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珐露珊你……你连这个也知道哦?不愧是天才……啊哈哈。”阿基维利久违感觉到了垂耳兔带来的绕颈窒息,“你也知道……【开拓】是决不可能停下的……哈哈,而且缝隙里那些家伙好可怕的哦,我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那个……我给你造成什么麻烦了吗?”
“我作为无名客能理解你的【开拓】,但是就因为你穿来穿去——就因为你——我多算了三百个琥珀纪的数据!三百个琥珀纪啊!我本来早就可以找到你了啊!混蛋!结果在树上多坐了那么久!我怀疑过数据算错了也没怀疑你在乱跑啊!渣男!”
阿基维利听到珐露珊悲愤的大喊,对面阿哈捂着嘴眉眼弯弯为祂哀悼,隐约有股【不朽】味的陌生女人早就转头看窗外,假意欣赏今天的天空。
被垂耳兔杀死的概率很低,但并不为零。
发泄完的珐露珊臭着脸给阿基维利讲了祂离开后发生的一切和心灵号的事。
“哦哦,珐露珊很厉害啊。”阿基维利注视珐露珊,笑着说,“所有人一起永远【开拓】下去吧。”
“为什么不带阿哈?阿哈也付出了,这些年一直是阿哈帮助珐露珊!为什么只看着彼此?为什么视阿哈于无物?”红色脑袋挤进两人之间,左看右看,最后哭丧着脸看阿基维利,“渣男!”
“蛤?又在胡说些什么?”阿基维利笑容消失了。
“我又不是来拆散你们的!”阿哈不满道。
“祂是来加入我们的。”珐露珊迅速接梗。
“三个人的友情还是太拥挤了。”阿基维利推开阿哈的脸。
阿哈顺势倒下,哭唧唧爬向站在一旁看戏的女人,熟稔抱住小腿哭诉:“妈妈!你看阿基维利!他要拆散这个家啊!”
女人还没做出反应,珐露珊先跑过来抱住她,“这是我妈妈!”
“我们都什么关系了,你妈妈就是我妈妈。”阿哈嗔她一眼,继续哭,“妈妈你看他们啊!”
“……啊哈哈。”本来在一边看燃冬却突然被拉进来的朔·岁笑得尴尬,手已经自然搭在挂在她身上的两个人的头上摸摸,“好哦好哦,乖哦,大家都是一家人。”
“珐露珊你什么时候成【不朽】龙裔了?”目光从龙角移到灵巧摆动的龙尾,阿基维利已经跟不上事态进度了。
“我不是龙,但这不妨碍她是我妈妈。”珐露珊把脸埋进朔·岁怀里,尽显依恋之态。
“但是……【不朽】……额……”阿基维利一时卡壳不知该说什么。
“不要结结巴巴!不要狡辩!你这个想要拆散我们家的渣男,你就说这是不是妈妈?!”阿哈迅速定义一切,义正言辞质问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同那明显尴尬得耳朵都红了的【不朽】对视,决定无视这究竟是珐露珊从哪个世界骗过来的【不朽】,小步小步挪过去,依依切切扯了扯她的袖子,“妈妈好。”
统一决定来迫害我了?难怪你们能玩到一块。朔·岁笑着抬手摸摸阿基维利的头。
本来趴在地上的阿哈一跃而起,将手夺回重新安置在自己头上,阿基维利瞪大眼睛,抓住阿哈手腕开始较劲这只手究竟该摸谁的头,一直被摸摸头的珐露珊从柔软的怀里抬头嘲笑他俩,最后被两人围攻,要把她拽出来。
被三个人围着转喊妈妈的朔·岁保持笑容。
在这个普通的夜晚,院长已经准备睡下,窗外却是有灯光照入,还响起了列车行驶声。
早就被阿基维利那个死小孩折腾得神经粗大的院长瞪着死鱼眼走到窗边,打算看看是哪个混蛋在扰民,猛地看到了阿基维利那张可爱又可恨的脸。
“院长,我要去当太空人啦!”
死小孩高高兴兴大喊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被能在空中行驶的列车带上太空了。
……做梦吧。院长瞪着死鱼眼走到床边,准备睡下。
……不对!院长扑到窗边,看到列车最后留下一个光点,消失在夜空中。
不是?你真去当太空人啊?喜●郎果冻是真的?