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宾主尽欢，早晨八点的韦恩庄园一如以往的寂静无声。

布鲁斯在睡他的五分钟，迪克开车匆匆离开去上学，杰森和斯蒂芬妮在补觉，卡珊德拉昨夜就回到香港，其他访客也在客房沉睡。

只有阿尔弗雷德打扫的响动偶尔惊动窗外停驻的小鸟，以及院子里和凯撒跑步的达米安。

而今天来了两位意外访客。

门铃声响起，阿尔弗雷德看到门口的赫尔墨斯准备关上门。

“抱歉，今天庄园不待客。”

赫尔墨斯一个健步将自己塞到门缝，“等等——我这次是来找戴安娜！”

阿尔弗雷德打了一通电话确认过后，还是将赫尔墨斯放了进来。

安稳坐到椅子上的那一刻，赫尔墨斯居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门他居然是可以进来的。

下一秒这种想法就烟消云散，他可是神，他早就应该进来。

戴安娜下楼刚好看到这个傻兄弟坐在沙发上莫名挺直了腰的动作。

戴安娜：？

赫尔墨斯也注意到了戴安娜的身影，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戴安娜你醒啦？”赫尔墨斯干巴巴地说道。

戴安娜朝一旁的阿尔弗雷德点头示意，这才坐到赫尔墨斯对面。

赫尔墨斯看着阿尔弗雷德离开后，立刻忍不住开腔：“他不过是个凡人，为什么对他那么恭敬。”

戴安娜看着对方，“哥哥。”

赫尔墨斯第一次听到自己这个妹妹这么认真叫自己，一时也收敛起了情绪，严肃起来。

“怎么了？”

看着对方清澈的眼睛，戴安娜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叫你融入人类社会，你做了些什么？”

说到这个，赫尔墨斯就来劲儿了。

“人类的生活真好，史蒂夫带我去了餐厅、酒吧、游乐园……还有各种好玩的地方。”

戴安娜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你花了多少钱？”

赫尔墨斯迷惑地看向戴安娜，“钱？”

戴安娜点了点头，“是的，钱。你说的这些在人类社会都要通过钱来获得。”

赫尔墨斯满不在乎地开口，“不是有史蒂夫他们嘛。”

戴安娜揉了揉额头，“那是史蒂夫的钱，不是你的。”

“那有什么分别。”赫尔墨斯不假思索地回答，“向神进献财宝是他们应该的。”

戴安娜冷了脸，“你已经没有神力了。”一语打中了赫尔墨斯的七寸。

“要不是你，我早就拿回神位了！”赫尔墨斯当即回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