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柚莞尔,指腹依旧在林絮的指缝间隙上下滑行。
稍微仰起脖颈,嘴唇贴在林絮的肩窝,如她所愿,看到林絮猛烈地颤了好几下。
诱人的甜香直抵灵魂深处,林絮倒吸口冷气,再屏住呼吸,坚持了几秒她也数不清。
她真的好想,但是不行,林絮的理智和生.理在做激烈斗争。
如同天使和魔鬼,两个都是她。
她很不争气,像被她人玩弄掌心的宠物,甚至于忘乎所以。
“想...”
舒清柚嘴唇一撇,眨了下眼睛。
“不给哦。”
听到这,林絮低声呜咽,没吃饱似的。
呵,果不其然,只是把当初和她常玩的小把戏再来一次,
“是你说再也不欺负的。”
她淡定自若地提手,将林絮往后一推。
力道来的很轻,林絮却结结巴巴地退缩,背部啪地一下撞在墙上,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嗯,不欺负。”
舒清柚眼底换上染霜般的冷漠。
“所以,别再说舍不得冠冕堂皇的话,舍不得就不会欺负。”
“你的定力,不过如此。”
舒清柚侧过身,就要往房间里走。
如同当头一棒,林絮全面溃败,想哭晕的冲动都有了,她不死心地在她后面喊。
“可是,我晚饭都还没吃,你要饿死我吗?”
两人间隔不远,舒清柚转身,盯着林絮的脸,食指压在唇上,点点头,百分百肯定。
“饿不死。”
事实证明舒清柚一点都没错,林絮不是喜欢自虐的人,除非万不得已,她会想方设法保护好自己。
包括胃,她捏捏没多少脂肪平坦的肚皮,懊恼还不如抱舒清柚大腿让她给她做顿好的。
不对,没准她厨艺精湛,可以填饱肚子呢,林絮瞬间有了奋斗的精力,
冰箱,还有可以存放方便食物的橱柜,她通通翻了个遍。
林絮在厨房大展拳脚半个多小时,叮铃咣铛响个不停。
但舒清柚没听清,就算听见了也来不及阻止。
刚回房间,随意看了眼舒绒,睡的很沉,她匆匆拿起内衣直奔洗手间。
头发捋至耳后,打底衫下拉,镜子照出她腺体周围不忍直视的红印。
她蹙眉反思,就算和外人解释蚊虫叮咬,也不至于排列这样紧密。
以后和林絮单独相处是否需要带上防身器具,成为她清单上需要划掉的一项日常。
她撕开被林絮口水和标记牙濡湿的抑制贴,都快泡皱了...
低头丢进垃圾桶,摸上还没消肿的脆弱腺体。
眼底晦暗不明。
她舔了下干涸的唇,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舒清柚的目光在把手逗留了会,随即按住,确认门锁无误。
转身,指尖轻动,衣物件件褪去,白皙的女性□□曲线曝光在暖灯下,及腰长发遮住绵软部位。
冷空气激地她肌肉紧绷,直至花洒的热水倾泻而下,水珠从天鹅颈流淌,滴落双峰,清理着粘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