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体版 简体版
恋上你中文 > 特战岁月 > 第54章 警察身份

第54章 警察身份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这几天,我总爱走神发呆,装备才做了一半,我停下手头上的活计又开始发呆了,总是不由自主地想事情,在没有得出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结论前,就只能这么纠结了。

以前在国内,呆在象牙塔里,见识少,谈不上有啥想法;现在走出来了,经历的人事多了,免不了胡思乱想。

谈战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坐下,他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断了我的神游,然后问:“从没见你做装备走神,有啥想不通的,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他果然是合格的领导,时刻关心下属的心态。不然,我一个不高兴可能就当甩手掌柜不干了。说实话,这么被拘着真烦,所谓的常规任务太无聊。以前,被临时拉进TZ凑数都是干大活儿,刺激;现在,我轮为了后勤,憋屈。

我欲言又止。

谈战立马就抓住了关键,“任务细节不涉及都不算泄密,咱们的行动大同小异的,你只说你的疑虑。”

我总算能放心说话了,其实我还真想找个有经验的人倾诉,“我在一个任务里遇见了执行任务的袁铮,乍一看完全不敢认,他就像个陌生人,虽然有稍微易容,但我能认出他来。他的眼神冷漠疏离,透着狠戾;他动起手来,太强大的压迫感了。如果我之前没有和他相认,而是先在任务里遇见,我一定不会接受他。”

谈战:“先入为主嘛。他在执行任务,在你面前做的所有事都是演戏,你别当真。”

我:“不是这个问题。既然已经认定了他,我就不会改变。我是在想,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就像袁铮给我的感觉,和任务里的他就完全不一样。我在意的是真实。有时为了执行任务需要扮演,但我确实融入了角色,而且还挺享受这种为所欲为的做派。”

谈战:“这种状态是任务中必须的,和现实的你割裂。”

我:“我觉着吧,按任务里的角色这么活着也不错,跳脱了某些规则,做事更爽利。”

谈战:“你能这么问,证明你还守原则,你我的身份就是最后一道保障。底线在那儿,不能碰!哪种生活模式,你更自在?”

我:“部队里。”

谈战:“你瞧,你内心早有选择。在外,有时候你可以嚣张跋扈些,别被人欺负。但离了任务,学会及时抽离,原则性的问题别触犯。”

我:“你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谈战:“是。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会困惑,记住我现在说的,以后你会懂。嗨,我还以为你在考虑袁铮的转正期。”

我:“我终于知道为啥你称他T800了,冷得像个冰窟窿。”

谈战:“你这脖颈上的伤是他弄的?你胆子真不小,敢接近那样的他。”

我:“什么呀!不是我!是他找我麻烦。”

谈战:“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任务里,他应该尽可能避免和你有交集,冷静如斯的他居然也会不淡定。”

我:“不能私下接触吗?那遇见了怎么办?”

谈战严肃地说:“不能!记住了,把他当陌生人。这样对你俩都好。”

我:“我能问,他在执行什么任务吗?能让军部派人接触的人,应该不是警察惦记的那点小事吧。”

谈战:“透露一点也无妨,还记得武警山地战队吗?”

我:“是在找那股国际分裂势力吗?什么时候斩首行动?”

谈战:“不能问了!”

我点点头。

谈战:“看你现在这不在线的状态,别做装备了,一个不留神基地被你炸咯。你去个无人岛,测试实验成品,记录数据,就当放个假。”

听到“放假”二字,我真是感激涕零啊!虽然我是干后勤的,但好歹是个人就该有假期吧,别说一周休一天,就是半天也不给我休。不是在做自家装备,就是在给别家做装备,反正接活的又不受累。

我:“好,我过几天回。”

谈战对我的荒岛度假提出建议:“带淡水就行,食材可以下海取,很丰盛。”

我原本也是这么打算,只是现在有了更好的主意,“你要来接我吗?”

谈战:“还要接?又不是小孩,自己回!”

我倒不是真需要谈战接,而是馋他的手艺了,海鲜烧烤也是他的拿手一绝啊。他将来要是退役了,摆个烧烤摊也很拉风,生意一定兴隆。

我仍不死心,诓他来接我,继续找理由:“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你就不担心我的安全?”

谈战:“哟,你带着这些试验品,就是个行走的弹药库,你才是最危险的!你听话啊,不要去招惹别人!”

我气懑,“你们怎么总认为我能惹事呢?”

谈战:“全世界没几个人能拆的炸弹,你就能,你可能惹事了,怎么敢小瞧了你!要不是我和龙奕这么看着,保不准你就满世界闯去了。”

我:“喔,真辛苦你俩了!”

谈战:“还有,海军陆战和武警订装备,我驳回了。”

我:“不做生意了?”其实,收不收这些人情账,我根本不在乎,不过是因为谈战和龙奕的面子。

谈战:“物以稀为贵!”

我明白了,会心一笑。谈战这是打算坐地起价,海外行动便宜行事,毕竟他手下能调动的人多多益善。

船送我到无人岛,卸下试验品和必需品后就走了,说是几天后来接我。我不着急干活,反正谈战给我放假了,消极怠工,找了个树荫下躺着小憩。

睡得正迷糊,突然发觉面前光影被遮挡了。大爷的!这要不是个无人荒岛,这么突兀被打扰,非吓死不可。

我刚上岛,就放飞了无人机探测,显示此地就我一个活物,连小型动物都没有。岛四周,我正对面的这块水域能进船,如果划橡皮艇也能听到;其它区域有暗礁,船靠近不了,除非游过来。我临时起意来了这个岛,只有谈战知道,没人能预先锁定我,大可高枕无忧,不需要防范。

我睁开眼时,看到了袁铮,有些许惊喜。

他穿着潜水服,湿答答的头发,应该是游上岸的,可能是直升机或是船先把他送到某个水域。

我:“你这摸哨都不带声音啊!”

他无奈笑笑,“你这话说的,我竟无言以对。”

我在他面前会犯蠢,他也一点不介意。要不是他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光凭他偷摸靠近,就能不动声色把我干掉。我也没必要懊恼,如袁铮、龙奕和谈战这样的偷袭高手,不管怎么防范,都是死。如果遇见,我也只能认命。

袁铮坐到了我身边,我由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起任务里那个陌生的他,有些耿耿于怀,一时不知道说啥,我们彼此无言了几分钟。

他突然开口:“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分手;如果不想再见我,我也可以不出现。”

这没来由的话,听得我莫名其妙,但我准确捕捉到了两个字——分手。什么情况?他居然敢跟我提分手,老子的怒火蹭蹭就往上冒,我一掌把他推倒在沙地,骑在他身上,抡了他几拳。

我咆哮道:“小时候,说要娶我的是你;长大了,先来招惹我的又是你。现在,你跟我提分手,你当我是个物件吗?不想要了,随便扔!”

我是卯足了劲打的,他结结实实被揍了几拳,一点不反抗。听了我的话,他脸上却显出错愕的表情,我瞬间明白了关窍。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虽然问的是他,但我很快就意识到可能发生的情况,所以继续问:“谈战告诉你的?他跟你说了什么?”

想来以老大的本性难移,难得抓住个机会整蛊袁铮,他又主动送上门,不耍他浪费了。

没等袁铮回答,我又继续说:“你被他骗了!你得罪他了,故意整你!”

袁铮:“他说,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所以躲来无人岛冷静几天。”

谈战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三分假七分真,让人不好分辨。如果不是因为涉及到我,袁铮根本不会上当。

袁铮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还打算要我吗?”

我合身趴在他胸口,主动吻他,他双臂把我紧紧环住。

我不知道,平时的他是否冷若坚冰,不需要任何人;而我只知道,我和他都把彼此看作家人,相互依赖。

我对他抱怨道:“以后不许提分手!你先招惹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

袁铮喏喏连声:“再也不提!”

趁太阳落山前,袁铮搭好了过夜的帐篷,夜里蚊虫多。他还下海拣了贝壳和螺,捕了条鱼,晚餐烤了吃。我用石块搭了个灶,捡了些树枝,坐等他“做饭”。

虽然没加任何调料,但海鲜鲜嫩可口,纯自然风味也是不错的。

在蚊子肆虐前,我和袁铮钻进了帐篷。虽然是单人帐篷,但挤挤也是挺温馨的,小别胜新婚。

袁铮拂过我脖颈上的伤痕,语气满是愧疚:“就这么相信我?那样的情况了,也不肯对我动手?”

我内心腹诽:动手了,只是打不过你!

我颈部的伤痕蛮深的,一直没褪,那时我能明确感觉到他下手力道的分寸,再加上我百分百信任他,所以没做任何反抗。

我:“我信你!”

袁铮:“如果有一天……”

我不等他说完就道:“如果有一天,你我站在了对立面,我会动手,亲自动手!”

袁铮:“好。”

我:“谈战说,任务里,我们遇到,应该尽可能避免交集,那你为啥主动招惹我?”

袁铮:“就是忍不住想逗你,想接近你。”

我内心抑郁:大爷的,哪有撩逗人直接上手掐脖子的,这么变态的情趣吗?

袁铮:“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看到那样的我。”

我:“又不是真实的你。”

其实纠结这个问题没啥意义,我确实不会接受那样的袁铮。但我更清楚:现在,在我面前的他,属于我,这是真实的,我喜欢他,这就足够了。

于是,我岔开了话题,“其实你真的了解我吗?或者说,你所喜欢的是记忆里的我?”

袁铮强调:“我了解你,一直都在关注你,你的所有事。你初中毕业的那年,我本来有个短假,可以去见你,但临时有任务,不得不返回。后来,要不是爷爷反对,我会在你第一次海外行动时,把你带回家,我不想让你面临这些。虽然之前,我错过了许多你的重要时刻,但今后我会一直在。而且我很确定——我爱你!”

我:“我也是!”

后半夜,袁铮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意识到他又得离开了,虽然不舍得,但我也留不住,于是只能放手。像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是身不由己。袁铮没让我送出帐篷,他说有小艇来接他。

我知道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弥足珍贵,这事还得感谢谈战,他先把我发配来了无人岛,然后又把袁铮骗过来,就是为了给我俩制造单独约会的机会。

虽然谈战故意制造了一个小小的误会,但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因为只要我和袁铮见面,这个误会就一定会解开。我是什么性子,谈战很清楚,风风火火、干脆利索,容不得沙子,我绝对不会允许袁铮这么不清不楚地分手,整得明明白白,什么事说开了,就没事了。

我和袁铮能在任务里偶遇,这件事还得从欧阳依依找我出任务说起。她托人送来一本假护照给我,要我按照指示抵达亚洲的槟城。

我反复研究了一下这本假护照,做工精良,手艺堪比正版。护照上的照片是我,但名字不是我,显示我是澳籍华人。我正拿在手里把玩,吴晓靠过来把护照拿过去翻来覆去的看,然后评价做工还不错。

我问:“这样能以假乱真?”

吴晓:“只需要在你入境的城市修改入境记录即可。”

我:“防火墙好进吗?”

吴晓:“军部或国际刑警的电脑黑进入境处的系统很容易。”

虽然吴晓说容易,且国际刑警那边已经做了准备,但入境槟城时,我还是做了遮掩,戴了顶鸭舌帽,配上T恤和牛仔裤,打扮得像普通游客。入境处的检查人员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脱下鸭舌帽的我,然后盖了章,放我过关,连问都没问。

欧阳依依在机场出口接领我。

我:“为什么要我用假护照?”

欧阳依依:“我去!你还不知道吗!你现在以真实身份入境,甭管哪个国家都得骚动。基本上,你和炸弹同在,你出现在哪,哪就有殉爆的危险。你的名字上了国际红榜,还好,你平时深居简出,没留下真实图像。”

在理,稍后,我得入侵槟城入境处把相关信息删了。

欧阳依依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补充道:“放心,国际刑警又不是吃素的,不用你出手,善后工作妥妥的。”

去停车场的路上,欧阳依依:“一个小时之后,陪我去接个人。”

我:“什么人?”

欧阳依依:“稍后你会知道。”

上了一辆越野车后,她对我说:“去后排把装备穿了。”

我穿上内嵌钢板的防弹衣,武器是手枪,穿上战术背心,多加了几个弹夹。等我穿戴完毕,回到副驾驶座,她也到后排换上了装备。

我问:“任务是贴身保护吗?”

欧阳依依不忿道:“这狗娘养的,老娘就不想伺候!”

听她这话,我瞬间明白:被保护者是个罪犯。有的时候现实就是这么无奈,理应受法律制裁的罪犯,却被执法者保护着。

开车十几分钟后,我们汇入了一个车队,五辆越野车。欧阳依依把车开到了车队的第二顺位。超车的时候,我随意瞄了一眼其他越野车内,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察,看装束和装备应该是特警。

车队行进差不多一小时后,我们抵达了一所监狱。

欧阳依依下车,和特警队长以及两个特警一起走进了监狱,接领保护者。

我观望监狱的周边设施,除了铁门铁丝网的标配之外,门口碉堡上还架设有重机枪,监狱狱警的枪支是军警用型号,看来这是一座关押重刑犯的监狱。

两个特警压着保护者走出监狱,看身形是个男人,保护者身戴手铐脚镣,套了遮头的布袋,被押进中间一辆车里。

车队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欧阳依依上了车,跟我解释道:“这家伙落网也是蛮戏剧的,一场交通意外,车撞路边树上了,人当场昏迷。被交警发现送往医院时,核查身份,发现是挂在国际刑警网上的要犯,立刻转送来了这里。”

真可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行驶上一条公路时,车队遇上了大塞车,因为前路偶发大型交通事故,所以这一段路已经堵了近半个小时。这次任务需要严格保密,而行车路线是既定的,所以没有办法和当地警方及时沟通信息。车队打算后退,变换方向时,后面多辆车挤上来,彻底堵了后路。

特警队长已经联络了当地执勤的交警,尽快疏通出一条路,让车队优先通过。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在这样大堵车的情况下,居然有人下了车,向我们的车队靠近。

来者不善,那些走下车的人别在裤腰带上被上衣遮挡的凹凸形状,很明显是一把手枪。

特警队员下车警示,要求正行走在马路上的几个年轻人双手高举过头顶,并勒令他们停止行进,站在原地不动。

但年轻人中,有人被警察这么一呵斥,条件性的反应动作就是伸手向腰间,摸枪。

特警队员在警告无效后,果断开枪,击毙了几人。

又有一辆车缓缓往前开动,意图靠近车队,车内的人亮明了武器,意图开枪。特警队员立刻开枪压制,把人击毙在车里。

同时,车队另一面也响起了枪声。是有人声东击西,先派几个小喽罗在一边吸引特警的注意和火力,然后有人从另一边靠近,突袭。可惜,遇见了经验丰富的特警队长,他及时击毙了另一边打算劫走保护者的人。

枪战虽引起了路面上其他车辆内人员的恐慌,但是特警高声呼喊:要求所有人必须待在车内,谁冒头就开枪打谁,现场秩序得到控制。

很快交警清理出一条道路,车队从这条无阻碍的道路上通过。

现场由赶到的当地警察善后。

车队抵达了一栋建筑楼,由地下停车场进入,这是国际刑警设在当地的一个基地,保护者被特警押入了一间审讯室,被按在了一张椅子上坐下。

欧阳依依带着我走进了审讯室隔壁的一间房,透过这间房里的大玻璃,可以看到审讯室内的情况,并且听到里面的说话声。

国际刑警负责审讯的一位警员先是非常和蔼的问了保护者几个问题,保护者非常配合,全部回答了。当审讯者问保护者货品藏匿的地点时,保护者开始沉默了。审讯者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保护者依旧缄默。

审讯者也不着急,没再继续问,而是走到一边双手环抱于胸,靠墙休息。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另一人提进了一桶水进来,坐在椅子上的保护者盯着这桶水瞬间变了脸色,他身体不可抗拒的抖动。

审讯者一脸淡漠的说:“机会,已经给你了,既然你不配合,我们换一种方式问。“

保护者企图做最后的挣扎,立马有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钳住了他的手臂,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审讯者拿出了一块干毛巾,在空中抖落了几下,然后向保护者走去。

保护者看这架势,眼中透出了惊恐的神色,却欲言又止。

这模样落在审讯者眼中,立马说:“你千万别开口!我们稍后再谈。”仿佛审讯者并不想被打扰中断目前要做的“游戏”。

然后,审讯者也不管保护者的抗拒,把那块干毛巾敷在了他的脸上,审讯者用手薅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成后仰,从桶里舀了一瓢水,直接浇在了他的脸上。被打湿了水的毛巾服贴在面部越吸越沉,等水瓢里的水倒尽,审讯者又从桶里舀了一瓢水,继续倒。

保护者因缺氧剧烈挣扎,但是控制他的两个人紧紧的箍住了他的手臂。受了水刑,他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呼吸不畅,身体不规律的乱抖。

第三瓢水下去之后,椅子下方的地面已经积了一滩水,保护者也几乎到了承受的极限。

我诧异的望向欧阳依依。原本以为的法治社会,居然也有这些小动作,不留伤,验不出来,就可以为所欲为。

欧阳依依:“这叫不拘小节。”

我以为槟城所谓的法制国度,在这个年代是不会出现滥用私刑的违规行径。当然,我个人并不反对,我没有任何的审讯技巧,对于一些冥顽不灵的人,以强硬的拳头打到他开口为止,是我所能想到的唯一有效的办法,而且我也曾经这么干。人就是种很奇特的生物,一旦自我认可了某个观点,那么即便它是错误的,也照做不误。

审讯者摘掉保护者面上的毛巾,问道:“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

保护者边从口里喷水,边连连点头。

看吧,打服了,多配合。保护者招供,说出了郊外的一个庄园。

那所庄园,特警强攻进去,里面的保安只有十个人,没激战多久,在特警打死了两个保安后,剩余的人都缴械投降了。

保安们积极配合,交代了庄园的情况,在这栋房子的地下室里,埋葬了几十具尸体,都是供庄园主人和他的朋友们玩虐至死的女童或女人。

这些女人是由人贩子通过不同手段,如拐卖,绑架等等抓来的,然后通过中间人转卖给富商和政客们玩乐。

警察在保安的指认下,很快找到了那间地下室,并且将多具尸骨从地下室里取出,并排放置在屋外的草坪上,都用白布单遮盖。稍后有验尸官检验,做尸检记录,并提取DNA,在数据库中比对,寻找她们的亲人,接领回这些可怜的女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