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此处为纯情的未婚小夫妻专场
时间为赤司18岁生日这天,月空17
虽然最开始是貌合神离的未婚夫妻,但现在处在一个双方都知道你爱我我爱你,但是没有直说出来的情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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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下的气温冻的少女原本细白的指尖有些发红。
月空把下巴埋进质感软糯的羊绒围巾里,樱唇微启,呵出几缕白雾。
她站在街边路灯下,外裹一件加绒了的浅咖色毛呢长大衣,下身露出一截深蓝色的阔腿牛仔裤和一双厚底靴,显得身形修长。
灯光照映着沾着点点雪花的白色发丝,拢上一层清冷的光晕。
本就出众的外貌与气质使少女往来的人群中十分显眼,将近170的身高更是让她在这个岛国上显得更加出挑。
月空一只手拎着个显眼的牛皮纸袋,胳膊上还挎着她白色的爱马仕铂金包,另一只手从温暖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来,垂下雪白又浓密的眼睫,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都怪遥真临时爽约害她离与征十郎约定的时间早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
纸袋里面装着她为赤司准备的生日礼物。
赤司征十郎家境优渥自是什么都不缺,一般投其所好送的礼物他都很喜欢。
但18岁成年的生日礼物让月空烦恼了许久。
大城市东京夜里的天空如黑幕般寂寥,又不见多少星星,但此时尚早,亮着的各色灯光和如织的行人又热闹了这个寒冷的冬夜。
少女白皙的脸被寒气浸染上粉红 ,不由得跺了几下脚驱寒。
正当她要生出些许烦闷时,一双温热的大手先是接过了她的提包和牛皮纸袋,又握住她一直露在外面的那只,冻得更加苍白的手。
赤司征十郎把细白如葱根但又被冻得冰凉的手紧握住,十分自然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温暖,说道:
“抱歉,让你久等了,月。”
少年的薄唇开翕,本来颇有攻击力的赤红色双眸却盈满了少女的身影,流露出令人眷恋万分的温柔和几许歉意。
月空却不好意思稍稍错开脑袋,害羞得不敢对视。
Tsukisora这个名字在某种意义上很糟糕,甚至还被五条悟那个家伙嘲笑过,但大家往往起昵称称呼她时会把重心放在后面的音节sora上,但赤司征十郎偏爱前半部分。
Tsuki
suki
含蓄的东方人会用今晚月色真美来倾诉心意。
月
也是独属于征十郎对她的称呼。
尽管早已被叫过许多次了,月空总是会被他一句“Tsuki”轻敲鼓膜,引得耳朵痒痒的,心上也一阵酥麻。
少女低着头,把嘴藏在了羊绒围巾里,小声说:“不要抱歉,是我来的太早了,而且征十郎也提前很久到了。”
赤司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喃喃,只看到少女光洁的额头,几缕不安分的刘海被雪打湿搭在上面,头顶又毛茸茸的,显然是在外面太久所以发型有些凌乱了。
他自然地伸手理顺了一下:“小心把口红蹭到围巾上。”
“蹭不到的。”月空忽地抬起头,语气莫名几分认真,“还有,今天我涂的是唇釉。”
她很少会在在这种细小的地方较真 ,更没有什么必要去较真,像是要把赤司注意力引到唇釉上,暗示着什么 。
略有些粉调的颜色非但不显黑,反倒显得她皮肤白嫩,又添了几分气色。
涂了唇釉后,少女的嘴唇十分湿润,闪着像糖果一样甜蜜的薄薄一层亮光。
赤司征十郎不由自主的笑了,原本让人感到锋利的眉眼变得柔和,月空只觉得他单是站在这里就已经驱赶走了冬天里所有扰人的凉意,笑起来更是让周围瞬间温暖起来。
那双金色的眸子直直地看向赤司,但他似乎完全被少女轻启着的唇部吸引了,就像是有羽毛在撩拨他柔软的心房。
赤司征十郎笑着问道:“今天是我过生日,所以涂了我送你的唇釉吗?”
“征十郎斯国一内,猜对了~”
他了解月空,她很少化妆,也不大喜欢化妆,毕竟平日不施粉黛也足够令数不清的少年人惦念,而且她也没有多少化妆品。
从今天的日子,一开始她低着头藏起唇瓣,害羞的可爱模样和唇釉熟悉的颜色,他很轻易的就能推断出少女涂了心上人送给她的礼物。
赤司确实猜对了。
她想要一个来自他的吻。
在此之前,月空看了不少时尚美妆杂志,所以今天她穿搭是仔细研究过的,发型和妆容也花了很多心思,都是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而且,她也知道他会猜到的。
“所以,”他又问道,“我可以吻你吗,月?”
剥开少女隐秘的心事,赤司征十郎心中有股难言的感觉。
是什么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最初不过只是从萍水相逢到因为家族牵绊成为年少的未婚夫妻,从未想过恋爱的他也只觉得无所谓。
听从了父亲的安排,未婚妻是谁都无所谓。
再见时她转学帝光,球场下接过她亲手制作的蜂蜜柠檬,两人在学校里装作普通同学,但如鼓的心跳像篮球砸在地板上的碰撞,他分不清是因为胜利的兴奋还是咽下的柠檬过分甜腻。
后来棋盘上他技差一招,败北带来的震颤至今犹记。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赢了赤司的人吗?”
少女柔软的掌心落在他的手背上,她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赤司已经足够厉害了,败了便败了罢。”
他本想说,他不需要无用的安慰,百战百胜才能彪炳“赤司”的姓氏。
“不要把自己逼太紧了,征十郎。”
“弦绷得越紧,断的越快哦。”
“不管在哪个领域上,征十郎都已经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了。”
“下次再战,我就不一定能赢你了。”
“征十郎。”
从怔愣中缓过神来,他才发觉握紧的手心里全是冷汗。
像往日一样回以一个标准的温和笑容,他竟然甘愿向她认输。
他也只甘愿向一人认输。
不允许其他人忤逆他。
“赤司变了呢,该不会是到叛逆期了吧。”
临近毕业,看向即将分别的少女,他鬼使神差地问她:
“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吗?”
“嘛,青少年成长中总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啊。”
“不管变成什么样子,征十郎就是征十郎哦。”
冬季杯赛前,明明是被自己带来见国中时期的伙伴们,她却直直走向了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