尾,微微皱眉。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发丝缓缓下移,然后……然后就挪不开了。
深绿色的绸缎勾勒她的身形,放得极低的领口描摹胸前风光,垂下的发丝如春日细柳,摇曳生姿。
“什,什么时候买的?”我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
关山的脸噌一下变红,不大自然地咳嗽一声,把胸口的蕾丝往上扯一截:“是不是太……”
“不不不不不!”我把头摇成拨浪鼓,像松树抱着树干一样贴着她不肯撒手。
关山的皮肤是温热的,指尖仍旧微凉。她的身上尚带着水汽,不至潮湿,只顺着我们的动作将那份柔软的湿润蔓延到我的身上,将我裹紧。
她的唇灵动而富有侵略性,她的手轻盈而极具亲和力。主宰了我的全部心神,支配了我的每一寸肌肤。由表及里,直达心窍。
我心甘情愿地沉沦,将完全的自己奉献给她,也将完全的她揉进我的身体。
心跳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我们十指相扣,交换手心的温度。
灯光昏暗,我们的声音变得空旷。
“什么时候出发?”关山光滑的背抵着沙发,脸颊的轮廓被昏黄的光描摹,像覆着金色的绒。
“后天,哦,已经是明天了。”我答着,将我们盖进同一张薄毯。
关山用下巴蹭着毯子的毛边,青葱般的手指搭在一旁,眼底未散的水光仿佛要被翕动的睫毛扇成一场晨雾。
“猫怎么办?”她抬眼看向蹲在沙发背顶端的蛋挞。小东西显然没明白人类生命运动的含义,正伸长脖子好奇地看侧躺着包成鸡肉卷的我俩。
“一起带走。”
“开什么车?”
“房车,就我妈停车库里那辆。”
“你会?”
“C本能开。”
“那我们换着开。”
“行。”
“去哪儿?”
“没想好,要么……掷骰子?”我转了一圈眼珠。
“或者,我有个主意。”她笑得很狡猾,“我们玩个游戏吧。”
我登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禁缩了下脖子:“说、说来听听。”
她扭动一下,靠近我的耳朵,用气声说了一串。
越听,我的眼睛瞪得越大。
原因无他,这游戏大胆到光是听着都让人面红耳赤。而这些话从向来矜持的关山的口中说出,更多了几分肆意的反差。
我是真没想到,关山还有这么……的一面啊。
但,感觉并不坏。
“好啊。”我勾起她的下巴,舌尖仔仔细细地描画她的唇形。
“我的‘手艺’你可是最清楚的。我们从哪里开始?”我刻意加重了“手艺”的咬字。
“方向。我选东。”关山舔舔嘴唇,微微眯眼,“还记得上次吗?你哭鼻子的那次。”
我的胜负欲立马窜上来:“那我选西。我先来。”
“三、二、一——计时开始。”
【以下省略若干字不能播的】
总而言之,几轮游戏下来,我们确定了旅行的方向和大致范围。原本还可以继续,但关山已经累到没有力气动手指,我的手腕也变得酸痛,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与此同时,这张沙发大概也不能要了。)
关山难得起得比我晚,蛋挞吃完第二顿饭跑进房间在她身上上窜下跳的时候,她才从被窝里哼哼唧唧地探出脑袋,撑开眼皮瞄一眼,再一翻身,把搅她好梦的小崽子抖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