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两罐都抢走了:“伤员要少喝冷饮,要不然容易留疤。”
??真假的??
说的一本正经,柳差点就相信他了,可帽子下遮住的眼睛藏不住的笑意把承太郎的真实情绪暴露出来,什么啊,骗她的。
“承太郎!”
“走吧。”
真是的,败给他了。
空条家今天格外的热闹,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客人,让贺莉又忙碌又快乐。儿子从监狱出来了,爸爸又从美国飞过来看她,柳还陪伴在她身边。乔斯达家很少有这么团聚的日子,真是可喜可贺。
“柳今天要和我一起睡吗?哼哼哼~”贺莉收拾着空盘子,一边哼着歌。
“不用啦,圣子阿姨,我今天回家睡就好了,要不然太麻烦你了。明天也不用给我准备早餐了,我去学校吃。”
“又没有关系!多准备一份也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可是我会心疼阿姨哦~”柳眨着眼睛撒娇,“我帮您洗碗。”
“不用不用,放在这里就好了。”贺莉赶忙夺过碗筷,“爸爸!来帮帮忙!”
乔瑟夫是真的很疼爱自己唯一的女儿,贺莉一叫,他就闪现到厨房:“贺莉,叫老夫过来就是来收拾这些碗筷?”
“去玩吧,柳酱。承太郎刚回来你们好好叙叙旧。”贺莉把山吹柳推出厨房,“爸爸,都说了叫人家圣子啦,这边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什么!holy可是我辛辛苦苦给你取的名字,怎么换成了日本名?”乔瑟夫大为震惊。
“不管,不叫我圣子我就再也不理爸爸了。”
“贺莉??贺莉!!”
……
活力满满的父女呢,可惜了承太郎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只会暗戳戳的腹黑气人。
扣扣扣。
柳敲了敲承太郎房间的门。
“进。”洗完澡的承太郎只穿了一个背心,套着一件短裤,头发还在滴着水,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玩掌机游戏。
“没擦干头发年纪大了会偏头疼的。”
柳顺手拿起椅背上的毛巾盖在承太郎头上,和给大型犬擦毛一样揉起来。
“喂,下手真狠啊你。”
“抱歉,手感太好了,没忍住多揉了两下。”
毛巾被随意的搭在男人头上,水雾中承太郎凌厉的眉眼也柔和了不少。两个人离得那么近,他都能闻到女人头发上淡淡的香气。灯光下火红的发丝撩过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是被阿布德尔的火烫了一下一样留下看不见的痕迹。
“明天早上八点在我家门口等你?”
“好啊,真难得,不良也会主动提出上学。”
“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
“呵呵,”柳没忍住,捂着嘴笑了出来,“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好学生。”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