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年,领带咱不要了,太TM勾人了!”
满足小迷妹(弟)们的要求?
那是,不可能的(≧?≦)/!!!
傅斯年当然知道小姑娘(男孩儿)们喜欢什么,但他考虑的,只是怎样更讨陆景珩的喜欢,以及隐晦的向他展示自己的sex魅力!
音乐的节奏渐趋缓慢,但他始终不对那条领带动手,而是随着腰部的摇摆,扯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两粒扣子,将白皙的胸膛大方的展示出来,与黑色领带一起,鲜明对比在舞台耀目的灯光之下。
艳丽的魅惑尚未到达极致,却伴随着音乐的转换,以及傅斯年动作的变化,回归为禁欲清冷的神明,直到音乐再次走急,傅斯年的外套滑落肩膀,连着几个大开大合的动作,再次将观众的激动值拉到爆满!
熄灯三秒后,舞台的大灯再次打开。
趁着观众还没反应过来,傅斯年一把扯下了领带——
“啊啊啊啊——!”
冲天的尖叫里,他依旧踩着鼓点,灵巧的将领带当做了舞者的工具,将它勒向了自己的眼眶。
紧接着,仿佛是要表达主角心灵的死亡,下腰到极限,他将自己埋葬进了玫瑰色的花海里。
仰躺着,渐渐闭合了双眼,末尾的音乐舒缓,凄美又撩人,傅斯年打开了耳麦,悄然开口。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ou don't know I love you.”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and you don't know I love you,”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 but when I love you so much that I can't say I love you.”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嗓音低沉,因为刚结束了一段舞蹈,呼吸略显不稳,可如此不完美的吟唱,却更能表达苦恋者爱而不得的遗憾,清浅的呢喃,完全就是情人间的话语,温软诱人。
“5555,太好哭了,什么是凄美感,这就是了!”
“他是怎么做到又帅又妖又脆弱的啊,好想把小年抱到怀里疼爱!”
“这回稳了,傅斯年表现的太好,那娘炮我看要彻底没戏了!”
……
“傅斯年!傅斯年!”
“小年和阿珩,yyds,我爱你们!”
“啊啊啊啊……”
灯光大亮,舞蹈结束了许久,现场仍在高喊着傅斯年的名字。
主持人梁丽玲适时登场,邀季晓凡与傅斯年同回到了舞台上。
平心而论,他两人这一轮的表现,都尽了最大的努力,至于接下来的命运,便只能等待导师席上的几人最终的裁判。
季晓凡一脸不爽,等镜头过来时,才勉强挤了个微笑。
傅斯年在心态上倒是比他好了太多,他这支舞本来就是给陆景珩跳的,尽管被人使了绊子,但在作品的完成度上,他还算是满意的,至于名次什么的,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舞台上的灯光再次暗了下来,谜底也很快揭晓。
结果就是,张大轶和另外两位导师将“?”投给了季晓凡,但陆景珩却动用了整场比赛中,唯一的一次“一票否决权”,硬是推翻了其余三位导师的决定,再次将傅斯年从淘汰的边缘拉了回来。
也就是说,这一轮的PK,两人平局!
好在节目组事先准备了应对方案,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用“公开处刑”的方式,在现场的1200多名观众中,随机选出1000人投票!
很快,投票结果产生了。
现场观众投票:750:250
傅斯年750,季晓凡250。
季晓凡惨遭淘汰,傅斯年绝地胜出,成功入围总决赛!
不理台上傅斯年炙热的眼光,任他被鲜花彩带,以及无数的欢呼声淹没,此时此刻,陆景珩才稍微松了口气,掏出手帕,揩干净了汗湿的手掌心。
“那个250是怎么回事,不是你捣的鬼吧?”
系统揉了下眼睛,感觉很冤枉。
【跟我没关系,就是有250名观众投的季晓凡!比赛比的就是公正合理,尽管我是有改变票数的能力啦,但250这个数字很吉利,也很衬季晓凡的身份,我认为完全没有修改票数的必要。】
掩住唇角,陆景珩悄声回道:“好吧,这次相信你!”
【阿珩,别笑了,轮到傅斯年挑选导师了!】
经系统的提醒,陆景珩才将注意力再次投向舞台上。
台上的傅斯年目光灼灼,面对梁丽玲的提问,他一把抢过了话筒,一双眼睛仿若凝固的琥珀,直勾勾的盯在了台下那道熟悉的身影上。
“还有什么疑问吗?除了陆景珩,我没有第二个选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舞台上下的躁动好像也与他们无关。
台上的傅斯年眼睫轻眨,唇角微扬的表情,既像在邀功,更像是讨好,总之是让陆景珩的心脏无端的悸动了一下。
【阿珩,怎么了,你的心跳很快啊?!】
脸上一红,毒舌王陆景珩立即回怼:“是啊,我心脏不好,这次怕真要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