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舍予耳根红了一片,她轻点了点头。
饭店名叫Vivid,是舒舍予临时起的名,陈凘聿让人加工加点的将这招牌做出来,纯金打造,熠熠生辉。
ViVid月中旬以舒舍予的名义开始试营业,不少人慕名前来,有粉丝,也有路人。陈凘聿将饭店全权交予给了舒舍予,她也很是重视,还请了不少的艺人与美食博主前来坐阵。
月底,饭店每天满客爆单,Vivid饭店在网络当中爆红,也成了近段时间海城知名打卡点,同时也推动了这片地的发展。
同时舒舍予飞去了南城定妆以及参加剧本围读。这部电影是一部反映现代底层社会的电影,她担任女主一角,这个角色是一个漂亮张扬很有个性的女人,但她从小无父无母,被一个女乞丐抚养长大,她没有户口薄,没有身份证。
她什么工作都干过,服务员,洗头小妹,搬砖工人,清洁工甚至捡过一段时间垃圾为生。后来她误入歧途做了夜店的工作,她不愿意卖身,但她抵不过那些人的背景,她被侵犯,她报警,但没有作用。就这样,她表面服从,在一次月黑风高的夜晚,她咬断了男人的命根子,并且掏出她早已准备的尖刀,捅了男人足足52刀,因为五月二日,是她被侵犯的日子。
最后她因故意杀人罪,判刑20年。
当时舒舍予看完剧本,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当即她就联系了郭仁谦说接下了这部戏。
开机仪式那天,舒舍予又一次收到了陈凘聿送来的百合,但这次多了一份草莓蛋糕,蛋糕并不大,也并不是很精致,但也能看出这是某人最高的水准了。
舒舍予拿着蛋糕不由得笑了笑,避开剧组的工作人员以及媒体,借口去了趟洗手间,她看了眼时间,想着维也纳那边也还不算晚,于是给陈凘聿打去了电话,也不等她主动说话,另一边却已经传来了声音:“开机结束了?”
“还没有,我趁着间隙才给你打的电话。”
“这么忙啊,看来得抓紧点了。东西收到了吗?”陈凘聿问她。
“收到了,这次比上次的卖相好。”舒舍予笑道。
“能力有限,只能做个小的,这次委屈一下,下次送你个大的。生日快乐。”
“嗯,你那边怎么样?我那天听谢肇南说你家里那边在打压你,怎么回事?”她回想到那天谢肇南在车里说的话,心里不由得一紧。
“他倒是说的严重。陆家世代从商,但一直都在金融,化工,建材和房产行业里做事。现在餐饮娱乐市场在未来十年都有很大的发展,但我爸却不想迈开步子去顺从市场。我在国外什么都做,什么来钱快干什么。但国内与国外完全不同。我想着为家里开辟一条新路,也算是尽尽孝了。但她让我别做招风大树,少去和其他行业竞争。”
“能做成并且超越他们是我的本事,无论做这么都会竞争,倒不如做点我想做的。再过几年,等这稳定下来,我会将我在国外所从事的部分行业转移到国内,以来拉近国际贸易关系。他的打压根本算不了什么,并不会给我造成任何影响,最多就是在旁人那口头说说我,挫挫我的威风。”陈凘聿耐着性子的和她讲了一大堆,以便她安心回去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