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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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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传:

[录玉奴,原名沈斐之,书香门第之后,家族清贵。]

[出生之时,算命先生曾断言,此子七杀过重,命带煞气,虽是聪慧,恐其为薄命之祸。]

[十六岁,其文采斐然,拜入当代大儒门下,会试夺魁,前途无量。]

[同年秋,斗转直下,沈家受贪墨案牵连,牵连甚广,多斩首,有功名者可特赦入宫为宦。]

[初入宫,入混堂司,负责扫洒之事,后拜司礼监秉笔李八易为义父,青云直上,入龙榻,百日承恩不止,其姿容艳绝,天子大喜,赐名“录玉奴”,为内官监之首。]

[再两年,杀李八易,掌司礼监大权,圣恩深厚,党羽渐盛,然后天子沉迷炼丹修仙,不问政事,录玉奴实则大权在握。]

[后一年,太子病逝,其余八子相夺,死死伤伤,残废皆是,只余年幼九皇子健全于世。]

[后天子驾崩,传位于九皇子陆平风,录玉奴大权更盛,与摄政王分庭抗礼。]

[然则,盛极必衰,再五年,文武百官上奏清君侧,录玉奴大势已去,一身血衣,笑泪不止,焚于仰春台,终年二十五岁。]

[后人记之,蓝颜祸水,奸佞小人也。]

如此几行,便是录玉奴的二十五年,终其一生。

不过是巴掌大的一张纸。

江淮舟坐在床沿,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的手指紧紧捏着那张纸,纸张的边缘已经被他捏得有些皱褶。

白纸黑字,字迹清晰,可他却一遍又一遍地读着,仿佛那些字句会随着他执拗的目光而改变。

“终年二十五岁?”

江淮舟低声喃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他的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盯着那行字,仿佛想要从中找出什么破绽。

床边,一只焦黄色的小仓鼠正蹲坐着,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耳朵微微抖动。

听到江淮舟的疑问,它点了点头,小爪子在空中挥了挥,声音清脆:

[对啊,录玉奴二十五岁就死了。如果你不加以干涉,这就是他的结局。]

闻言,江淮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无意识地用力,纸张在他的掌心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他的目光从纸张上移开,落在小仓鼠身上,眼神复杂,带着一丝不甘。

“二十五岁……明明他还那么年轻。”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焦躁。

江淮舟与录玉奴同岁,江淮舟今年正好是二十三岁,那么离录玉奴的二十五岁——只剩下两年了。

两年啊。

才两年了。

小仓鼠歪了歪头,耳朵抖了抖,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意外。

它轻轻跳了两下,凑近江淮舟的手边,小爪子扒拉着那张纸,忽然张开小嘴,“嗷呜”一口咬住了纸张的一角。

“喂!”

江淮舟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但小仓鼠的动作更快。

它三两下将纸张揉成一团,小嘴飞快地咀嚼着,纸张在它的口中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你……”江淮舟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一时语塞。

996拍了拍肚子,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声音依旧清脆:[别担心,反正宿主已经看完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做了。]

江淮舟沉默了片刻,手腕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的目光渐渐沉静下来,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抬起头,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

“二十五岁……我不会让这个结局成真。”江淮舟低声说道,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996眨了眨眼,耳朵抖了抖,屁颠屁颠地爬上了江淮舟的膝盖,小爪子扒拉着他的衣袖,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宿主宿主,你打算怎么做?]

江淮舟低头看了它一眼,伸手拎着它的后颈,把肉滚滚、圆嘟嘟的小仓鼠拎了起来,放在掌心。

他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语气也郑重起来:

“若刚才字句所言非虚,你便算于我有一恩。先前冒犯,实在抱歉。”

闻言,996懵了一下,小爪子悬在半空,耳朵竖得老高,心里嘀咕:

不是,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就跟变脸似的,突然正经起来,好不习惯啊。

它还没来得及回应,房门却突然被推开,发出一声轻响。

“吱呀——”

卧槽!说是迟那是快,好巧不巧,录玉奴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996吓得浑身一激灵,耳朵瞬间贴到脑后,还没等它反应过来,江淮舟已经眼疾手快地握着住它的肚子,猛地一甩——

“!”

诶呦卧槽!!!

996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紧接着就重重地摔在了床底下。

它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小肚子一鼓一鼓的,气得直哼哼:

[哎哟我操,宿主你怎么又不当人了!我的老腰啊!]

它还没来得及抱怨完,就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录玉奴走过来了——他朝床榻走过来了。

996屏住呼吸,缩在床底下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丝云纹的靴子越走越近,鞋尖微微翘起,步履轻盈却带着一种积威甚重的气势。

录玉奴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坐在床边的江淮舟身上。

他的神情淡然,眼下一颗泪痣若隐若现,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中途离开,是我不好,这便向世子爷来赔罪。”

还好江淮舟神色如常。

996躲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却忍不住怒骂:

[爹的,宿主这手劲也太大了,怪不得是习武之人!见鬼的!]

录玉奴的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他缓步走到江淮舟面前,低头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铁链,语气媚然:

“这链子,世子爷可喜欢?”

江淮舟抬了抬手腕,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他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督公喜欢便好。”

这种时候就该顺毛撸,要是逆毛撸,那不得炸了。

果不其然,录玉奴闻言,唇角微扬,似乎对江淮舟识相的回答颇为满意。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面对着江淮舟,眼尾微微上扬,眸中仿佛含着一层湿漉漉的水雾,带着勾魂夺魄的意味,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羽毛扫过耳畔:

“世子爷,春宵苦短,应当及时行乐啊。”

江淮舟一愣,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又像是被什么烫了一下,整个人燥得慌,耳根子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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