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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慈往他身上泼的是冷水,上衣被齐慈撕开了个口子,衣服湿哒哒的黏在方听夏身上,难受异常。
不过正因为够难受够冷,方听夏逐渐清醒,他扬起头张开嘴接着冷水喝着。
齐慈盯着他瞧了会儿,他长了心眼把方听夏丢在浴室内,去外头拿出一条毛巾往里头倒药水,又从抽屉里翻出锁链再踏入浴室内。
浴室里,方听夏一动不动半躺着,他的嘴唇很白,脸上全无血色,看起来任人宰割的模样。
齐慈抓着他湿冷的头发往墙镜上撞。
人只有濒临失温剧烈疼痛时,才会彻底放弃抵抗,齐慈想要玩弄的人是个硬骨头,只有把骨头彻底砸碎,他才能好好放心享用。
“挨一下,不会太疼,一会儿给你打止疼剂,出了血帮你洗,你乖点,过几天放你走。”
齐慈语气意外的温和,好似对待情人,下手的力道却非常狠,砸到镜子开始裂了,镜子上有个好几个血印,齐慈才罢手。
他拍着方听夏的脸颊,试探方听夏还有没有力气,方听夏闭着眼,脸上全是痛苦的神情,并没有回应齐慈。
这让齐慈放心了些,他抓着方听夏的一只手腕铐上手铐,做完后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捉着方听夏的手把玩,“你手腕怎么比女人还细?手指细长,真是极品。”
方听夏毫无反应。
摸了好一会儿,齐慈才放开去捉方听夏的另一只手。
齐慈摆弄着手铐,嘴里说着:“你要是之前这么乖,我早放你出去了,毕竟你是那一屋子人里最漂亮的那一个。”
方听夏的手指动了动,好似在回应齐慈怎么不早点告诉他。
齐慈很满意如此乖顺的方听夏,却仍旧没忘记把他另一只手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