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他笑得有点魅。手撑着沙发,手表胳着不舒服,他解开了表带,摘下手表随便往茶几上一扔。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经常被人称赞是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而他也确实练过几年钢琴,只是大学上的是军校,几乎没有时间去想钢琴的事,工作后越发繁忙,早已把钢琴忘在脑后。
手指有力,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不会把人弄伤。他很满意。在夜场工作,免不了戴些装饰用的首饰,他轻轻捻了捻自己的手指,一枚一枚,将戒指都脱了下来,随手扔到了一边。
他不打耳洞,偶尔为了搭配服饰会戴耳扣,纯银的,玫瑰金的,或各色宝石的,低调而奢华,他伸手,把耳扣摘下。
之后,又摘掉了眼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这不对劲。鹿韭看着他这一系列动作,心砰砰跳着,有些喘不上气。
“可以先起来吗?”她小声问。
“好。”他十分舍不得。
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继续?
那换我来。
他假装扶她起身,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往她背上游走,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
她整个人栽在他怀里,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双手抱住了他。莫名的悸动更深,拥抱很温暖,胸膛很结实,她竟然很留恋,且还想要更多。
这太暧昧了!鹿韭警觉起来,无奈身体不听自己,酥软得不像话,还很无赖地在他身上寻找更舒适的角度。他也配合着。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仿佛只要四目相对,这关系就会变质,她担心的事就会发生。
孤男寡女,她觉得和徐轩逸之间就算孤男寡女也不会发生那种事,尤其他还是香苹喜欢的人,鹿韭啊鹿韭,你可不能糊涂!
一切不受她理智的控制。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紧紧顶了过来,她想抽身而出,却使不出任何力气,他微微颤抖着,亲吻了她的脖子。她该逃才是,身体却……在渴望?
救命,怎么回事。她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酥麻感传遍全身,眼神也越发迷离起来,紧紧地贴住他,迎合他。
这样重要的日子,她主动来我家,不排斥我的拥抱,甚至……徐轩逸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更多,可又不敢百分百确信,迟疑着要不要主动。
快点勾引我吧。
快对我做些什么,吻我,扑倒我,都可以。
他心猿意马,解开领带,脱去西装外套,做好迎接。
“等、等一下!”在他要去解衬衫扣子的时候,鹿韭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身体颤抖着制止了他。
这不对劲,鹿韭窘迫至极,太阳穴突突跳着,我必须走。
她松开了他,他欺身过来,她用尽理智和力气,捧住他的脸,想对他说个清楚明白。
徐轩逸深情望着她,千般柔情,万种缱绻,那眼神让人深陷,她不知为何说不出口,他的容貌太具有诱惑性,这气氛也美得让人意乱情迷,他越贴越近,她不知着了什么魔,吻了上去。
他立刻热情回应她,她身子一软,仿佛被点着,又倒在了沙发上用力抱紧他,手胡乱扯他的衣服,探入他衬衣,抚摸他的背。
他终于确信可以大胆进攻了。
你果然也是对我有意的。我们是前世的缘份,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你我的新婚之夜。
“我爱你,鹿韭。”他用圣玛语在她耳边呢喃。
他忘情地吻她,充满了独占欲,轻咬她的脖子,一步一步地,把她变成自己的新娘。
这,这不对劲。鹿韭在理智的边缘徘环,身体却意外地合作,充满了从所未有的渴望,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拥着她,她羞涩难安,彼此都是第一次,只能靠着本能行事,徐轩逸只恨往日里莫宁开玩笑说传授他几招时,自己不感兴趣,又庆幸林悦拍了《蜜秋》,让他好临阵磨枪,现学现用。
“鹿韭,我的好姑娘。”他亲吻她,用圣玛语轻声诉说绵绵情意。
她的呜咽和眼泪,只会更加刺激他的情和爱,徐轩逸把她翻了个身,在她耳边轻轻咬了她一口,鹿韭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到沙发靠垫里。
他盼着能让她更愉悦、更欢喜些,也许这样她就会通过迷恋他的身体而迷恋上他。
反正,不论她会不会这样,他已经迷恋她到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