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凘聿挑着眉,目光闪烁,他定定的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
倏地,他将手里的画放在一旁,一把将舒舍予紧紧的抱进怀里,像是要将他融进骨血中一般,喉咙里发出低沉隐约的抽噎声。
怀里女人显然一愣,有些慌乱的想要伸出手给他擦眼泪,但两人力量差距过于悬殊,舒舍予挣扎了几番,陈凘聿都不为所动。
她拍了拍陈凘聿的脊背,第一次有男人在她面前哭泣,舒舍予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正当她准备说些什么时,陈凘聿松开了怀抱,舒舍予抬起头望向某人,就见一只大掌盖在了她的双眼上,下一秒,嘴唇也被堵住。
舒舍予心跳猛的漏了一拍,由于看不见的缘故,身上的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陈凘聿刻意的撩拨,使她脑袋逐渐发昏,偏偏身后又没有任何依靠,只能扶住面前的人。不知过了多久,陈凘聿松开捂住她双眼的手,那副唇齿也挪到了耳际,轻舔慢咬,逐步下移。
卧室里散落一地的衣物,开着的壁灯射出昏黄的光线晕散在整个房间,映出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陈凘聿看着怀里睡过去的舒舍予,他低笑了一声,又将舒舍予怀里搂了几分,轻声道:“一周年快乐,舒舒。”
次日,舒舍予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接通电话,电话那头就传来丁心仪震耳欲聋的关心:“舒舒姐!你现在怎么样了?还在发烧吗?”
嗯?发烧?
“……”舒舍予一愣,转而又看见正斜靠在门框边看着自己的陈凘聿。舒舍予顿悟,她收回视线语气平和道:“我没事,已经退烧了。你向剧组告假了吗?”
“告了的,我一早就接到仁谦哥的电话,说你发烧了,需要休息。然后我就以你的名义给剧组的所有人都送了咖啡,现在才有空和你通电话的我。”丁心仪略带抬高了些音量,满是求夸的语气。
舒舍予声线细细的,嗓音含笑:“谢谢你心仪。”
“小事啦!那舒舒姐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丁心仪就挂断了电话。
舒舍予收起手机,望向某人嗔怪道:“看你干的好事。回头那些媒体不得说我小牌大耍?”
“谁敢?”陈凘聿挑着眉,眼里笑意,暧昧非常。
他坐在床边,拿起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协议递给舒舍予:“不知道送你些什么,只能送这个了。”
舒舍予带着疑惑接过了那份协议,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股权赠予协议。
陈凘聿早已在赠予方签了字,他的字遒劲有力,气势如虹,就如同他人一般,桀骜难驯。
舒舍予瞳孔微微一震,她呼吸一滞,对上陈凘聿的视线:“不行。这个我……”
“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你要想在圈内立足身后必须要有资产,人脉。”陈凘聿拿起一旁的钢笔塞进舒舍予的手中:“就当我是在你身上投资。”
“你不让我插手你在圈内的行迹与资源,但没有靠山在这圈子里是举步艰难的。红有五分之三都是依靠的运气,剩下的五分之二分别是背景与你的人。长红在没有一定的条件下是不可能的,就如同从前的房地产业,无数人想从这上面飞龙腾达,但如今,新能源和餐饮娱乐行业的兴起,房地产业已经比不上从前了。”
“谢肇南告诉我,你很多时候会因为背景不如对方强硬会放弃你想要的,限制了你许多发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