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遭了!是替身。
“快去找承太郎!”
真是大意了,没想到‘节制’可以变成其他人的模样么?
三个人赶忙扫跑出酒店,却在不远处被人群包围住了。地上躺了一个年轻人,浑身发生了严重的骨折。伤者在看到花京院后脸色扭曲,嘴里还在不断重复什么‘我错了,饶了我’。
花京院咬牙:“居然冒充我的样子对一个普通人做这种事…”
“喂!小子,刚才和他在一起的男人往哪个方向走了?”波鲁那雷夫显然没有那么多心思好心安慰。“快说!”
男人费力的用手指了一下,是摩天轮的方向。
“快去!”
临走前柳使用了一下替身:“别担心,我们已经呼叫救护车了,如果有什么费用问题直接打给这个电话就好。”
不好意思了乔瑟夫先生,spw就应该在这个时候起作用。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啊?
轰!飞到最高点的一个吊箱忽然被踹开,穿着黑色日本学生制服的男生从天上掉了下来,身上还黏连着诡异的黄色溶胶。
“承太郎!”柳毫不犹豫的一起跟着跳向了摩天轮下的水面。
“危险!”绿色法皇直接拽住了山吹柳,把她甩了回来。
“花京院君!放开我!”
“冷静一点,柳小姐。”波鲁那雷夫按住山吹柳的肩膀,“承太郎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往水里逃的,你看。”
原本粘附在承太郎身上的黄色节制在水中逐渐溃散开。
花京院了然:“原来如此,替身毕竟是精神力的象征,在水中无法呼吸的话,也就没办法使用替身了。”
但战斗还没有结束,柳依旧无法放下心来。
“好嘞,就让我带柳小姐下去找承太郎吧。”波鲁那雷夫一把抱住山吹柳,“放心,银色战车的速度可是很快的。跟紧我们啊,花京院。”
“来了!”
水池里,被白金之星摁住的男人不住的求饶。
真是够了…昨天才洗好的澡,今天就全弄湿了。而且还用花京院的脸做那么奇怪的事。
“混蛋,你耍我耍的很开心嘛。”承太郎满脸写着不爽,“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欧拉!”
柳和波鲁那雷夫赶到时正好看到男人飞了出去。
“别打了别打了,我已经无法再战斗了,鼻梁都被打断了,而且下巴肯定也要矫正。”
“承太郎!”柳赶忙跑过来,“你的手…”
“啊,是刚才被黄色节制吞噬了一小块,啧。波鲁那雷夫,离他远一点,他的替身会吸收一切接触到的有机物。”
“知道了,把他交给我好了,柳小姐先给jojo疗伤。”波鲁那雷夫用剑指着拉巴索,“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要不然我的银色战车可不会手软,你也不想自己嘴里含着自己的老二吧?”
拉巴索咽了一下口水:“要、要说什么啊...”
“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替身使者追杀我们?”
“这…这打死我也不能说的,”拉巴索很有骨气的回答道,“我不能泄露同伴的信息,我也是有尊严的…”
治好伤的承太郎走了过来,举起拳头:“是么?你还真了不起啊。”
“啊!我想起来了!有死神、女帝、倒吊人和皇帝,这四个人在追上你们。”
“那他们的能力分别是什么?”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替身使者对自己的能力都是绝对保密的,告诉别人和把自己的菊花对着敌人有什么区别?”拉巴索小心的向后退去,“不过,有一个巫婆教会了DIO如何使用替身,她的儿子就在这四个人之中,名叫J·凯尔,是一个双手都是右手的男人,塔罗牌暗示是倒吊人。”
波鲁那雷夫猛的冲进水里:“你说什么?双手都是右手!你确定吗!”
“是…是的,他的替身能力我听过,是镜子,你应该打不过他…”
“你他妈放屁!”波鲁那雷夫疯了一样朝着拉巴索脸上给了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为了我妹妹的名誉与尊严,我一定会让那个人下地狱!听明白没有!”
“波鲁那雷夫!离他远一点!”柳在岸上看的清楚,黄色节制顺着下水道又一次靠近了波鲁那雷夫。
“哈哈…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这边的!”波鲁那雷夫被黄色的粘液缠住了,整个身体都被挤压向下水道,“都别过来!你们也不想看着波鲁那雷夫被压进下水道变成肉泥吧?”
“…真是够了。”
“绿宝石水花!”
躲在暗处的绿色法皇发动了攻击,把本来想爬上岸的男人轰回了水里。
好蠢啊…拉巴索。
“我、我开玩笑的啦,波鲁那雷夫先生。人家鼻梁也碎了,下巴还要矫正…啊啊啊啊!我错了!”
被打的好惨,已经没眼看了,柳默默的扭过头:“真是多亏你了,花京院。”
“没什么,毕竟被人顶着自己的脸做奇怪的事确实会很让人火大。嗯?jojo,你的眼神好奇怪。”
“不…没什么。”
“走吧,我这边解决完了。”波鲁那雷夫神清气爽的从水中走出来,“去和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汇合吧。”
前往印度的火车上。
“承太郎。”她勾了勾手指,示意男人低下头。
“嗯?”
“所以承太郎是怎么识破伪装的花京院的呢?”柳小声询问着。
“就是…”
“jojo,这些樱桃你不吃么?”花京院忽然出声,“不是我贪心,这是我最喜欢的水果。能给我么?”
“嗯。”
“谢啦。”红发少年把樱桃放进了嘴里,“reoreoreoreoreoreo…”
咦!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啊!连承太郎的表情都变得很无助好吗!
“就是这样发现的。”他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完,“没想到他有这种爱好。”
“…不管怎么说都是好孩子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