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手可能会比较粗暴,会把他折磨到哀求我们放他出去。”阿布德尔征求了一下乔瑟夫的意见。
“无妨。”
柳从进监狱后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直到见到红色魔术师(Magician's Red)后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阿布德尔和她一样,背后也有守护灵。
牢房里的温度猛的窜了上去,她看到一只鸟头人身的红色怪物释放出火焰,把承太郎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警察们看不到那只怪物,只能感受到自己被巨大的热浪包围。
“承太郎!”柳几乎要忍不住放出自己的守护灵帮助承太郎。
“欧~拉!”
背后的恶灵终于露出真身,是一个紫色皮肤有着人形的生物。力气大到直接挣脱了阿布德尔的束缚并反手掐住了红色魔术师的脖子。
“我本打算手下留情的,乔斯达先生。”阿布德尔被掐着喉咙,吐气有些困难,“但是他的力量远超我的预期,如有不慎,我很可能有危险。如果您执意要把他赶出来,那我只能用更为粗暴的方式,他很有可能会进医院。”
乔瑟夫似乎并不是很担心:“无妨,放手去做吧。”
“听您的,赤红捆绑!”
鸟头人身的怪物爆发出比刚才更为可怕的力量,由火焰构成的绳子直接将承太郎捆绑起来,砸在监室的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爸爸,你究竟要对承太郎做什么?”贺莉焦急的挽住父亲的手臂。
“贺莉,乖孩子,你先安静一下,听话。”
一直沉默不语的柳在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的时候忽然冲到阿布德尔面前。
“柳酱!快回来,危险!”
没人注意到山吹柳从哪里找来的小刀,一直专心对付承太郎的阿布德尔一时不察被女人用刀划破了手背。
“放开他。”她的理智在看到承太郎受到重创的那一刻瞬间蒸发。
糟糕了,居然把普通人卷了进来!乔瑟夫皱了一下眉头。
“快让开!小姑娘,被阿布德尔的火焰灼伤你的脸就别想要了!”
山吹柳置若罔闻,再次重复:“我说,放开他!”
一阵剧痛袭来,那道小的不能再明显的口子居然和切到动脉一样往外飙血,无法愈合。Lancet在众人面前露出全貌——一个浑身被金属覆盖的人形从柳的背后走了出来,其中一只手臂完全由医疗器械构成。
“Oh my god!居然还有替身使者。”
阿布德尔的出血量已经接近800ml,而且疼痛完全没有消除,仿佛有人用榔头再敲击他的脑神经。原本身形清晰的红色魔术师开始变得透明,就连捆绑承太郎的火焰锁链都松了下来。
再这么下去,他很可能会死亡。意识到这点后,阿布德尔放弃了对空条承太郎的进攻,凭借成年男人的体力优势一把拽住了山吹柳,把她扔了出去。
“呃!”
“柳!”“柳酱!”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紫色的类人生物从她身后接住了她。承太郎也挣脱了束缚,直接掰断了栏杆走了出来。
“你个混蛋…”
看到柳被阿布德尔碰过的手腕上烫起一圈水泡,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蹭破。紫色恶灵拿着被掰断的栏杆抵在了瘫坐在一旁几乎快眩晕的占卜师脸上。
“够了!”乔瑟夫一把抓住承太郎的肩膀,又转过头对警察吼道,“快去叫医生!”
“我没事,承太郎。”她朝着他笑了笑,主动牵起了承太郎的手,“别担心我。”
“还有,不用叫医生了,乔瑟夫先生。”
“什么?”
柳径直走到阿布德尔身边:“抱歉,是我失礼了,让我给您治疗。”
Lancet再一次展现出来,将那只由医疗器械构成的手放在了占卜师手臂上——原本无法愈合的伤口开始逐渐停止流血,就连剧痛也迅速的消失了,仿佛没有存在过一样。
“Oh my god!居然是治疗类型的替身么?太可怕了!”
“替身?”柳和承太郎一起看向乔瑟夫。
“你也不用再研究恶灵了,出来我们一起聊聊吧。小姑娘,你和我们一起。”
不再流血的阿布德尔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他向山吹柳宽和的笑了一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乔瑟夫搂住贺莉的肩膀,朝着门外走去。“走吧。”
“把手给我。”承太郎伸出手,递向她。
“没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两个人几天没见,让她有些别扭。
“喂,有没有纱布和烫伤药膏?”承太郎不理她,朝着旁边缩在一起的警察吼道。
“有的,请等下!”
目睹了一场诡异战斗的警察局长立马从旁边的应急物资箱中翻出了药品和纱布,递给了承太郎。
“…真的没事。”
“闭嘴,我现在很烦。”
?承太郎居然吼她了!明明该生气的是她好吧?虽然手上的动作很温柔就是了。伤口处被均匀的涂了一层药膏,又小心的用纱布缠了两圈,最后系了一个不太漂亮的蝴蝶结。
“先这样好了,等一会和外公他们聊完了我陪你去医院。走吧。”
他压了一下标志性的帽子,另一只手牵住了空条柳,向门外走去。
他们,应该算和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