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倍的痛觉反馈攻陷瓦尔利斯的大脑同时,′斯卡蒂’又说,″试着想想看吧。同胞,当主人拍手,邀请你坐在沙发隔间,而你畏惧这柔软,执意选择木椅。难道不是因恐惧这是陷阱,而落入更大的漩涡之中吗?″
看似虔诚的发问却无法界定那诡异的态度。如若要把人比作成求知的学徒,那未免也太过奇怪。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是会在问询途中掀起对象的衣物。′斯卡蒂’的手触到瓦尔利斯腰腹,并把排扣全数解开,勾指向下褪去。
瓦尔利斯注意力则被叼咬了自己身体的鱼怪和被掉地后的物什吸引——……鱼怪吐出她将近全废的臂膀时,瓦尔利斯也撇见倒地的金叉慢慢回缩成了怀表。
稍后,她才慢慢收回视线。
捶地的臂骨传来余痛……某种无形的愤怒正流通在血肉中。接着,瓦尔利斯毫不留情地后仰头,畜力砸向对方。
′斯卡蒂’受力后仰。
期间迎来瓦尔利斯的指认。比起做出适合主人的心意之择,她更愿听从自己的心。毕竟,任谁能料想到,坐上那垫毯,底下的锐利的刺眼是否会是更多数?′斯卡蒂’如果要求沙发,那么木椅就是错,会坍塌。可一旦按对方要求选择沙发,就会在坐上那刻感到万般扎心之痛。那时再想要逃开已经来不及了。只因一切的谎言和所有的一切评判的准则都在′斯卡蒂’手上,企图服从就想逃过是不可能的。
一时的避让,只不过是让对方意识软弱,可再进一步逼压。并不会因服从而结束。
所以逃避是不行的。
瓦尔利斯完好的一手死命拉扯′斯卡蒂’头发。那些银细丝像误入掌心的松毛球,聚集完后再到瓦尔利斯掌心一刻游,揉成一团后等待着它们的命运不是爱抚,而是无情的销毁。当然瓦尔利斯没有直接这么做,大概是考虑到做了的后遗症还会有另人分担一半。
″你的说辞是擅自改变导向的航道,从始至终只为符合心意而设的固定答案。这样的选项没有回应的必要。″
你永远都不会被满足。
′斯卡蒂’则无视评语,大胆蹭入瓦尔利斯怀里。手指同时向上摸索。揉捏瓦尔利斯竖立的拇指。
因全身酸痛引发的隐颤,瓦尔利斯无法直接反抗,只得用单手撞肘,后抛,重新在其之中注入力道,将肩再次往前甩,凭借着惯性挥向人面。而这样抵达对方人面的力道会消去大半,不像是攻击,反倒能有心者认为是某种独特的消遣。
瓦尔利斯依旧没下死手,显而易见,人似乎是想摆脱′斯卡蒂′的纠缠而已。
″……″
′斯卡蒂’歪头,见自己计谋没成功。短暂停顿,便继续劝诱。″既使这呼怜无论如何都传不到你的心间,我也只得另寻他法。″
′斯卡蒂′按住妄图把她翻身的人。强行压制了对方。她的膝盖顶住瓦尔利斯的腰胯。
不要再抵抗了,快来接受你的命运,
能被接受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