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松开了,韩酌一脸疑惑地看着活动胳膊的秦司尧,“你怎么在这儿?”
秦司尧:“……”
他当然是来找韩酌的,进了门见韩酌不在就想在这儿等等,门一开他就迫不及待的来接韩酌,谁知就被按在了墙上!
他狠狠剜了韩酌一眼,“你是不是找死?”
韩酌想问他刚刚的情况到底是在找死,他家里突然出现了别人,自我防卫很正常吧?
只不过这话他到底也没说出来,而是马上把自己的冷漠和凶狠都收了起来,笑着看着秦司尧问:“是来找我的吗?”
“废话!不来找你我找谁?”秦司尧揉着胳膊,边骂边进了客厅,“你练过?”
那天晚上在超市外面他就看出来了,韩酌绝不像平时在他面前那么软,经过刚才,他更加确定了这一点。
还是以前又乖又媚的小妖精可爱,今晚这样太杀气腾腾了。
韩酌给他拿了瓶饮料,在他对面坐下,“以前为了防身,学过一点。”
秦司尧点头。韩酌长得好看,学过防身术很合理。
颜修的事在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既然韩酌让他处理,他就自己拿主意了,他来找韩酌是有别的事:“工作上出了问题,你怎么不告诉我?”
韩酌坐在对面玩打火机,听到他的话,抬起头看他,“都分开了,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
秦司尧:“谁说分开了?我说分开了?”
“你不是嫌弃我受伤都不来找我了吗?”韩酌很善解人意似的,“不过这也正常,要是你脸上多了道一指来长的伤口,我也嫌弃。”
秦司尧:“……”
韩酌这是不是在咒他?
秦司尧:“首先我没受伤,其次我不找你你不能找我?还把我电话删了,你什么毛病?”
他是真的恼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秦司尧虽然是条捷径,但他不是唯一的路,韩酌已经做好了被放弃的准备,也没想过死缠烂打。
可现在看来,秦司尧不想跟他分开?
秦司尧还在抱怨:“我现在都纡尊降贵过来找你了,你还给我添堵,有你这么做金丝雀的吗?”
这条捷径貌似还是能走。
韩酌满目怀疑地看着秦司尧,犹豫了一会儿,他撕掉了脸上的创可贴,把伤疤露给秦司尧看,“即使这样,你也不介意?”
他脸上的伤已经开始掉痂了,但掉得不均匀,视觉上并不比那天晚上好多少。
秦司尧看着确实不习惯,下意识就想转开目光,可转念一想,他要是真转开了,韩酌估计又要不安,赶紧说:“不介意!那天晚上我就说了,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你。”
掷地有声地说完不算,他还凑过去亲了一口,就亲在那道伤口上,完了还问:“我才是金主,什么时候分开我说了才算,听明白了没?”
他这样有点强势,却让韩酌笑了出来,“知道了。”
然后韩酌就开始哄人:“我这几天很想你,真的很想。”
小小的矛盾就此平息,秦司尧拉着韩酌去了房间。
毕竟分开了那么多天,秦司尧按着韩酌做了好几次,大半夜了才停下。
结束之后,秦司尧坐在床上抽烟。
韩酌趴在他腿上休息,闻着那股他早已习惯的薄荷味,嗓音里都透着疲惫:“秦少,这种烟除了秦家和赵总,没人有了吗?”
秦司尧轻轻地抚摸着韩酌背上的美人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突然想起以前韩酌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他问:“你怎么老问这个?”
韩酌修剪得极短的指甲在他腿上划来划去,好像在玩,“我的快抽完了,以为你不要我了,在想去哪儿才能弄到。”
他又说:“秦少,要是你哪天不要我了,一定要告诉我,别一声不响的就把我丢掉。”
曾经有个人说过会一直保护他,照顾他,可是后来那个人一声不响的去了很远的地方,让他再也找不到。
秦司尧不知道这些事,只以为韩酌还在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忐忑,他把人抱起来,盯着韩酌的眼睛说:“那晚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单方面就跟他分手了,现在还来怪他,跟谁学的倒打一耙?
韩酌不争辩,只是换了个姿势躺在他怀里。
秦司尧又去摸他的锁骨,“剧组的事,我帮你解决。”
他就不信了,会有人放着钱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