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惊疑舒清柚被她压在身下,怎么还能保持镇定微笑。
换作以往,舒清柚在发现无法挣脱开,也就认命。
林絮做到兴头,还能坏心眼地延迟到的时间。
双指不动,饶有兴致地同舒清柚水雾秀靡的星眸对视。
做出两人心知肚明的示意。
“求我。”
林絮不习惯爆粗口,在做的时候,惯会蹦出各种下三路的词。
她们只要凑在一块,信息素的指标很容易就能达到让人头晕目眩的地步。
舒清柚天生淡颜系,清癯绝俗的面容,房事中,脸红到像洒涂脂粉,吹弹可破。
她出乎意料地能忍,而林絮一直咄咄逼人。
舒清柚只咬住手背,直至破皮,出血,也不去与林絮对视,更遑论摇尾乞怜。
往往,林絮并不知足,沾满信息素的手强硬掰过舒清柚削尖的下颌。
“你也不看看自己糟糕成什么样,说来可笑,我那些朋友,就没有求金丝雀的。”
她很喜欢看舒清柚绰约妩媚的面容,喜欢舒清柚暴露失控的一面。
喜欢用强的。
除却身体,兼具了心理上的快/wei。
想触摸舒清柚的底线,但她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林絮觉得在和棉花做无用功。
此时舒清柚就这般坦然自若,面无惧色。
“起来。”
舒清柚的微笑没有到达眼底,林絮本已经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她迷离恍惚地俯首,屏住呼吸。
“你是谁?”
她多留神了几秒,心中不快,摇头呢喃。
“舒清柚才不敢拒绝我,欲拒还迎差不多,你不是她。”
气息奄奄,林絮滚烫的脸就快和舒清柚贴上。
舒清柚试图动弹被她按住的臂腕,林絮的十指却像铁钳一般牢牢扣住她。
舒清柚忍住泛滥的yu/望,一字一顿强调。
“松手,真的很疼。”
林絮哪懂怜香惜玉,在舒清柚面前褪下伪装,没半点风度,犹如饿虎扑食。
倘若是失忆的林絮,还有点可爱女生的雏形,如今又像只发情的动物,听不进去任何,全凭本能行事。
令人生厌。
林絮摩着标记牙,酸酸痒痒地,“你忤逆我?舒清柚,搞清楚你的身份。”
警觉地知晓林絮的意图,当她在磨牙,大概率舒清柚又要被标记。
舒清柚顺着她,把几年都没说出口的话问出:“行,聊身份,我洗耳恭听,我们是什么关系?”
林絮愣住一瞬,手上力道卸了半分,在林絮印象里,舒清柚寡言少语,从不据理力争。
记得有一次林絮凌晨给舒清柚电话,让她去夜总会包厢。
五光十色的场地狼藉不堪,烟酒莺莺燕燕不断,包厢充斥着污秽不堪的言语。
林絮清楚舒清柚没来过这种场合,也不曾尝试烈酒。
舒清柚身穿一袭小清新白裙,长发乖顺披在脑后,像是刚从艺术展里出来的画中人,清隽脱俗。
和林絮她们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
醉醺醺的朋友顶着凌乱的鸡窝头,打趣道:“林总包养的Omega这么纯?”
林絮自觉那时和舒清柚的关系也就只剩下包养,她睨了她一眼,旁边的陪酒Omega妖娆地贴着林絮手臂。
“装的,她床上很浪。”
“嘿嘿,说说看。”
几个朋友都按耐不住,拿油腻的眼神不停瞥向舒清柚。
“嗯,花样很多。”
林絮厌恶解释,自行将酒杯蓄满清澈的烈酒,嘴里还无赖地叼着烟。
她掐烟起身,明灭灯光打在两人身上,舒清柚鸦睫低垂,在眼睑洒下一小圈阴影。
穿着高跟鞋的Alpha威压感足以让其他的Alpha跪地求饶。
舒清柚必须仰起下巴才能看清林絮嫌弃的表情。
林絮凝住她雪肤幽婉的容颜,沉静的眸子闪烁微弱的光,像无形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不得不深深地呼气,摆脱就此带舒清柚回家的念想。
只让她一人观赏,再狠狠占有...
却又难以控制摧毁舒清柚的念头。
何况,她讨厌舒清柚,从未见到舒清柚开始,光知晓这个名字,她就在心底种下报复的种子。
很可惜,姓舒的这家,人丁稀薄,也就三个人,舒清柚两姐妹,再加上微不足道垂垂老矣的八旬老人。
亲戚都是十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林絮那一颗还没长成幼苗的种子,连仇恨的土壤都不够充裕。
她总不能把这三口人通通杀掉解恨吧。
“喝光。”林絮嘴角噙笑,“一口气哦。”
舒清柚的目光在玻璃杯中晃动的酒液和林絮脸上来回一次,果断握住杯子,指尖和林絮的肌肤相触。
“放手。”
一如既往地凉,林絮冷笑,“别急,我的意思是,还有这一整瓶呢。”
众人听到这,不得不看这场热闹了,开始相互起哄。
“喝!喝!喝!”
舒清柚只尝试过一次酒,还是个位数度数的,不料半杯下肚,皮肤就开始瘙痒。
她在网上查过,酒精过敏,轻则皮肤发红瘙痒,重则呕吐,乃至送进医院。
林絮是知道的,故意为之,要在此刁难她。
手上重量一空,林絮恍惚一瞬,再次聚焦瞳孔,舒清柚早就喝掉小杯的,从她身旁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