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劲爆的画面,惊呆了在场的无数媒体人。
斯文儒雅如陆景珩,怎么把身体搞成了这个鬼样子?
沸反盈天的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没有人知道陆景珩从前的遭遇,所有人也都在等待他自己说出曾经遭受重创的过往……
有陆景珩的美貌衬托,他胸口上的道道疤痕愈发显得狰狞可怕。
和正常的皮肤相比,那些淡粉色的疤痕显得格外粗糙,曾经缝合过的痕迹清晰可见,就像是剧毒的藤蔓,长短不一的,交织在他本应完美无瑕的身体上。
毫不掩饰的,这些旧伤疤,明显就是身体被利器贯穿后留下的痕迹!
安静不过3秒钟,无数闪光灯有如解冻般,再次“咔嚓咔嚓”地怼着陆景珩拍个不停。
“真可怕,这么些疤,究竟怎么弄的啊?”
“陆先生,您是遭遇过什么可怕的事吗,能否回答一下?”
“陆影帝,您是不是得罪过HSH,能正面回答下这个问题吗?!”
突如其来的自揭其短,让在场的记者们瞬间炸了锅,现场的提问声有如潮水,一浪接一浪的,几乎要将陆景珩淹没。
而陆景珩却沉默着,任凭大脑屏蔽掉外界的言论,在看向自己身体的瞬间,他的神智是恍惚的。
脑海里缺失的记忆,像是拼图里丢失的最重要的一块,即便直面过如此丑陋的身体多次,他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是怎样的罪大恶极,亦或是得罪了多了不起的人物,怎么就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祸。
“和季晓凡交易的那个男人,在视频里露过一次正面,只是没有拍到脸而已。大家可以拿我的身体跟他对比下,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用衬衣快速掩住身体,陆景珩脸色发青,身心的不适感险些让他支撑不住,但这次的发布会又极为重要,在将季晓凡及其幕后指使者拉下马前,他没有后退的余地。
“这些疤痕10年前就有了,这也是我出道多年来,从不拍裸露镜头的原因。今天当着诸位的面,我做不了,也没必要作假,今天我将隐私公布于媒体面前,目的就是要拆穿那些构陷我的谎言!”
因为脸皮厚,又能豁的出去,陆景珩来的这出“剖腹明心”,成功的在媒体面前拉了一波好感,在场有不少女记者圣母心泛滥,当场就谴责起了季晓凡。
“这事儿一看就是假的,那个视频我看过,里面那男的恶心死了,根本不是陆景珩!”
“陆先生,季晓凡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儿,就为跟您撕B,是不是对您爱而不得急疯了?”
“我看也是,那个季晓凡一看就是脑子不清楚的,长的丑不说,还到处拉人麦麸,看着就让人讨厌!”
在场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但绝大多数都是替陆景珩说话的,偶尔冒出几个替季晓凡抱委屈的,也很快就被反对的声音摁了下去。
尽管有安保人员保护,陆景珩被无数媒体围堵着,始终脱不得身,直到一个年轻的身影冲进了人群,才在人潮里撕开了道口子。
“都说了不用你管,你又跑过来干什么?”陆景珩气急,低声向傅斯年呵斥着。
傅斯年没说话,只是执了他的手,紧紧地攥入了自己的掌心,为了安抚身边人的情绪,还淘气地挠了挠那人冰凉的手掌心。
“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都冲着我来!”
傅斯年一声高喊,让现场所有的麦克风,不论长的短的,全都一股脑的朝着他所在的位置伸了过去。
“季晓凡那混蛋明显就是在撒谎,故意败坏我,陆先生的名誉!除了陆先生自证的那些,我这里还有证据,现在就给大家看下!”
说着,傅斯年掏出了手机,高举着,当众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的内容平淡无奇,不过是半决赛前的某一日,傅斯年硬缠着陆景珩到练舞室给他“开小灶”,要他对自己的舞蹈动作再做下指导,前后长短不过3分多钟,但从拍摄技术上看,应该是用针孔摄像机偷录的。
“这段视频的记录时间,是4月12号,下午2点半!我可以作证,当天的一整个下午,陆景珩都和我在一起!那段时间,也就是季晓凡说的,陆景珩强迫他sex贿赂的时间段!”
“我倒是好奇,难道陆景珩是变种人,有瞬移的超能力?否则怎么可能在一个时间段内,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那个混蛋究竟是不是在撒谎,大家现在清楚了没?”
有了傅斯年的加持,人证物证都有了,舆论也更加偏向了陆景珩一方,刚才还替季晓凡说话的那几个人,这会儿都成了哑巴,谁也不敢吭声了。
从傅斯年出现开始,陆景珩就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直到舆论的焦点全转移到了傅斯年身上,才让他有了喘息的余地。
情绪稍有放松,陆景珩脑子里立马又泛起了问号。
那段可作为他不在场证据的视频,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傅斯年又是从哪儿找来的?
感知到身边人情绪的异常,傅斯年回转过身体,看到的却是陆景珩仍只着了件单衣,领口大敞的站在自己身后,也没个工作人员给他把外套递过来。
这下可给他心疼坏了,搁心里骂了一句,赶紧脱了自己的外套,给陆景珩裹了个严严实实。
低头系好领口的扣子,傅斯年附他耳边说道:“多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下,就跑外边来给自己找罪受,下回再敢乱脱衣服,我就……”
陆景珩嫌他跋扈,烦道:“你就什么?”
不带犹豫的,傅斯年张嘴就来:“我就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